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還把門反鎖了?
桑給賀銘川打了電話過去,又敲了兩下門。
里頭的人這才慢條斯理地過來開門,出了一個門,問:“有事?”
桑不知道賀銘川在防備著什麼,難道晚上還會悄悄地潛他的房間?
“我看了你剛才給我發的那個截圖,你能把全部的資料給我嗎?”桑眼地問,“而且你也不至于這樣吧,我又不是洪水猛至于你這麼防著我嗎?”
賀銘川冷哼一聲,“那誰知道?”
“那你先把那些資料給我,好嗎?”桑好言好語,“你別釣著我了,你知道我很著急。”
“求我。”
“你不稚啊?”桑要推開賀銘川的門,“快點給我。”
“你瞧瞧你,一點耐心都沒有,你要我給你什麼?”賀銘川倒也沒有非要攔著桑不讓進來的意思,“你說說,要我給你什麼?”
門啪地一聲關上。
桑回味了一下,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只是想要再出去,就難了。
……
后來,賀銘川將郵件轉發給了桑。
這會兒顯然是睡不著的,仔細地看著郵件,沉沉地說:“只有這些人的資料也不夠啊,本不知道誰和我媽媽認識。”
“你就一點他的信息都沒有?”
桑靠在賀銘川的肩膀上,眉頭擰著,“你看到的,我媽媽留下的那些合照上只剩下一個人了。”
“你可以去問問我舅舅,他說不定知道點什麼。”賀銘川打了個哈欠。
“可以嗎?”桑來了神,“但是周家的人好像都低調的,讓周律師幫幫忙引薦一下你說可以嗎?”
賀銘川用那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桑,明明眼前就有人能幫解決這個事兒,非要去找周錦年。
賀銘川推開桑,“嗯,你去找。”
說完,他拉高被子,背對著桑睡覺。
桑覺得賀銘川這人是真的別扭,完全聽不懂話里的玩笑。
拉了一下賀銘川,“你轉過來。”
賀銘川不搭理。
桑馬上就起來了。
見起來都已經穿上拖鞋,這是要走了?
結果,桑跑到床的另外一邊,從這一側上去,鉆到他的懷中。
賀銘川哪有什麼脾氣,也就任由往懷里鉆了。
桑問他:“那你可以帶我去見見你舅舅嗎?求你了。”
這是完全掌握了如何讓賀銘川點頭答應的碼,這樣的撒沒有幾個人能得了。
連“求我”這樣的話,賀銘川都可以省了。
只是賀銘川這次沒有那麼容易就答應,而是說道:“你讓我帶你去見我舅舅,我怎麼跟他說?說有個人想要見你?我舅媽不得罵死我?”
桑尋思了一下賀銘川的話,試探地說:“我就是找你舅舅問一下考察隊的事,不做別的,你舅媽肯定不會想的。”
賀銘川還是沒搭理。
“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能見你舅舅啊?實在不行我就去找你媽媽幫忙。”桑也是沒招了。
“你就是不想我帶你回去唄。”
“你帶我回去這話聽起來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桑說道,好像是在為賀銘川考慮一樣。
“我都不怕誤會,你怕什麼?”賀銘川這是看清楚桑了,上喊著要讓人家負責任,要認真談,要給一個明確的態度。
結果呢,自己做的事說的話,樣樣都在拒絕。
賀銘川是徹底沒了耐心,“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這會兒拒絕跟桑談,好說歹說都不聽,談有什麼意義?
“那我就真跟你回家咯?”桑了賀銘川的腰,問。
賀銘川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抓住了的手,“你別,老實點。”
“我說跟你去周家呀。”
“既然你這麼想,我就勉為其難帶你去。”
……
這麼來回查找一番之后,最后還是得回宋城。
桑更沒想到的是,母親當初還和周家的人認識。
不過賀銘川帶桑去周家的時候,起先倒是沒見到他舅舅和舅媽。
他舅舅這會兒還在公司,舅媽與朋友出去旅游還沒回國。
家里在的,只有賀銘川的外公外婆以及接到消息說賀銘川要將桑帶回來的周士與周錦年。
桑本來是來見賀銘川他舅舅的,倒是沒想到整得好像是來見家長的。
在來的路上還是去買了一些水果帶來,雖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起碼是一個心意。
周老爺子和周老太太兩人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八十多歲的老人家。
瞅見自己的外孫帶了朋友回來,角都掛到耳朵邊上去了。
周老太太連連讓人將的老花眼鏡拿來,“快來,讓外婆看看是哪家的白菜被拱了。”
老太太滿頭白發,卻打理得潔順,上穿著夏季唐裝,估計年輕的時候是個大人。
桑被老太太拉著,問長問短,關于和賀銘川是怎麼認識的,往多長時間了等等……關于家庭背景的,一句沒問。
老爺子在旁邊聽得也是很仔細。
……
周淑怡將賀銘川到旁邊去,看著滿面春風的賀銘川,問:“你們什麼況?”
“沒什麼況,就是來找舅舅問點事。”賀銘川回,“又不是我主去找的,自己找的我。”
周淑怡也沒拆穿賀銘川,只是給了建議:“既然你們兩現在又在一起了,你就認真一些。”
“又不是我不認真。”
“人家姑娘能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周淑怡多還是要數落賀銘川的,“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就自己給你安排一個,到時候不管你喜不喜歡。反正你自己掂量。”
賀銘川難得認真,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不過小桑找你舅舅做什麼?”
賀銘川將桑生父的事跟母親提了一,“就是生父可能是當初舅舅那支考察隊里的人,桑偉林不也是那支隊伍里的人嗎?他照顧桑這麼多年,也就是因為喜歡媽媽。”
“這樣啊。”周淑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桑的媽媽什麼?”
雖然大家都知道桑偉林當初帶回來一個兒,很多人說那是他的債。
但好像至今也沒人知道桑的母親什麼。
“好像蘇黎。”
聽到這名字,周淑怡臉都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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