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正忙著呢,你先別去打擾。要是壞了他好事,說不定拿你來泄、嗯,發火。”君輕憐咯咯的輕笑,以袖掩面,若有深意的打趣道。
碧綾霜聞言,冷若冰霜的俏臉,忽染一層紅暈,赫萬分,佯怒的瞪了君輕憐一眼。
君輕憐也不怕,反過來拿開玩笑,“瞪我作什麼他又不是拿你撒火氣,還是說你吃醋生氣了”
碧綾霜臉更紅了,就像要滴出水來,一向十分斂文靜,想到此刻陸玄正在院子里和玉寒紗卿卿我我,意綿綿,自己守在院外,就赫萬分了。
偏偏君輕憐還拿這事打趣,讓的臉皮越加火辣難堪,又氣又急,干脆背過去不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我怎麼都聽不明白陸玄在院子里,對誰發火呢”原綺英心急著見陸玄,向君輕憐追問道。
“哎呀,幾位姐姐妹妹,你們別多問了,現在進去的話,為他撒氣的對象可不妙。他火氣正大著呢。”君輕憐眼角含春,俏臉桃紅,抿笑道,也有幾分不好意思了。
“你越說我越糊涂了,陸玄剛回來,怎就發這麼大的火氣,誰惹到他啦”蕭綾煙急得像熱鍋的螞蟻,說道:“你不說,我就進去問個清楚。”
“別”君輕憐只好攔著,尷尬又赫萬分,吞吞吐吐的說道:“他沒生氣,不過是所有男人都會有的火氣罷了。發泄出來也便沒事啦,咱們先稍等片刻,壞了別人好事,要天打
雷劈的。”
就算云飛紗、原綺英幾個末經人事,話到這份上,哪里還不懂的
一個個赫萬分,對君輕憐呸道:“你呀,老沒正經,這種事也拿來開玩笑。要是我們闖了進去,那多尷尬,以后怎麼見人呀”
“哎,這院子好像玉姑娘住在里面,難道他們”
“不然你以為是誰呢。”
陸玄就在里面專心“辦事”,卻不曾想另外幾個子,就堵在院門外,正熱火朝天的討論著這事。不然,非得心理留下影不可。
“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呀。”幾等了兩三個時辰,也不見人出來,又氣又急,尤其是蕭綾煙,氣得直跺腳。
雖然知道了玉寒紗和陸玄的事,心早已接這個事實,但他當著自己的面,和玉寒紗曲意纏綿,沒哪個人能得了。
最令們嫉妒的,玉寒紗屬后來者,卻先和他纏綿上了,自己幾個守了他數十萬載,仍然沒實質進展。君輕憐和碧綾霜早和陸玄通了款曲,心雖也有些吃味,倒沒蕭綾煙三這麼在意,聞言,君輕憐又忍不住打趣道:“蕭姐姐,陸玄的力氣估計都在玉姑娘上用盡了,就
算現在出來,恐怕你也要等下回呢,何必心急”
“什麼意思我和他講幾句話,難道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嗎”蕭綾煙一頭霧水,有些不快,嘟著委屈地說道。其他幾人忍不住掩笑,蕭綾煙這才恍然明白過來話里的意思,惱得無地自容,追著君輕憐要打,并氣呼呼的嗔罵道:“你個小蹄子,一定是皮了,整天拿我開涮
,今天非撕爛你這張巧不可。”
“好姐姐息怒,我以后不敢啦,你饒了我吧。”君輕憐一邊大笑,一邊躲到碧綾霜后,向求饒。
就在們打鬧時,門吱的打開,瞬間把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只見陸玄和玉寒紗一塊兒走出來,兩人雖整理好衫,但發仍然些,臉也不太對勁。
“好呀,你們兩個青天白日,鎖在房里作什麼”君輕憐盯著兩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眼中卻帶著調皮的笑意。
陸玄看到幾個子都在,頓時尷尬萬分,有種被捉干在床的覺,干咳幾聲,厚著臉皮故作正經地說道:“你們想些什麼呢我找寒紗商量中州的事。”
“哦,是嗎”君輕憐轉到一臉赫的玉寒紗邊,拉開的領子,指著脖子上紅腫的一塊,對陸玄問道:“這是什麼”
玉寒紗急忙掩飾道:“被、被蚊子咬的。”
“原來這樣啊,玉姑娘房中的蚊子可真大只呢。”君輕憐噗的掩笑了起來。
玉寒紗急地跺腳,狠狠瞪了陸玄一眼,就跑開了。陸玄被拆穿了,反而放得開,一把將君輕憐摟懷中,在如凝脂的俏臉上輕輕一挑,“你也要小心了,剛才那只蚊子確實好大只,小心下回它咬你,咬得全上下都腫
起來。”
“你壞死了”君輕憐被他的話弄個大紅臉,狠狠的踏他的腳,趁他痛時,一把推開,也害的跑出院去。
君輕憐和玉寒紗都跑開后,碧綾霜微微一嘆,對他說道:“我有些事,也先離開了,你們慢慢聊吧。”
陸玄看到云飛紗、原綺英和蕭綾煙三,一副幽怨的模樣盯著自己,心里直發,飛也似的開溜,“我有要事去中州,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
“可惡,又讓這家伙給溜了,每次都這樣”蕭綾煙氣得小臉鼓鼓的,不甘心說道。
陸玄點了一些人馬,正準備出發前去中州,玉寒紗找到他,十分決地說道:“我跟你一塊兒去”
陸玄道:“你留下來吧,中州那邊有我就足夠了。”
“我哪里還敢留在這里”玉寒紗狠狠的瞪著他,生氣地說道。都怪這人,猴急得跟什麼似的,青天白日做出那種人的事,又恰好被人逮個正著。
玉寒紗要是留下來,肯定要被君輕憐們取笑打趣,臉皮薄,哪里得了
陸玄也明白話里的意思,尷尬不已,干笑著點頭道:“好吧,你現在的實力也不弱,去了能幫我不小的忙呢。”
玉寒紗在佛宗藏就服下天靈子,和他又又修過,早已達到帝境二重巔峰。剛才兩人其好事時,陸玄忍不住用上又又修之法,幫助再度突破一個境界。
只要不遇上天神,沒多人能傷到,陸玄不必擔憂的安全問題。沒多久,他們就出現在中州千機樓外,正想進去時,陸玄臉忽變,道:“是天神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