如此一來,他發火的時候脾氣會更大。
看到四福晉這般張的模樣,四阿哥反而是笑了起來。
“這事兒你無需擔憂。”胤禛自信滿滿地說:“我既是去跑,自然有我的道理,而且不會讓皇阿瑪知曉。”
說罷,胤禛湊到四福晉邊,神兮兮地問:“你猜我剛才做什麼去了?”
珞佳凝橫了他一眼,懶得多說什麼。
胤禛自顧自道:“之前我們來行宮的路上,有幾個人一直想要參見皇阿瑪,都被我讓人給暗中以各種緣由攔在了半道。我打算一會兒皇阿瑪醒來的時候,就‘安排’他們去見皇阿瑪。”
康熙帝年紀大了,只休息這一會兒的話,自然歇不過來,旅途勞累造的疲乏之下,脾氣還是會很大。
珞佳凝奇道:“你到底攔了什麼人?”
“反正晚膳前你就知道了。”胤禛低聲笑著:“等皇阿瑪一發火,你便能明白我的安排。”
珞佳凝的好奇心被勾起來,搞得連歇息一下都沒能,睡不著。索一直看書到晚膳時間。
傍晚的時候,遲遲沒等到康熙帝遣了人參加晚宴的事,反而等到了一個消息。
——員朱天保因上疏奏請復立二皇子為太子,被皇上痛斥一番后,說他為不忠不孝之人,命人把他拖了下去,誅之。
此人是翰林院檢討,為人有些直愣愣的,說不上好壞,但是一直覺得二皇子乃是先皇后所生,脈最為純正,一直支持二皇子。
如今他自以為“耿直”地奏請皇上,卻得了這樣一個被誅殺的下場,實在令人唏噓。
珞佳凝呆呆坐了一會兒,了安福來問:“王爺在哪里?”
“王爺本是在花園走著,聽聞皇上傳召,便去了皇上屋里。”安福低聲說:“到現在,皇上屋里也就他們父子倆在說話,至于說的什麼,奴才便不知道了。”
珞佳凝輕輕頷首。抬頭了外面已經黑下來的天,從空氣中嗅出了一不同尋常的味道來。
接下來的幾日,康熙帝又陸續收到了一些大臣們請求立八阿哥為太子的奏折。
之前那一年能夠風平浪靜,不過是因為太后薨逝后國喪期間,不好提及立太子的事。
現在國喪過去,皇上本就不同于尋常百姓,不需要為母親守喪夠三年,等國喪過了便也如常了。因此這些臣子就蠢蠢,開始為了自己支持的皇子而再努力一把。
康熙帝對這些奏折都以“斥責”來對待。
不過,這些人的舉到底是影響到了這位當了幾十年皇帝的帝王。
回到京城后。
康熙帝思及往日種種,再想到行宮里遭遇的那些破事兒,頓時覺得立儲之事不能再推遲了。
再遲下去的話,那些人虎視眈眈之下,指不定什麼時候開始,事就會朝著他不可掌控的方向發展下去。
他畢竟老了,走路慢了寫字都拿不住筆了。倘若哪個兒子真想對他不利——特別老二老八老九老十都還年輕力壯——他就可能真的對付不過他們。
“不行,朕得擬一個詔書。”康熙帝巍巍地著筆,他的右手已經大不如前,但是稍微寫幾個字或者是簽個名上印鑒,都還可以做得來:“梁九功,朕要寫詔書。你給朕研磨。”
胤禛忙走了兩步上前去:“皇阿瑪,讓兒臣來吧。梁公公年紀大了,研磨對他來說也是在是難為他了。”
梁九功激不盡:“多謝雍親王諒奴才。只這是奴才分的事,奴才來就可以。”
康熙帝聽了兒子的話后,后知后覺抬眸過去。他怔怔看著梁九功頭上幾乎全白了的頭發:“你也老咯。”
“奴才是老了。”梁九功笑著,臉上皺紋出來花一樣的紋路:“可皇上您還年輕著呢,皇上圣明。”
康熙帝擺擺手:“不行了,我老了。我得趕把字兒寫了,不然我這右手一會兒還得抖。”說罷,他索指了四阿哥道:“你磨墨。你磨的墨朕寫著順手。”
胤禛笑著應了下來,走到桌邊,仔細磨著。
康熙帝看著差不多了,開始執筆書寫。
胤禛在旁邊用眼角余注視著詔書上的容,越看越心驚跳,卻還不能表現出太大的喜悅來,只能強下滿腹的心思,裝作在垂眸認真磨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詔書終于書寫完畢。康熙帝看著上面未干的字跡和蓋好的印,滿意地點點頭,招手讓四阿哥過去:“老四你來看看,朕這個寫得如何?”
胤禛其實剛才已經將詔書容完全盡收眼底了。可是此刻,他裝作第一次見到它似的,故意眼睛在上面掃視一圈,而后忽然走到了康熙帝跟前,了袍跪下。
康熙帝愣住:“你這是何意?”
“兒臣念皇阿瑪一片心意。只是現在,兒臣覺得不是適當時機立儲。”胤禛語氣里著濃濃的悲戚意味,哽咽著說:“兒臣見皇阿瑪把此等大任給兒臣,兒臣激不盡。只如今,二皇兄的位置被撤了不久。八弟被人提議也才過去一兩個月。現下若立兒臣的招數一出,只怕會殃及雍王妃他們跟著累。”
康熙帝沒料到四阿哥會來這麼一出:“此話怎講?”
胤禛懇切道:“東宮之位一向是所有人最關注的事。若詔書一出,兒臣家里上下都會被人盯得死死的,片刻也不得閑。旁人只會認為兒臣和雍王妃在皇上跟前極盡諂之言,才會讓皇阿瑪駁斥了立八弟的提議、轉而想要立兒臣。他們不會知曉八弟當年做的那些事,不會明白皇阿瑪置八弟和兒子沒關系。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也不會相信兒臣是無辜的。”
康熙帝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老二和老八的勢力盤錯節,而老四一向不結黨羽。萬一真被大臣們一起盯住了,難保那些人會不會針對老四。
他當初能廢了老二兩次,在那些人看來,他就能再廢一次老四。
因此,在他廢掉老四之前,那些想扶了老二或者老八上位的朝臣,必然會擰一繩子去針對老四。
“是朕想得簡單了。”康熙帝喟嘆道:“正如朕當初要立胤礽似的,沒有多想。只是想要扶持朕最心的兒子上位,卻沒考慮到朝堂的詭譎萬變。”
思及此,康熙帝終是點了頭,抬手示意:“胤禛你先起來吧。詔書,朕是下定決心要這麼辦了,不會更改。只是,現在不拿出來就是。”
康熙帝想想,也有道理。
既然想要傳位給老四,主意定下就行,也沒必要現在就公布出來。
于是康熙帝讓梁九功的小徒弟幫忙把詔書藏在了書房的匾額后面,此事只有在場的四五個人知道,對外并沒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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