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滿腔的怒火以及肚子里憋的氣,終於得到宣洩。
從來臨川市,齊齊兵兄弟倆就咄咄人,先是酒吧搗,現在居然還要搶自己的地盤?
明義祥和兩條街是金爺指定徐浩然負責,也是徐浩然目前的本和基礎,但沒想到齊兄弟倆竟然搞了酒吧還不算,還要搶走屬於徐浩然的地盤,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別說齊喊了上百號人,就是上千人也是一樣,不干他麼的,徐浩然也就不是徐浩然,青鎮小霸王也是白混了。
徐家四兄弟個個經百戰,從小打架打到大,手都是不弱。
但其中下手最狠的絕對是徐猛,徐猛話不多,但刀出必定見。
這時一個小金被徐猛逮住,一腳踹倒在地上,雙手握刀,沒有任何猶豫,果斷乾脆,一刀狠狠地就了下去。
啊!
那小金慘的同時,旁邊幾個齊的人衝上來砍徐猛,徐猛毫不懼反而迎上,一刀一個,將三個砍翻在地,跟著飛起一腳,將另外一個的砍刀踢飛,一把揪住對方的領,轉就是一記漂亮的過肩摔。
砰,那個齊小弟狠狠地摔在地上,要不是旁邊有人攻上來,迫徐猛不得不招架,徐猛的屠刀必定又一次捅他的。
徐浩然、徐浩楠、徐飛等人個個生猛,如猛虎出籠,雖然齊的小弟人多勢眾,但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只一會兒,就殺得周圍的齊小弟哭爹喊娘。
徐浩然一把勒住一個齊小弟的脖子,提起砍刀,眼中閃現殺機,手中的傢伙,幾進幾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跟著放開那個齊小弟,那個齊小弟當場摔倒在地上,鮮很快汪了一地。
周圍的齊小弟都有點慫了,雖然人多勢眾,但裹足不前。
齊兵在後面看到這一幕,不大怒,喝道:「嗎的,都是飯桶嗎?上啊,他難道還會飛天不?」
齊兵的話一說完,徐浩然就扭頭看向齊兵。
齊兵本也是茬子,可之前就被徐猛捅過,再見徐浩然殺氣騰騰的眼神,本能地就是一驚,往後了一步。
徐浩然用刀指著齊兵,說:「你他麼的,躲在後面什麼?來啊!和老子干啊!」
齊兵厲荏地道:「老子難道還怕你不?」說完又是呼喝小弟:「上!誰乾死徐浩然,老子獎勵十萬!」
聽到齊兵的話,周圍的齊兵小弟再次狂撲而上。
徐浩然提起砍刀,毫不懼,正面迎上。
噹噹當地幾聲響,連擋住幾把砍過來的砍刀,手起刀落,一刀將一個小弟砍翻在地,旋即一腳狠狠地跺下,再一刀了下去,恍如殺神在世。
周圍的齊小弟無不心膽俱裂。
就在這時,一個齊小弟從后襲,冷不防地從後面砍了徐浩然一刀。
嗤地一聲響,徐浩然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怒火更是熊熊燃燒起來,轉往那襲自己的齊小弟瞪去,那齊小弟心中一慌,竟是嚇得轉就跑。
徐浩然罵了一聲草,從後面提刀趕上,揪住那襲的齊小弟,就是狠狠一刀!
看到自己上百人都沒能將徐浩然等人放倒,齊也是火了,從旁邊一個小弟手裡奪過一把砍刀,提在手上,大罵道:「草他麼的,都是飯桶啊,還要老子親自上手?」竟是要親自上去解決徐浩然。
齊在道上混得牛,不只是有錢有勢,自己也是一個狠角,眼見徐浩然無人能制,忍不住便要親自出手。
但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聲警報聲,警察來了。
齊心中一驚,道:「不好,有人報警!快散!」
徐浩然也是心中大驚失,他不怕和人拚命,但忌憚警察啊,要是被抓進去關上幾年,那什麼也別想了。
更何況徐建林就曾坐過十年的牢,他可不想步徐建林後塵,為青鎮的笑柄。
當下也是急忙大道:「警察來了,快跑!」
現場立時混起來,雙方的人馬再也顧不得和對面的人拚命,紛紛想奪路而逃。
然而,酒樓只有一個出口,那就是正大門,警報聲從前面傳來,顯然正大門已經被堵住了。
反應較快,率先衝出酒樓大門的小混混,就看到了外面的一幕壯觀畫面,一輛一輛的警車呼嘯而至,在大門外停車,跟著一個個警察跳下車,依著車門,端著手槍,瞄準了小混混們。
「所有人給我聽好,立刻放下武,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喇叭聲傳來,一個相貌威嚴的高級警拿著喇叭喊話。
「丁零噹啷!」
在槍口下,一把把砍刀沒有辦法,只能被扔到了地上,按照要求抱頭蹲地,不一會兒,警察一擁而上,用手銬將一個個小混混拷上,戴上警車。
徐浩然本來也想往外面跑,看到前面的況,立時招呼徐飛等人轉往二樓跑去。
到了後面的一個包間,打開窗戶往外看了一下,見下面是一條巷子,黑漆漆的,沒有警察,立時當機立斷,說:「從這兒跳下去。」說著翻爬上窗戶,深吸一口氣,一個縱往下跳去。
但就在往下墜落的空中,警笛聲再次大作,一輛警車疾馳而至,將外面的巷口封住了。
徐浩然不由苦笑,晚跳半分鐘會死啊?這下無路可逃了。
咚地一聲響,徐浩然落在地上,往前面一個翻滾,順勢爬起來。
與此同時,巷口的警車裡跳下幾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喊道:「巷子裡面有人,快去將他抓起來!」
一個英姿颯爽,長得很不錯的警花出現在徐浩然的視線中。
雖然警花長得很,可徐浩然並沒有心欣賞警花的。
轉就想往回跑,一道喝聲傳來:「站住,別,否則我開槍了!」
徐浩然只得無奈地舉起了雙手。
跟著幾個人的腳步聲響起,其中一個人還在自己上索,搜查自己有沒有帶武。
此刻,徐浩然倒希是那個警了,至還能有一點安。
不出意外,徐浩然被拷上手銬戴上了外面的警車,帶往臨川市警察局。
路上,警沒什麼好臉,冷冷地盯著徐浩然,一副很鄙夷的表,說:「年紀輕輕,就在外面混,父母知道嗎?」
徐浩然沒搭理警。
警怒道:「跟你說話呢,啞了?」
徐浩然說:「我不是啞,只是有權保持沉默,不是嗎?」
警冷笑起來,說:「還有權保持沉默?你看電視看多了?什麼名字?」
徐浩然說:「徐浩然。」
警遲疑起來:「徐浩然?就是最近忽然冒頭的那個?」
徐浩然說:「我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是誰,不過我就徐浩然。」
警說:「還狂的啊,希你到局裡還能這麼狂。」
……
徐浩然被帶到了臨川市警察局,隨後就被帶去審問,和他一起被審問的還有齊。
齊先到,看徐浩然也被帶來了,當場笑呵呵地說:「然哥,你也來了啊。」
徐浩然說:「哥都來了,我怎麼能不來陪哥?那不是很不講義氣嗎?」
齊笑道:「那我該謝謝你了?」
徐浩然說:「不用謝,真希待會兒咱們住一起,然後可以好好親近親近。」
說到「親近親近」加重了音調,另有含義。
齊笑道:「我也希。」
「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
負責審訊的警不是那個警,是另外一個年紀較大的警,相貌威嚴,估計級別也比較高。
二人登時停止了談。
那警隨即拿起一份檔案,往桌上一拍,喝道:「齊,你的檔案可不啊。」
齊說:「警,我說我是被人誣賴的你信嗎?」
警冷笑道:「你是被人誣賴的?大名鼎鼎的哥,在外面號稱人多、兄弟多、刀多,也說是被誣賴的?」
齊一副很不屑的樣子,說:「我說的是實話,隨警信不信。警如果有證據可以告我。」
警說:「以前的不敢說,聚眾鬥毆,說也能關你不時間。」
齊說道:「誰說我聚眾鬥毆了?警可以去問,誰是我喊來的?說實話,我只是去那兒吃飯,剛好上了這種倒霉事,你說我冤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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