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0122無恥謀
玫瑰花代表了什麽含義,現在的小孩子都懂,雨若溪如果接了,豈不是代表著接了他何子銘的追求?
“對不起,何長,你能來我歡迎,但是這花我不能要。”雨若溪是個很有原則的孩,既然不想答應何子銘的追求,就打算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複,而不是讓他誤會了自己,從而白白浪費時間和力。
“哎呀,你怎麽這麽不浪漫啊,這麽漂亮的花兒,難道讓人家何長退回去嗎?”王雨晴上前接過玫瑰,笑道:“這樣,我替若若接了。”
何子銘聽了雨若溪的話,本來臉上十分尷尬,見王雨晴替雨若溪接下了玫瑰花,這才笑了起來。
雨若溪見王雨晴把花接下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倒是也不好讓再還回去,反正也不是自己接下的,並不代表自己接了他何子銘。
“你們兩個說會話吧,我們去廚房忙,等會就開飯嘍。”王雨晴拉著雨若溪又回到了廚房。
見兩人進到了廚房裏麵,何子銘看向李天明,向臺走去,而李天明也立刻跟了上去。
“怎麽樣?東西準備好了嗎?”何子銘問李天明。
李天明的一笑:“放心吧,何,都準備好了,兩瓶紅酒,全部都加了我從國外帶回來的約瑟芬。”
“約瑟芬?”何子銘疑的問道。
李天明笑的很:“拿破侖的婦,著名的婦嘛,隻要是喝了加了這種藥的酒,即使貞潔烈婦,也會變婦的。”
何子銘嘿嘿的笑了起來,和自己平時裝出來的威嚴樣子十分不符:“天明,這件事辦了,不了你的好,學校裏的幾個工程,可以全部都給你,以後會有更多的好等著你的。”
“那我就先謝謝何了。”李天明拍著馬屁說道。
“雙贏嘛,我這個人對自己人一向很大方的,對了,這件事你沒給王雨晴說吧?”何子銘問道。
“當然沒有,和雨若溪是閨,要是知道我給雨若溪下藥,會跟我拚命的。”李天明邊說著邊不時地看著屋子裏麵,生怕有人出來聽到了自己和何子銘的談話。
“那怎麽辦?我們兩個都事先吃了解藥,王雨晴不知,豈不是也要中招了?”何子銘問李天明。
“中就中吧,反正有我在,如果還解不了,何你不嫌棄的話,也可以幫幫。”李天明嘿嘿的笑著,臉上的表,要多無恥有多無恥。
“我何子銘會喝別人的涮鍋水?”何子銘不屑的說道。
“何,是我孟浪了。”李天明趕倒起歉來。
“沒事,你也是為了我,不過平時看你和王雨晴恩的,沒想到啊……”何子銘說著停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李天明一眼。
“逢場作戲而已,我要是不和恩點,怎麽能夠在關鍵時候為何你效力啊?”李天明恬不知恥的說道。
“很好,天明,我沒有看錯你。”何子銘拍了拍李天明的肩膀。
他現在雖然表明上看起來很平靜,其實心裏興的都快要炸了,人他玩弄過的多了,可是像雨若溪這樣的極品,而且還是江州市有名的國公司淩霄集團董事長雨淩霄的千金,他還真是沒上手過。
能得到雨若溪,對於自己以後的發展,會有絕大的好,可以說自己在政界,在商界,都能得到強有力的支持,到那個時候,就是自己在江州市呼風喚雨的時候了。
沒有哪個男人不權力,何子銘尤其如此,而能夠在得到權利的同時,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人生就十分的完了。
至於過程和手段,曆史上又有幾個人會在乎這個,王敗寇,自古以來,都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等到事過後,雨若溪也許一開始很難接,但是這個人他何子銘很了解,並不是那種拿上床當作吃飯一樣隨便的人,自己睡了,再拍上點的豔照威脅,為了自己的名聲,肯定不敢將這件事張揚出去的,更不可能報警。
而自己的條件這麽好,到時候唯一的出路,就是從了自己,為自己的人。
“對了,何,我差點忘了,還有個麻煩在呢。”李天明忽然說道。
“嗯?什麽麻煩?”何子銘臉一下子沉起來,正想著好事呢,怎麽忽然就有麻煩了呢?
“有個林凡的小子,住在上麵的閣樓了,雨若溪打算讓他一起吃飯。”李天明道。
“林凡?這小子竟然住在雨若溪的房子裏了?”何子銘的拳頭一下子攥了起來,本來以為雨若溪那兩次隻不過是讓林凡幫忙拿東西,沒想到竟然住在一起了,雖然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可這樓上樓下本就是相通的,這兩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雨若溪說姓林的小子是租住在樓上的閣樓裏的,而且也是第一天來這裏住,兩人應該沒什麽特殊關係。”李天明說道,他剛見過林凡,一看就是個窮學生,雨若溪要是看上林凡了,在他看來那就是瞎了眼了。
而且,從兩人的表現來看,也不像是那種關係,要是那種關係的話,有必要瞞著掖著的嗎,直接住在一起不就得了,反正都是年人了。
聽了李天明的話,何子銘才算是臉好看了些,不過還是皺起了眉頭:“這小子也一起吃飯,倒是個麻煩事了,有沒有什麽辦法把他給支走啊?”
“不好辦啊,雨若溪想讓他一起吃,我們用什麽理由把他給支走呢?”李天明想了想,繼續說道:“何,這個小子倒是也不足為慮,一個破學生,說是什麽今天為了救一個小孩了1000cc的,剛才被雨若溪推了一把,直接就暈過去了,虛弱的很,正在樓上休息呢,到時候直接打暈了捆樓上不就得了。”
“不行,這樣的話,我們就有把柄在人家手裏了,即使以後雨若溪不鬧事,這小子要是出去宣揚怎麽辦?”何子銘不同意李天明的辦法。
“那怎麽辦啊?何,你不是學校的學工長嗎?他是你的學生啊,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李天明問道。
何子銘眼前一亮:“你剛才說他為了救一個小孩獻了好多是吧?”
“對啊。”李天明說道。
何子銘問:“什麽時候的事?”
“應該就是今天下午吧?剛見他的時候臉白的跟鬼似的。”
何子銘笑了起來:“有辦法了,雖然大學的課程都很自由,但是學校紀律,也是不能隨便曠課的,就用這個理由把他給支走吧。”
說完,何子銘拿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白浩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