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天資聰穎,行事果決,想必一定是能夠把事辦好的,只是現在一直都沒有傳過消息來,倒是讓人有些著急。」趙松有些憾地說。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敲響了,然後一位軍快步走了進來,接著向兩位長恭敬地行了禮,然後將幾頁公文呈遞了上來,然後在沉默中離開了房間。
趙松隨手拿起了這份報告看了起來,然後表驟然變得十分古怪。
「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嗎?」看到他神異常,嚴廣連忙問。
趙松沒有回答,只是將自己手中的文書隨手遞了過來,嚴廣拿過了這封文書,然後馬上看完了。
「這個畢肅!他在搞什麼!」一看完他就十分生氣地將文書拍到了桌子上,「給了他命令在那裡待命,他倒好,自顧自地打了一仗,現在還寫封信來表功!?他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獨斷專行!眼裡還有沒有上峰了?」
大漢軍進攻九州的作戰計劃是他主導下完的,可以說是寄託了他莫大的心,在他的計劃當中,博多灣的大漢軍隊是首攻、但是也是佯攻,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幕府軍前來抵擋,分散他們在其他地方的實力,然後再以主力於長崎附近登陸。
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執行地十分順利,大漢軍隊已經在博多灣和長崎兩都順利登陸站穩了腳跟,在長崎更加是長驅直,一路打到了陸,隔絕了長崎城和外界的通,眼看現在長崎已經是風中浮萍,隨時都可以被拿下了。
看到自己的計劃如此順利地實施了下來,說實話曾廣心還是十分高興和自得的。正因為如此,看到畢肅違反了自己的計劃擅自行的時候,他才會那麼生氣。
「別急別急。」趙松笑了笑,為畢肅說起好話來,「畢團正戰意高昂這也不是壞事,他說了啊,之前只是想要試探試探對面的幕府軍,所以衝擊了一下,沒想到這些幕府軍這麼孱弱,居然一即潰,然後四逃竄……既然天上掉下來這麼大的勝利,畢團正想要擴大戰果一路追擊也是有可原。」
「趙帥可不要看錯了地方。現在的問題不是畢團正打沒有打贏,而是他擅自行,違反了我們先前制定的計劃,然後將手下的部隊還調去追擊了!」嚴廣馬上打斷了趙松的話,「將那麼多兵放在博多灣,本來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現在他大部分拿去追擊了,等下若是我們這邊出了岔子需要援兵的話,援兵還能從哪兒調?再者說來,這樣私自行,原本就是違反軍律的,現在他贏了就放過的話,那以後要是沒贏怎麼辦?我們不能放任!」
「嚴參議還真是……還真一點沒變啊。」看到對方如此然大怒,趙松也不好再笑了。「你說得沒錯,我們確實要維持軍紀,不能讓下面胡來,可是畢團正為團正,是當地的最高指揮,他理應有臨機專斷的權力,我也認可他有這樣的權力,從現在的效果來看,他也做得不錯。」
「可是他違反了事前的計劃,這些計劃事關全軍的安危,是一點都輕忽不得的。」嚴廣還是在堅持,「有一就有二,到時候大家都把上面的軍令當做耳邊風那又該怎麼辦?我們必須防微杜漸才能約束下面的人……趙帥,你可是主將啊!」
「他沒有違反軍令,離開博多灣的時候,我給他的命令就是守住博多灣,接下來相機行事,從現在來看,博多灣並沒有失陷,反而已經被我軍牢牢地掌握住了,他就算趁勝追擊,也並不為過。」趙松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反正我是同意他的做法的。」
「趙帥也不用這麼維護下屬吧?」嚴廣皺了皺眉頭,「大漢有軍律在,可不是做人的地方。就算……就算他打垮了敵人有功,至也要申斥幾句,免得他日後再犯。」
雖然他的話如此嚴厲,但是趙松反倒是鬆了口氣。嚴廣此言顯然是給畢肅留了餘地,沒有要求嚴厲懲罰畢肅的獨斷專行,只是要求申斥幾句以免他以後再做出類似行為來。
「嚴參議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回復他,申斥他幾句,讓他知道個好歹。」趙松重新笑了起來,「看來嚴參議還是存了幾分香火啊……」
「趙帥,這種話以後請不要再說了。」哪知道,嚴廣突然又打斷了趙松的話,「我做出這樣的建議,只是因為我職責所在,跟我或者畢肅是哪裡出毫無關係,我也絕對沒有偏私。再說了,我現在是陛下從軍議府當中派過來輔佐趙帥的,之前的什麼,早就沒放在心上了。」
如此直截了當的拒絕,讓趙松的臉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好,嚴參議鐵面無私,確實是我們大漢之福,好!」
嚴廣繼續伏案看著桌上的地圖,不時地用手比劃著,好像沒有聽到其中的惱怒一樣。而吃了釘子的趙松也不再多說,只是拿起筆來寫給畢肅那邊的回復。
在這令人不快的沉默當中,趙松很快就寫完了給畢肅的信,正當他打算把自己的隨從進來的時候,突然嚴廣的聲音又從耳邊響起。
「趙帥,事到如今難道你還沒明白陛下的意思嗎?以後讓大家還是收斂點吧,免得大家難做人。」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趙松完全不可理解。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停下了腳步,看向了仍舊看著地圖比劃來回的嚴廣。
「趙帥,紀國公現在已經被皇上調回京城了,而你現在帶著大軍征伐日本,你覺得你現在有必要看護遼東軍,不讓大家吃虧,對吧?」嚴廣低聲問,「遼東軍現在上下人心浮,都憋著勁要再打出功勛來,再過其他各軍,我知道。」
「絕沒有此事……」趙松馬上否認。
「趙帥,我也是遼東軍出來的,難道我不想為舊日的袍澤做點什麼嗎?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也不用藏著掖著,這些心思說出來又不丟人。」嚴廣還是沒有將視線從地圖上移開,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是人都會有私心,趙帥現在發達顯貴了,不忘舊日的老兄弟,這本來就不值得愧,何必還矢口否認?」
「……嗨,既然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沒必要再藏著了。沒錯,我是有些讓小的們趁這個機會多立點功的想法。」趙松終於笑了出來,「我是遼東軍出來的,這些人都說我的後輩,你說我有機會能不提攜他們一下嗎?不過你放心,我只是暗示幾下而已,他們心裡都有數,不會做得太過的,也絕不會因為自己的小利,壞了大事,大漢的軍法還擺在那裡呢。」
「我真的不是在怪你,這是人之常……可是趙帥,你有沒有想過,遼東軍的鼓噪,是不是太響亮了一些?」嚴廣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了,「我剛才說過,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什麼話都可以說,所以有些心裡話我就跟你講吧,以前我在軍中,老是聽到什麼天下第一軍的,當時並不覺得有多麼過分,畢竟給大漢打天下,我們是頭功,可是到了京城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旁邊的人並不是那麼服我們,好在我平日里收斂,所以倒也沒有和同僚搞壞關係……」
「我們本來就是天下第一軍,有什麼不能說的?」趙松有些不悅。「我們的功績都擺在那裡,我昂首說,誰敢來反駁我?」
「當年是這樣,可是現在卻未必如此了,趙帥你捫心自問,這幾年我們還有多東西可以擺出來吹噓?平日里就四看看,打打蒙古人,然後呢?還有什麼?」嚴廣突然抬起頭來看著趙松,「以前要是在別軍的人面前顯擺,他們縱使心裡不服也還是要唯唯諾諾,可是現在要再這麼來,只怕人家要當面恥笑我們了。」
「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恥笑,我們才要這麼努力,不是嗎?」趙松反問,「我們現在就是要和當年一樣拼了老命為國家打仗,為陛下立功,這樣才能堵住那些不服氣的人的口!」
「趙帥這個想法看上去有理,可是如果我們一直這樣抱團打不散打不斷,這到底還是不是人臣?」雖然趙松已經臉十分嚴峻了,但是嚴廣卻沒有任何的退,「我們遼東軍在遼東打仗的時候,抱團互相扶持這很正常,可是如今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還要糾集起來寸步不讓,你要讓朝廷怎麼想,讓陛下怎麼想?」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趙松呆住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難道……難道陛下已經對我們遼東軍有意見了嗎?」
為大將,最忌諱的就是君主所忌,現在自己領兵在外,要真有人給自己進什麼讒言,又有誰人能幫自己辯駁?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趙松,一聽到從京城、而且是陛下親自派過來的嚴參議居然這麼說的時候,真的慌神了。
別看他現在是一方統兵大將,帶著一直大軍遠征一國,但是這不過是借著皇帝的權勢和任命而已,如果天子真的對自己不滿,隨便一個小兵就能將自己就地拿下。
「哎,趙帥,別多想!要真是天子對你有所不滿,又怎麼會讓你來當這個大將,又怎麼會把我派到你的邊當輔佐?」看到趙松然變的樣子,嚴廣連忙解釋,「你要相信,陛下對我們是十分信任的,也絕不打算對我們,對遼東軍做什麼。」
「那……那就好。」趙松總算鬆了口氣。「那你大白天的說這些幹什麼?平白無故影響大家的心。」
「這可不是平白無故,有些話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我就一直想說了,不過只有我們私下裡才能說。」嚴廣搖了搖頭,「趙帥,我也是遼東軍出來的,論對遼東軍的,我絕對不下於你,但就是因為它,所以我才不能胡來。你要想想,我們遼東軍現在的位置已經很尷尬了——遼東已經沒敵人了,還要遼東軍做什麼?現在遼東已經開始建省了,很快駐軍就會被削減,到時候……恐怕遼東軍就會式微下去了……一部分人大概會被裁撤,另外一部分就會被調到其他邊疆去繼續打仗吧。」
趙鬆頭一,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對方說的是現實,其實他也有所預料。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我在軍中縱橫半生,生死見過多回了,早就看淡了,就是放不下這些弟兄,他們也為國效勞了半輩子,如果被裁撤退役,縱使能領筆錢回老家,也實在太過於可惜。如果……如果被調到了其他軍的帳下,那也是極為憋屈,人家肯定是想要先照顧一下自己的老部下。」趙松長嘆了口氣,「我們自己是爬上來了,可是你說我們以後怎麼忍心讓下面的人就這樣碌碌無為?所以……所以我就想要趁著現在的機會,能多提攜幾個就多提攜幾個。」
「趙帥,遼東軍改編,這勢在必行,可這絕不是說我們遼東軍的人以後就要被人踩在腳下了,別的不說,天子還是十分信任和倚賴我們的,你看,陳大帥不已經被調到了京城去,為陸軍大臣,統管天下陸軍了嗎?這是多大的信任?就算是軍議府,現在也有多人是遼東軍出來的……所以以後哪怕遼東軍被打散,以後大家還是有得照應,我們遼東軍的人,終歸還是可以繼續為國效力。」嚴廣搖了搖頭,「陛下念舊,而且他對大家有有,不會讓大家吃這麼大虧的。雖然我沒辦法全部陛下的心思,但是我在軍議府這麼多年,也算是知道了不東西,陳大帥京當個陸軍大臣只是個開始而已,今後陸軍要變個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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