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劉前輩,天才之名,你想要,我還給你就是了!」
「別別別!」劉翼考趕擺手,說道:「這個所謂的天才之名,總算是落在了你的頭上。
任先生,以後你會知道,天才二字,會給你帶來多麻煩。
會有無數人慕名前來找你拜師。
更有一些狂妄之人,想要和你挑戰。」
劉翼考五十一歲那一年,踏元嬰強者的行列。
這一年的時間,劉翼考名聲大噪。
最近慕名前來的人太多了,這讓劉翼考甚是苦惱,打擾到了他研究琴棋書畫。
現在任雲奪走了劉翼考天才之名,他激還來不及,又怎會真的耿耿於懷?
任雲淡然一笑,說道:「劉前輩,其實趕走那些拜師,或者挑戰的人,簡單的很。
殺!
只要殺幾人,那些蒼蠅誰還敢來找你?」
「有道理?」
劉翼考點了點頭,但他隨之說道:「但我連都沒有殺過,怎麼忍心殺人呢?」
「什麼?」
任雲一怔!
劉翼考竟然沒有殺過人?
他堂堂元嬰強者,竟然連人都沒有殺過?
任雲肅然起敬!
任雲自認為自己從不持強臨弱,但他又怎麼能和劉翼考相提並論?
「倒是任先生你……」這時,劉翼考開口道:「任先生,你上的煞氣太重!
你殺伐果斷,從不婆婆媽媽……可你有沒有想過,死在你手中的那些人,他們的父母,兒會如何心痛?」
「劉前輩的話我記住了!」
任雲鄭重的點了點頭。
如果換做別人在說教,任雲早就不耐煩了。
但這話是從劉翼考中說出來,任雲聽得順耳,值得他反思!
「劉老!」
「劉老好!」
在一間牢房,劉家的兩名家丁向劉翼考問好。
「任先生,小爺爺!」
「任先生,您還活著,太好了……您是來救我們的嗎?」
牢房,劉好,劉良二人看到任雲,不由得一陣激。
這段時間,他們兄弟二人,心如死灰,只等著的毒藥發作,然後一命嗚呼!
任雲還活著,他倆也等於還能活下去!
劉翼考對那倆家丁說道:「把牢門打開!」
「劉老,這是家主親自下達的命令,我們不敢!」
「還劉老不要讓我們……」
「轟!」
不等那倆家丁的話說完,任雲聚集勁,一拳砸在了牢門上。
牢門應聲落地。
劉翼考不由得稱讚道:「好強的勁……任先生,你實力定然在我之上!」
任雲這一出手,劉翼考便已經看出,他的實力在自己之上。
搶來鑰匙,任雲親自為劉好,劉良二人打開了手銬腳鐐。
「任先生……」
「先離開劉家!」
劉好,劉良二人就要跪拜,任雲卻面無表的阻止道。
這可是在劉家。
劉伯忠實力一般,但這不代表劉家沒有強者。
與周壞,楊旭面之後,任雲與眾人就想要離開劉家。
這時,突然劉翼考說道:「劉好,聽我一言!」
「小爺爺,您老說!」
「第一,你父可殺之!
第二,劉家的存亡,落在了你的手中!
劉家傳承百年,能不能傳下去,就要看你了!」
「是,小爺爺,有您老這句話,孫兒更可以大膽去做了!」
此時局面慌,劉好並沒有多想。
他只以為,是劉翼考也認為劉伯順過分,想讓劉好取而代之。
而任雲盯著劉翼考,詢問道:「劉前輩,你不與我們一同離開劉家嗎?」
「是啊,小爺爺,我父親心狠手辣……你放了我們,他……他不會放過您老人家的!」
「小爺爺,跟我們一起走吧,任先生人很好的。」
「哈哈!」
劉翼考大笑兩聲。
接著,他打開一摺扇,隨意朝著一個方向走去,裏說道:「你們去吧,去吧……劉好,記住小爺爺的話!」
不大會兒功夫,劉翼考便消失在視線之中。
「小壞,你去替我給劉伯忠傳一句話!」任雲吐出一口氣,說道:「就說,劉家要是敢要劉翼考的命!
我任雲,定然讓劉家在一個小時之,為劉翼考陪葬。」
「是,小爺。」
周壞領命。
而劉好不由得一咧,什麼時候,任先生和小爺爺如此深厚了?
其實他二人並未有多,只是源自於任雲對劉翼考的敬重。
離開劉家,車。
任雲詢問劉好:「你有多久沒有見過劉伯順了?」
「回任先生,我三個月前見過他。」
「聽說他病了……他又病了多久?」
「兩年有餘!」劉好回答道:「正是從我父親得病開始,他大變,殺我母親……
甚至,不許我們這些做子的見他。」
「等一下,你剛才可是說了,三個月前才見過他。」
「任先生,是這樣子的……我和劉良一年也見不到我父親幾次。
而且每一次見面,總是隔著門簾……我父親的意思是說,他擔心自己的病傳染給我們。
說起來,從父親得病之後,我便沒有近距離和他接了。」
任雲瞇著眼,他大概已經明白了。
不過這太過於匪夷所思,任雲繼續問道:「劉好,你父親得病多久,他殺了你的母親?」
「差不多半年……去年元旦,他親手殺死了我母親!」
話說到這裏,劉好眼圈有些泛紅。
稍微一停頓,劉好繼續說下去:「以前我父親,母親的很好,但自從我父親得病之後……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在他手殺我母親之前,已經對我母親冷淡了半年多,我母親偶爾還向我抱怨。
就是我二叔劉伯忠他們,也難以見我父親一面。」
「劉好,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父親,真的換了一個人。」
「什麼?」
劉好不由得心頭一驚。
他原本城府極深,又極其聰明,只是當局者迷罷了。
突然聽到任雲這話,劉好想到了許多。
…………
與此同時,劉家。
「劉翼考,家主找你!」
任雲等人剛離開劉家,劉伯順便傳喚他。
片刻,劉翼考被帶到了劉伯順的住。
房間,聚集了十幾個人。
這些人全都是劉家的核心實力,多是劉伯順所提拔的人。
而劉伯順躺在一張床上,他的周圍放下了簾子,只有他幾個的人,在24小時照顧著他。
「咳咳!」
這時,劉伯順一陣咳嗽,詢問劉翼考:「小叔,你可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