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漁微笑著輕輕點頭,臉上帶著幾分。
在南寧王妃看來,這些的小表都是這個年齡的小媳婦應該有的,沒什麼問題。
這十七八歲的孩子,心眼兒子再多也比不上宮裡那隻老狐貍。
利用了人家爹,給人家搞到犄角旮旯去做,再利用人家小姑娘,真是壞了。
「你呀,什麼也別想,就住在這兒,有什麼需要就跟五嫂說,別客氣。等你好些了,我讓三丫頭過來陪你聊天,也沒比你小幾歲,你來了這麼久也沒出過門,你們還能一塊兒出去轉轉。」
「謝五嫂。」
「不用客氣,對了,前些日子你生病,我也一直沒來問你。過年了,你可要給你爹帶點兒特產啥的東西?你要帶的話,你不方便,我這邊可以派個人幫你送去。」
孫漁心想,的目地便是帶東西了吧?
好趁著這機會拉攏孫堅。
人家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們,也不能不懂事。
當即就笑著說:「那多謝五嫂了,只是南寧的特產我也不悉,就算了吧,我給我爹寫封信好了。」
還心的將這個機會讓給了。
南寧王妃笑道:「這小事啊,南寧的特產我悉。這個就不用你心了,你將信寫好,東西我來準備。」
「這……多不好意思呀。」
「哎,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原本我娘家就跟孫家關係不錯,要不是……唉!不提了不提了,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好生休息,我就先走了。」
南寧王妃離開,幫爹準備土特產去了。
孫漁也回到屋裡準備給孫堅寫信。
寫些什麼,該怎麼寫,都得好好想想。
南寧王兩口子能讓個老嬤嬤來聽他們的牆,可見道德水準一般般,八是要看的信。
要寫得不怕他們看,卻又要讓老爹懂的意思。
咬筆桿子咬了半晌也沒落下一個字,倒是慕雲州溜達回來了。
「我聽說五嫂來過了?」
「嗯。」
「來說什麼了?」
「問我要不要給我爹帶土特產,我自己都在異鄉,帶什麼土特產?說去準備了,然後我得給我爹寫一封信。」
慕雲州看著那咬破的筆桿子,淡道:「寫信就寫信,你咬筆桿子做什麼?」
「哎呀,我這不是正在想嘛。我要寫得我爹明白我的意思,又不怕他們看,不得好好想想?」
慕雲州突然想起前年在靈犀閣寫的那張契約,那字就頗特。
還有平時看寫藥方的時候也那麼寫。
「哎,你平時寫藥方的字,岳父能認得吧?」
孫漁一怔,道:「當然認得。」
孫堅一代大儒,什麼字不認得?
慕雲州淡笑道:「那你就用那種字寫,他們要看也只能連蒙帶猜。」
這……孫漁有些想笑。
「行吧。」
又磨了半個時辰,才將要給孫堅的寫信好。
什麼字不重要,還得意思表達晦。
他們不見得能認得,可他們不會去找認得的人嗎?
慕雲州一直沒打擾,等寫好了,再開始說話。
「慕廝年的下落找著了。」
嗯?
孫漁忙轉過頭來,「在哪兒?」
慕雲州:「……」
「你很關心他?」
孫漁白了他一眼,「關鍵人我能不關心吧?你可別說你吃醋了。」
吃醋嗎?好像是有點兒的。
這種覺很怪。
「快說呀,在哪兒?」
慕雲州道:「就在這邕城之中,搞不好還在南寧王府。」
「什麼?真的?」
「嗯,錯不了。」
這燈下黑啊,皇上的細作到找人,還被人家端了,結果他們要找的人就在這邕城之中。
「他們現在在哪裡打?」
「舒城。」
孫漁心下一抖。
「什麼?打到舒城來了?」
「嗯,皇上想打南寧不是一天兩天了,早有準備,就等一個機會。」
「這麼說的話,那不是一路勢如破竹,很快就要打到邕城來了,那南寧要敗了?」
「不見得,他們想造反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準備了這許多年,也在等這樣一個機會。」
正好先前譽王一事皇上大開殺戒,弄得天怒人怨。
南寧王最開始就拿這個說事,說他殺人太多,有違天和,上天才會降下暴雨水淹南寧。
古代人都是很迷信的,尤其是因暴雨災的民眾,南寧王搞搞施粥的活作作秀,很容易帶著民眾緒,不滿皇上的暴政。
一旦失了民心,不怕他的龍椅不搖晃。
數日後,舒城那一戰京都的兵大敗,被迫退至彭城。
皇上那臉那一個難看。
「怎麼會敗?」
從舒城到彭城,豈止是敗啊,簡直是兵敗如山倒。
「裝備良,還打不過那堆南蠻土包子,都幹什麼吃的?」
下方有人道:「皇上,舒城是他們的地盤啊,他們一早在舒城設下埋伏,就等著我軍上勾。」
「一個個的是蠢貨嗎?明知道舒城是他們的地盤不知道小心一點。」
「這……敵軍狡詐,實在是……」
「行了,朕不想聽你們解釋。朕只想知道,三月之攻南寧,半年之拿下邕城結束征戰,到底能不能做到?」仟仟尛哾
大家低著頭,均不說話。
皇上扶著額頭,帶著煩躁沉聲道:「調兵,趕調兵過去。此戰拖不得,必須速戰速決。」
……
不管外頭打得多厲害,都影響不了孫漁和慕雲州。
慕雲州依舊在裝傻,整天跟著一群侍衛到玩耍。
春天到了,南寧的田地里有許多田,他還帶著南寧王最小的兒子一塊兒抓田,還有泥鰍。
孫漁也沒閑著,跟著南寧王妃閑聊,常常將逗得哈哈大笑。
的兒慕蕓,還時常來找孫漁逛街。
南寧王前頭兩個兒子,一個嫡長子,一個庶出的次子,老三就這閨,也是嫡。
後頭還有一個嫡子和兩個庶子。
他就這一個閨,對疼有加,十五了還沒議親。
南寧王妃說是父王捨不得,其實孫漁知道,他們就這一個閨,自然是要好好合計,不但要嫁得好,還要嫁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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