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在這時,又有一輛出勤的警車從警局大門裡開了出來,看到了徐浩然們打齊的一幕,警車裡的警察本來是想制止的,可是看到被打的居然是齊,登時幸災樂禍起來。
「齊也有今天?」
「呵呵,那個徐浩然還真有兩把刷子啊,居然敢齊?」
「終於有人能制這個惡霸了。」
警察們都是很有默契地說笑著開車從旁邊駛了過去。
徐浩然手中的煙頭已經被吸得火紅,一口氣燃了足足一厘米左右,快要冒出火花一樣。
齊厲聲道:「徐浩然,你他麼……」
「啊!」
徐浩然忽地一下,將煙頭在了齊臉上,使勁,滿臉狠厲之。
嗤嗤!
齊臉上冒起青煙,跟著一大塊皮破了,徐浩然站起來,齊捂著臉哀嚎。
徐浩然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冷冷地看著齊,說:「哥,對不起,我們鄉下來的,出手不知道輕重,下手重了一點。還有,我他麼告訴你,我敢弄你,就不怕你報復,有種來,看誰先死!」說完帶著人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齊躺在地上,哎喲媽呀地哼了一會兒,從地上爬起來。
他剛爬起來,就有十多輛車子浩浩地開來,正是齊兵帶人來了。
今天齊出來,齊兵當然想搞一點排場,所以安排了十多輛車,還帶了一大團鞭炮,打算在警察局門口囂張一把,但沒想到一到現場,就看到齊滿腳印,鼻青臉腫的模樣,當場傻眼了。
齊兵隨即快速衝到齊前,拉著齊的手,說:「哥,誰幹的?誰他麼的敢你?是不是在裡面被警察打的?」
齊兵也想不到徐浩然會在剛出警察局大門,就堵住齊,將齊幹了一頓,還以為是警察做的。
齊一聽到齊兵的話更是來火,當場就是一耳,甩了過去。
啪地一聲響,齊兵都給打懵了,詫異道:「哥,你幹什麼打我?」
齊怒道:「要不是你們遲到,我他麼會被徐浩然那個雜種帶人圍毆?」
「是徐浩然?我草他麼的,他活膩了,居然敢哥你?」
齊兵道。
另外一個小弟狠狠地說:「敢哥,咱們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哥,要不人,去砍死那幫雜種。」
齊怒道:「嗎的,老子的臉也不知道破相沒有,先送老子去醫院,找他算賬的事稍後再說。」
齊雖然長得不帥,可對那一張臉還是蠻在意的,生怕破相啊。
齊兵這才注意到齊臉上的烙傷,當場吃了一驚,說:「哥,你臉上的傷怎麼來的?」
齊惡狠狠地說:「徐浩然那小子用煙頭烙的,我草他麼的徐浩然,不幹死你,老子就不姓齊!」
說著越來越怒,聲音也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從他出名以後,還沒被人這麼搞過,心裡的不平衡可想而知。
……
另外一邊的車廂里,徐浩楠等人都是笑得開心無比。
「嗎的,齊今天被老子幹了,哈哈!」
「小狼,你踹了那雜種幾腳?」
「沒算,估計有二三十腳吧。」
「哈哈,我踹了三十二腳,腳都腫了。」
「你算得這麼清楚?」
「打齊啊?在臨川市有多人敢?這事可以吹一輩子,當然得記清楚。」
「還是然哥狠,一箱子直接把齊干倒,直接讓齊沒還手的能力。」
「我覺得還是那一下撈得爽,看樣子,齊的臉肯定破相了。」
就連被齊幹得很重的徐飛也笑得開心無比。
這就是地位和份的差別,就算同樣傷,丟臉的肯定也是齊,更何況齊還被幹得很慘。
徐浩然聽到徐飛、徐浩楠等人的議論,也是微笑了出來。
不過徐浩然,沒有加他們的討論,而是在思考接下來應該面臨的問題。
齊還是很牛,從酒樓干架那一晚一個電話就喊來上百人可見一斑,所以,明義祥和兩條街的那些老闆們,估計還是會選擇齊,這管理費不太好收。
此外今天幹了齊,爽是爽了,但齊絕不可能忍氣吞聲,肯定會報復,自己得做好準備。
還有酒吧的事,酒吧開在齊酒吧對面,更是齊不能容許的存在。
所以,齊還是在自己頭上的一座大山,只有齊倒下去,自己才能真正的崛起。
這就是道上的法則,一山不容二虎,當了明義和祥和的話事人,就註定了要和齊一決雌雄,不死不休。
徐浩然想了很多很多,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做,面臨的挑戰也會不。
和陸菲、金靈兒等二人會合,陸菲見面就問徐浩然:「你們辦的事怎麼樣了?」
徐浩然本來不想告訴陸菲,剛才辦的事就是干齊,但徐飛大,還不等徐浩然開口,徐飛就說了出來:「大嫂,剛剛我們在警察局門口修理了齊一頓,可爽了。」
「你們打了齊?還在警察局門口?」
陸菲詫異道。
徐飛一臉得意地說:「是啊,大嫂,然哥剛才真猛,一垃圾箱直接把齊放倒,一煙頭烙下去,齊估計以後要破相了。」
陸菲皺起眉頭,說:「可酒吧明天開業,你們今天打了齊,他肯定不會這麼算了,明天開業怕會有什麼事啊。」
徐浩然見徐飛什麼都說了,也就沒什麼好瞞的了,當即咬牙說道:「就算今天不干他,以他的格,明天還是會上門找麻煩。別擔心,明天他要敢來,保管讓他討不了好。」
陸菲雖然聽到徐浩然這麼說,但還是擔心無比,可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只能明天見機行事了。
一幫人隨後去吃了一頓飯,小小慶祝了一下。
徐飛還是興無比地說今天干齊的事,旁邊幾桌的客人都是側目看來,顯然很震驚,齊都被幹了?
在吃完飯,徐浩然想到明天酒吧開業,就說要去酒吧看看,還有什麼沒準備好的,金靈兒幫不上什麼忙,就說先回去了。
臨走前,將徐浩然單獨到一邊說話。
見金靈兒和徐浩然單獨說話,陸菲蠻張的,不時瞄二人。
但其實金靈兒是擔心徐浩然應付不了齊,跟徐浩然說:「浩然,我知道你什麼事都想自己解決,不過有時候也得看況,你今天把齊搞破相了,他肯定會來報復你,如果需要幫忙,儘管開口。不管是泰哥、花哥、城哥他們哪個那兒,只要一句話,還是能到人的。」
徐浩然說:「謝謝,明天看況再說,如果真應付不了,我會開口的。」
金靈兒點了點頭,說:「嗯,那我先回去了。」
徐浩然說:「我送你。」隨後親自送金靈兒出了餐廳,上了車子。
在金靈兒上車的時候,徐浩然很想跟金靈兒說小叔的事,但想了想,覺得現在還都是自己的猜測,以後查清楚再說比較好。
想到小叔徐建林,徐浩然的心裡又是不舒服。
他倒真希小叔是被蝴蝶找人害死的,不希是王武,但以目前自己了解的況來看,只怕是王武的可能更大。
又想起一事,徐浩然的疑心更重。
徐建林出事當天,王武剛好送沈娜去了沈娜娘家,為什麼這麼巧?
會不會是他們故意避開?
之前沒有懷疑到王武和沈娜上,這些小細節方面的問題都被忽略了,現在仔細想想,越來越覺得可能啊。
沈娜對自己等幾個堂兄弟都還不錯,難道只是虛偽的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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