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棠在心裏嗷嗷了一通,突然發現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等等,怎麽有紅糖?原主生理期的時候會肚子疼嗎?】
【會的,所以本係統十分心地為你準備了紅糖。】
江棠棠:【……】
淦!!!
還是殺了吧!
逃荒路上來例假也就算了,原主居然還有生理期肚子疼這種病!
啊啊啊啊啊……
要怎麽活。
【宿主,你想想那些和你一起逃難的災民,你好歹還有衛生棉和紅糖,們可什麽都沒有。就最近一直找你麻煩的小表妹,不僅和你一樣,有生理期疼痛,還眼睛也瞎了。這樣想想,是不是好過一點?】
江棠棠可算是知道那些明明過得不好,偏偏還喜歡對比比自己過得更差的人,找優越是什麽心態了。
這麽一對比,似乎心裏確實好過了那麽一點。
不行,怎麽能讓自己也變得這麽惡劣呢?
江棠棠深深地唾棄了係統一番,【你居然想引導我的價值觀逐漸走向扭曲!快說,你安的什麽心?】
【宿主,我這不是安你嗎?你不要安就算了。】
【你這算哪門子安?】江棠棠無語,【你要真想安我,就應該給我來幾粒布芬。】
【宿主可以努力,好好做任務,多多賺取人設值,下次開啟隨機獎勵的時候,可以多花一點人設值,試試能不能到布芬緩釋膠囊。】
【多花一點是多?】
【起碼五十個點的人設值吧!】
江棠棠差點沒出聲來,【你搶劫啊?】
為了使用權限初級的掃描權限,好不容易才湊齊了五十個點的人設值,剛剛就花掉了二十。本來想著再努力一下,把花掉的賺回來,結果……
【宿主可以先試試隨機獎勵的品紅糖,品紅糖也非凡品,宿主用一次就知道我的好了。】
江棠棠可不敢去賭。
覺得還是要囤兩顆布芬才安全。
看著陸時晏拿著柳條和銀丹草回來,江棠棠蹦跳著跑了過去,“夫君,那邊的山看起來很不錯,我們去山上走走好不好?”
“不怕蛇了?”陸時晏挑眉,看向。
怎麽不怕?不過是為了人設值而已!
江棠棠厚著臉皮道:“夫君背我嘛,背我我就不怕了。”
“可是有時候樹上也有蛇。要我背著你,蛇剛好從樹杈上掉下來……”陸時晏頓了頓道:“說不定正好掉在你脖子上。”
江棠棠下意識了一下脖子,等對上陸時晏微微勾起的角才反應過來,差點被他給耍了。
氣鼓鼓地瞪著他道:“你故意嚇我!”
“你別以為故意嚇我,我就會怕了。我才不怕呢,我就要去山上。”
陸時晏蹲下來,拍了拍肩膀,“上來吧!”
連公主抱都過了,江棠棠也沒覺得要他背有什麽不好意思。
歡快地爬上了男主寬闊的後背,還品鑒一般,了他上的。
陸時晏瞬間繃,臉上懶散的表也收了起來,像豹子一樣衝了出去。
江棠棠不妨他突然衝出去,給嚇了一跳,忙一把抱他的脖子。
*
自從昨天,陸時晏以一己之力擊退了想要搶劫的難民,護住了陸家眾人以及財產,陸家人在村民們心裏的地位,就躍過村長一家,為了當之無愧的第一。
許多先前怕被陸家連累,故意和陸家拉開距離的村民都後悔不已,想找機會和陸家修複關係。
見劉峰帶的人抱了青草過來,村民們也有樣學樣,割了草送過來,希蘇氏看在大家一個村的關係,以後讓陸時晏多多庇護大家。
陸翠蘭也隨意扯了一把樹葉,抱著過來,抓著蘇氏的手哭訴道:“大嫂,你就幫我跟李大夫說說好話吧!幫我家佩茹配一副藥吧!”
蘇氏雖然很氣陸翠蘭,但想著方佩茹好好一個姑娘,如今了一個瞎子,心頭也忍不住歎氣,態度也和緩了幾分,“佩茹了如今這副樣子,也確實是可憐,但抓藥這事兒我們還真沒辦法,那大夫他會看病,但也變不出藥來啊。”
“怎麽就沒有辦法呢?”陸翠蘭著急道:“我聽說三郎當時給人打傷,就是去山裏扯藥草治好的。你跟李大夫好好說說好話,幫我家佩茹也扯一把草藥吧。”
蘇氏回了手,“我家三郎要用的藥,那是他媳婦去山裏扯的,可沒那麽大的臉麵,去勞煩人家大夫。”
陸翠蘭可不相信江棠棠那個草包認識草藥,隻當是蘇氏是不想幫忙,故意找了理由推辭。
生氣道:“大嫂,那老話說常說,三十年活東,三十年活西。我們家現在倒了黴,但總不能一輩子都倒黴。你就篤定,以後沒個什麽求到我們門下的時候?”
“翠蘭,你這話我就不聽了。”
蘇氏本來看方佩茹可憐,先前還好聲好氣的,這會兒也沒了好脾氣,“如果我要認識那草藥,我自己上山就去給你扯了。可那是求人的事兒。你讓我怎麽去求人家大夫?像你一樣,抱著一把連牛都不吃的枯樹葉,去求人家大夫?你覺得人家大夫能答應嗎?”
邊上幾個抱著青草來陸家的婦人都癟了癟,幫著蘇氏道:“這還抵不上我們一個外人呢!我們不求藥,帶來的草也是馬兒能吃的。可這親妹子上門求藥,居然隨便帶一把樹葉就來了。”
“可不是,就這樣,還死乞白賴要嫂子去求大夫上山給扯藥。”
“剛才還對人家李大夫發脾氣呢!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臉。”
……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陸翠蘭臉越發地難看,“我找我自家嫂子幫忙,關你們什麽事?”
陸翠蘭說著,拉著蘇氏的手,大聲道:“嫂子,你可不要被們幾個那把草給騙了。們幾個平日裏天躲在後麵說我三郎媳婦閑話,說跟李大夫不清不楚的,哄得外頭的野男人抓了東西來送給你們一家子吃。”
“這可不是我們說的,明明是你到跟人說,說你那個三侄媳婦不檢點,在外麵勾搭男人,說你嫂子為了逃難活下來,媳婦給兒子戴綠帽子也不在乎,還把媳婦當大小姐伺候著,現在倒打一耙,把汙水潑到我頭上。”
“就是,陸翠蘭,明明是你先在外頭說你家侄媳婦閑話的,說就是個狐貍,到勾引人,勾得外頭的野男人把好吃的都送給。”
……
幾個婦人和陸翠蘭一起相互揭發,把以前躲在一起說的那些閑話全都扯了出來。
聽著那些閑話,蘇氏氣得不行,誰的草都沒要,把一群送草的婦人全部趕走了。
又對陸翠蘭道:“翠蘭,我們兩家以後也不要來往了。反正在你眼中,我們家也是自私自利,能幫忙也不肯幫你的無人。”
“大哥,你看大嫂。外頭人說幾句挑撥的閑話也當真,就為了那麽幾句閑話,就要跟我斷親。”
陸翠蘭去陸老頭麵前告狀,“大哥,你忘了爹娘走的時候怎麽說的話了?你當真要跟我斷親?”
陸老頭一共兩個哥哥三個妹妹,但兩個哥哥還沒長人,就先後去了。三個妹妹也病死了一個。
再後來爹娘也去了,就餘下兄妹三人相依為命。而陸翠蘭年紀最小,陸老頭對這個妹妹也多疼幾分。
此刻看到妹妹瘦得皮包骨頭,還哭得不行,心頭一下子就了。
前世,杏林泰斗林家,家破人亡,身敗名裂,灰飛煙滅。林知南重生歸來,絕境又如何,她絕不讓林家重蹈覆轍。所有背叛林家的人,所有覬覦林家的豺狼,都得付出代價。即便你是九五之尊,我覆了你這天下又如何!后來,林知南一代神醫,桃李滿天下。再后來,楚國皇帝千里迎娶,成就傳奇佳話。
孟桑胎穿,隨爹娘隱居在山林間,生活恣意快活。一朝來到長安尋找外祖父,奈何人沒找到,得先解決生計問題。陰差陽錯去到國子監,成了一位“平平無奇”小廚娘。國子監,可謂是天下學子向往的最高學府,什麼都好,就是膳食太難吃。菜淡、肉老、飯硬、湯苦,直吃…
容音遇到謝煜安時,曾經縈繞在他身上的榮光已然消退。在戰場上傷了眼的他,成了不折不扣的瘋子。后來,所有人都以為容音把他從深淵拉出來了。只有容音知道,他瘋的徹底,還要將她禁錮在側!冷靜自持軟妹子VS暗黑瘋批大閻羅
養狐貍之前,裴鳴風每日擔憂皇兄何時害我,皇兄何處害我,皇兄如何害我?養了狐貍之后,裴鳴風每日心煩狐貍是不是被人欺負了,狐貍是不是受傷了,狐貍是不是要離開自己了。冀國中人人知宮中有個“狐貍精”,皇上甚為寵之,去哪帶哪從不離手。后來新帝登基,狐貍精失蹤了,新帝裴鳴風帶了個蕙質蘭心的皇后娘娘回來。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