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手指已經扣住段正的嚨,而這時,那幾名保鏢剛好將槍掏出來。
面對著幾人的槍口,向罡天嘿嘿一笑,手臂用力一拉,便將段正拉在自己前擋住:「將你們手中的玩意全部丟掉,不然的話小爺這手指一用力,你們家的大可就死定了!」
「丟……丟掉!」
段正覺到嚨的手指越來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不敢再撐下去自找罪,連忙力出聲讓手下的人扔掉槍。他是明白的很,自己不暴實力,憑手下這些蠢貨,本不可能得了向罡天。
得到段正的命令,幾名保鏢像是手槍有毒似的,扔的要有多快就有多快。要知道,在這之前,若不是懼怕段正的手段,他們誰都不想掏槍的。這種要自己小命的東西,早一分鐘丟掉都能讓自己多一分活著的希。
「你慘了!」見他們丟掉槍,向罡天著段正的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段正聽著後悔了,自己還是想的太天真,本以為在手下丟掉槍后,向罡天會放開自己,沒想到他居然還要手。正想求饒說幾句,卻已經是遲了!
向罡天話音剛落,他已然手。腳下,人已經來到段正的面前,手臂用力往上一提,段正的子便被他凌空舉起,然後向前一步,猛然下彎,手臂更是夾著千斤之力,將段正狠狠地摔打在地上。
地面可不是什麼泥沙地,而是堅的水泥地。
這一摔打可是真的要人老命!
段正雙眼猛的圓睜,全的骨頭都像是在這一按中碎裂,嚨發甜,臟震傷。一張小臉瞬間變的毫無。雙手拳頭,恨不得是一拳轟掉近在眼前的腦袋。
只是,他又忍住了,因為段正想著,自己已經傷,這時候出手不見得能打的過他,到時還搭上自己拚命藏的,這太不劃算。
向罡天一直在觀察,當他發現段正眼神變的狠厲,心中便是一笑,認為他會忍不住出手。但隨後狠厲之散去,向罡天佩服了。這小子,還真是有做忍者神的潛質。
想著,他臉上的邪意更濃,既然你想忍,哥就讓你後悔一輩子!
一念間,單臂抓起段正,又是高高舉起狠狠的摔下。
這一次,比上次的力道更猛更沉。上一次,水泥地板只是震三震,這一次,卻是凹下去,更如蛛網狀的裂朝四面延!
段正發現,自己像是從十幾層的樓上摔下樣,四肢關節劇痛,已經被摔臼。而這還不算是慘的,最慘的是傷,沒有一兩個月,本就恢復不了。
一張小臉已經變青紫,牙關閉,這斯,居然還是忍著沒有吐。
這樣的忍耐力,連向罡天都有些佩服,當然,在佩服的同時心中殺意也是大起。今天,還真不是個好日子,不然的話,就應該直接撕碎這小子的嚨,留著實在是個大患!
「姓向的,你真是有種,就不怕我段家的報復嗎?」
傷比前面還要重,可是因為仇恨,段正的聲音竟是平穩冷的很,一點都不像是傷的人。而且他這樣說,分明是看到段子鴻出現,給向罡天下套。
可他不知道,在他看到之前,向罡天便已經聽到腳步聲,知道段子鴻來了。這也正合他的來意!遂聲音一寒,朗聲道:「段家?段家算什麼東西?你認為我會怕?」
說完,聲音低幾分,悄聲道:「西北太子,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告訴你,小爺知道你是古武者。不然的話,怎麼會這樣都摔不死你?還有,以後有的是機會,咱們——慢——慢——玩!」
中說著,右手在段正的臉上輕輕地了幾下,雖說打不痛人,但這侮辱的方式卻是達到極點。
「你……」段正聽著,突然發現自己就是個大傻叉,一心想瞞,對方卻是早已經知道。再回想一下,發現自己的確是傻。單是前面第一次摔打,那樣沉重的力量,自己居然連都沒吐一口,還眼睛滴溜溜地轉,這不是告訴人家自己很強嗎?
如果只是個普通人,在第一摔的時候早就暈死,那第二摔也就不會再出現。
枉自聰明一世,今兒個糊塗一時,居然還認為自己能算計到對方?不對,這樣說,他後面的話豈不是……
段正眼中出迷離的神,以向罡天的做法很是不解,如果他只是有心算計自己,那後面的話他就不應該說,除非,他是故意想和段家鬧僵!對,一定是這樣!
想明白這點,段正臉上出恍然大悟般的笑容。可他卻忘記一件事,向罡天還在看著他。
見他這模樣,向罡天頓時猜到,這小子的心思轉的太快,已經猜出自己的用意,可不能讓他壞自己的好事。想著,手一掌過去。
這一掌,卻是暗含真氣,能不能將人打傻他是不知道,但讓段正乖乖的昏迷個三五天,卻是一定的。
「小天,你這是……」
段子鴻聽到向罡天的話,心裏的確是有點不舒服,但看到段正的那幾名保鏢和地上的槍,他似乎明白了些,更多的不快是針對段正。下心中的不快,走上前。恰好見到向罡天一掌暈段正,段子鴻心中的不滿剎間又湧出來。
段正他是不喜,但怎麼說也是段家的人,在段家的門口被人這樣打臉,怎麼傳段氏的面子都過不去。
「怎麼?段先生認為我做的太過份?也好,就這麼著吧!」向罡天站起,冷眼看著段子鴻,寒聲說話,看他的表誰都知道,這位心中的怒意有多大。
說完,不等段子鴻再開口,向罡天已經轉出門,他有心要走,速度自然是快的嚇人,幾步間,已經消失在段子鴻的視線。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像是故意來玩這一幕的呢?」段子鴻搖搖頭,將這種想法趕出腦袋,對那幾位還在發楞的保鏢道:「還站著幹什麼?快送到醫院去,他要是有什麼事,你們的腦袋爺第一個來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