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大人!」一看到周璞,他就跪了下來,禮數十分恭敬。
他心裡在揣度在現在的勢下,大漢將會用什麼條件來繼續拉攏利家。
「使者今天看起來真是如沐春風啊……」周璞也沒有讓他抬起頭來,只是冷笑著,態度頗為不善,「現在利家被三方同時拉攏,想必是春風得意吧?」
他一改平常和氣的作風,臉十分冰冷,讓利元信嚇了一跳,原本的得意頓時不見了。「大人,弊藩絕無此意!弊藩跟幕府仇深似海,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怎麼報復,怎麼會和他們來往!」
「既然跟幕府仇深似海,為什麼現在都還沒有起兵?難道真以為我們大漢好欺瞞嗎?」周璞仍舊毫不客氣,「我們好貴藩,原本出於****仁義,是為了諒優容貴藩,並不是有求於貴藩,結果貴藩卻一直不識大,到現在還要首鼠兩端,貴藩真的以為我們只能求懇貴藩了嗎?」
利元信只覺渾冰涼,再也不敢提出之前的條件了,只是跪在地上。「弊藩絕無此意。」
「好,既然你們沒有這個意思,那就不要再遲疑了。」周璞毫不留地下了命令,「我們之前給的條件,就是最終的條件,貴藩能接最好,不能接也沒辦法!告訴你吧,我們的戰艦已經開始在貴藩的外海集結了,貴藩若是在五日不肯歸降,打出旗號,迎奉我軍上陸,我們大漢的軍隊,就會將貴藩視作為敵人,那時候就不要怪我們大漢不留面了!」
「五日……」這個時間毫不寬限,利元信只覺得有些暈眩,他沒有想到這位使臣突然就這麼強。
「是的,只有五日時間,而且就是從今天算起的。」周璞的臉上出了譏諷的微笑,「我現在就在小倉城,和貴藩隔海相,五日時間,想必是足夠貴藩考慮了吧?若是貴藩一意孤行、無視我們的意的話,那我就在小倉城指揮大軍圍攻貴藩,倒也算是方便!」
「大人!不要如此!」利元信再也顧不得許多了,連連向周璞告饒,「請大人放心,弊藩上下決心已定,絕對不會有所反覆的,還請大人靜待在下回去復命。」
「那你就快點回去吧,可別浪費了貴藩的寶貴時間了。」周璞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現在我跟貴藩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五日之後貴藩若不歸降,那就不要怪炮火無眼,去吧!」
在他的呵斥之下,利元信灰溜溜地離開了小倉城,再也不見了之前的意氣風發,而看到他這麼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是周璞,就連島津忠恆和立花宗茂也大快意。
「大人做得太對了!對利家這種反覆之人,必須要強,要著他們無路可走,只能投靠大漢,再也不敢提出什麼別的條件來。」島津忠恆忍不住誇讚了周璞,「在下敢料定,三日之,利家必定歸降!」
「但願就如藩主所說吧。」心暢快之下,周璞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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