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清王叔年齡相當,你又與我……」
「那就清王妃。」孫漁強勢的道。
慕廝年噎住,心中直泛苦水。
「好,清王妃,我你清王妃可以吧。」
「哼。」孫漁對他沒好臉。
慕廝年起,向孫漁走來。
「漁兒,呃,清王妃,我有事跟你說,你讓他們退下。」
孫漁徑直從他邊走過,正好避開他要來抓的手。
直接走到慕雲州邊坐下來。
看到他正擺弄著一個九連環,不悅的皺眉,「誰給的?」
「小三給的。」他的目沒有離開那九連環,像是很認真在解。
孫漁生氣的一把搶過來,直接向慕廝年丟去。
慕廝年急忙接住,心下一沉。
慕雲州生氣,「漁兒,你幹嘛要搶小三給我的玩?」
孫漁頭一回兇他,「以後他的東西不準要。」
慕雲州大概是被震懾住,委屈得直癟,卻又不敢反駁。
只得轉過去生悶氣,不再理。
慕廝年見狀說道:「你不要欺負清王叔。」
孫漁白了他一眼,「關你什麼事啊?」
「我……」慕廝年啞口無言。
孫漁冷笑,「正好,我也有話跟你說。」
讓那些看熱鬧的下人都退了出去,又哄慕雲州出去。
慕雲州正在生氣,死活不理。
試圖拉他也沒拉。
孫漁現在心不好,又沒心思繼續哄,只得作罷。
心想不走就不走吧,反正他現在傻。
現在這屋裏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慕廝年道:「你怎麼突然又對我這麼兇?前段時間我們不是好嗎?」
孫漁道:「前段時間那是為了儘快離寧王府,懶得跟你計較而已。別以為我什麼都沒說,就是不計較。」
「你計較什麼?若是因為拜堂的事,現在你我的親事都不算數了,拜不拜堂又有什麼關係。」
呸,誰計較拜堂的事了?
「呵呵。」孫漁氣笑,「宮牆的事是不是還要我來提醒你?」
慕廝年面一沉,「你還在計較我選擇救纖纖?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我那是為了讓纖纖閉。」
「況且結果你也看到了,你完好無損的回來了,纖纖躺了半個月才好。」
孫漁無語,「你這意思,我完好無損還是你的功勞不?」
「我……我沒這麼說。」
你特麼的,你沒這麼說,可你就這個意思。
慕廝年這無恥之徒,果然與杜家人一脈。
孫漁氣道:「在我這裏耍皮子,說得你自己都信了是吧?要是不是我機靈又豁得出去,那日城牆的後果不堪設想,就這一條,我就恨死了你這傻叉。」
傻叉?
又是什麼罵人的新鮮詞?
「對不起。」慕廝年真誠的給道歉。
「我還以為你大度不計較,沒想到你一直憋在心裏。漁兒,對不起,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呸,誰要你補償啊?」頓了一下,又道:「你要真想補償我,那就離我遠點兒,免得你父皇知道了來找我麻煩。」
說這話是真心的,真不想因為他被皇帝找麻煩。
別看現在說得好聽是清王妃,其實外頭的人還不定怎麼笑話。
一個傻子王爺的王妃,父親被貶,還在監視下過日子,這日子並沒有那麼好過。
不想這話落慕廝年這腦殘貨耳朵里,以為跟自己翻臉是有所顧忌。
故意罵自己,是因為怕父皇?
「我知道你不容易,你放心,我會救你出困。」
孫漁:「……」又是哪筋搭錯了?
慕廝年苦笑一聲,「你現在肯定不信我,甚至看我像看傻子。」
這話倒是真。
慕廝年了手,一臉真摯的道:「終有一日,我會用行告訴你,我的手會拉你出那混沌之地,一定。」
話音一落,慕雲州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慕廝年一臉錯愕。
慕雲州道:「走,小叔帶你玩去。」
慕廝年被慕雲州強行拉出去,還不忘回頭對孫漁道:「你與清王叔做不了夫妻,我都知道,你定不會甘心守著他守一輩子的活寡。所以漁兒,我的話,你定要記住啊,這世上只有我才能護你周全,也只有我才能將你爹接回京城。」
孫漁又急又氣,這傻叉玩意兒,是不是故意的?
尼瑪喊得這麼大聲,這府中又那麼多他老爹的眼線,這要傳了出去,還不知老皇帝會打什麼主意。
春花秋月見孫漁回來,就忙上前問道:「小姐,是不是寧王為你來的?」
孫漁點了點頭。
春花嘆了口氣,說:「你說這人吶,到底是怎麼想的?當初小姐喜歡他的時候,他對小姐百般看不順眼,左右嫌棄。現在弄這樣,又後悔了。」:
秋月倒沒說什麼話,只春花在那兒說個不停。
「若是當初寧王好好對咱們小姐,說不定孩子都會喊爹娘了呢。若是有孩子在,皇上說不定不會對咱們老爺出手,是不是?」
看孫漁不理,又轉頭問秋月,「秋月,你說我講的對不對?」
秋月塞了塊餅子進裏。
「你個小丫頭,腦子裏琢磨怎麼伺候好主子就行了,想那麼多幹啥?這些政事,是咱們能聊的嗎?小心被人聽了去,你的小命不保,還連累小姐。」
春花吐了吐舌頭,道:「我又沒在外邊說,這裏就我們三個人我才說的嘛。」
秋月一個勁兒的給遞眼,小姐心不好,你還胡咧咧?
春花了脖子,這才沒講什麼。
「我去廚房看看王爺的湯,我覺得呀,寧王定是看到小姐與清王做不真夫妻,所以才上來糾纏,讓咱們王爺多喝補藥,沒準兒他又做了真男人呢?」
春花向秋月眉弄眼,秋月瞪了幾眼,才出去。
「小姐,別將春花那丫頭的話放在心上,是個沒腦子的。」
孫漁淡道:「腦子裏沒那麼多彎彎繞繞,所以想法直接簡單。說得不無道理,如果我跟清王有了孩子,慕廝年應該就不會上門糾纏了。」
「啊?那小姐莫非真有這打算?可是清王不行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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