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沒繼續追問謝圖南的事,而且又不是為謝圖南來的。
想了想,才跟賀銘川說:“闌珊說查到網上那個所謂的料者的ID是瑞斯的,先前就被瑞斯污蔑抄襲,那件事他們最終也沒給出一個說法,搞得沈氏在業口碑暴跌。現在那個ID又是瑞斯里的,他們不就是沖著我來的嗎?”
聽著桑的話,賀銘川仔細想了一下這個事兒。
然后才說:“你覺得是秦晞?”
桑抿著,似有些不爽,半晌之后才說:“不是我覺得是秦晞,這就是啊。算了,我就只是跟你說說我的想法,我自己會去理的。”
“你這說兩句就炸的格什麼時候能改改?我又沒說不解決,總得找到證據再說。”賀銘川在這個時候依舊十分理智,“抄襲那個事兒,沒人證明是秦晞做了手腳。這次的那個ID,只查到是瑞斯里的,瑞斯總部幾萬名員工,你就一定確定是秦晞?”
桑被賀銘川噎住。
他講究的是證據,講究的是覺。
道理桑其實都明白,給人定罪要的是證據。
“你是我男朋友,這個時候你還跟我講道理,我需要的不是講道理而是無條件站在我這邊的人。”桑語氣沉沉地說。
賀銘川眉頭微微擰著,“我跟你講現狀的時候你跟我說分,我跟你講分的時候你跟我扯現狀。桑我們兩個人從來就沒有在一個頻道上。”
桑早知道這個問題了,但并非能解決的。
說白了,他們兩就是不合適。
桑深呼一口氣,問他:“那你是什麼意思呢?”
分手這種話說多了,就顯得沒什麼意思了。
賀銘川目地盯著桑,面部線條繃著,好像有什麼緒被狠狠地制著。
最后賀銘川拿了電話出來,找了半天找到秦晞的號碼。
他說:“我直接問。”
這不比他們兩在這邊說那麼多有用嗎?
“又不傻,不會承認的。”
賀銘川的電話,還是打了出去。
這個時候不算早,正常人都應該已經睡覺了,電話撥出去之后過了會兒才被接通。
秦晞的聲音從那頭傳來,“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稀奇。”
“沒別的事,就想問你網上那個所謂的知者曝一系列桑事的人,是不是你。”賀銘川真的是非常直接了當地問。
秦晞像是低笑了一聲,而后說道:“你這算是在為朋友出頭?”
電話是開了免提的,桑也聽得到。
可能他們男人是覺不到的,但桑就知道秦晞對有敵意。
賀銘川看了眼桑,這才說道:“不然你覺得我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為什麼?”
閑得慌?
秦晞顯然是沒料到賀銘川會這麼直接,便說:“賀總,我勸你一句,最好不要為了一個無關要的人得罪瑞斯,兩家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合作……”
“秦晞,你在是瑞斯能站穩腳跟也不過是借著賀氏的關系,沒必要說的好像我們占了你的便宜一樣。但傅景行是傅景行,我是我。你最好跟道歉。”賀銘川打斷了秦晞的話。
如果非要扯賀家與秦家的關系,賀銘川也沒在擔心的。
秦晞到底是怒了,說:“讓我給桑道歉,不可能。”
說完,那邊率先掛斷了電話。
桑一臉“看吧,我說就是”的表。
賀銘川表也不是很好,說:“我不知道原來這麼無聊。”
這種時候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委屈顯然是不夠的,桑將自己的社平臺打開給賀銘川看。
哪怕事過去了好幾天,還是有人不斷地往私信里面發辱罵的言論的。
是那種賀銘川看了都得皺眉的程度。
“你怎麼早不跟我說?”賀銘川翻看著桑的社平臺,越看,眉頭擰得越。
他好像真的心疼了。
桑要將手機拿回來,賀銘川沒給。
沒有搶,只說:“你先前不是在忙麼,我就沒有打擾你。”
賀銘川將的私信功能關閉,又舉報了幾個網友,但這都治標不治本。
讓桑卸載所有的社賬號也是不現實的。
賀銘川最后說:“等回去之后我讓秦晞給你道歉。”
讓瑞斯的千金當面道歉,秦晞估計能被氣死。
但誰讓非要做那些事兒呢?
桑這會兒挽著賀銘川的手臂,那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的溫,“好。”
……
秦晞這會兒自然是氣得不行的。
將手機丟到書桌上,起回了臥室。
傅景行剛剛睡下,聽到秦晞走進來的聲音,也是奇了怪了。
他們兩是分床睡的,秦晞第一次看到他上的傷疤時眼里出的驚訝恐懼,傅景行就提出了分房睡的提議。
沒反對。
見臉不是很好,傅景行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秦晞從他那側上去,傅景行連連往后退了大半,雖然上有睡,但領口還是出來的。
秦晞直接關了燈,關了燈全都一個樣。
“傅景行,你到底是因為害怕我看到你上的傷疤,還是你要為誰守如玉,你以為我不知道?”秦晞聲音很冷,“我告訴你,我秦晞的東西就算是我不想要了,別人也不能拿。”
不用猜,必然是秦晞又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
傅景行并不想順著,“你冷靜點。”
在力量上,男還是存在懸殊的,尤其傅景行以前還是經過訓練的,秦晞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秦晞死死地盯著扣住手腕的男人,冷笑一聲,說:“你還真覺得以后我兩離婚了,你就可以瀟灑地和你心里頭的白月在一起?人家現在有人護著,用不著你。”
傅景行手上的力道在收。
生氣是必然的,但秦晞說的也是事實。
就算他和秦晞真的走到離婚那一步,桑也不會再和他在一起。
“不用你管。”傅景行聲音很沉,說完,便松開了秦晞的手準備離開。
秦晞是斷不可能讓傅景行離開的,他們兩的婚姻是一場易沒錯,可傅景行連看都不看一眼這個事兒,著實讓秦晞自尊心到了強烈的撞擊。
將傅景行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