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
段正先是被一人倒在地,然後又被另一人下,這般疊羅漢一樣的碾,近五百斤的重量這樣下來,他差一點就暈死過去。好在還算強悍,才生生的支撐著。
兩名外國大漢見自家的爺被在下面,他們顧不臉上火辣辣的痛,手忙腳地爬起來,將段正扶起。
啪啪!
段正的膛劇烈地起伏著,腳下才一站定,便是左右開弓,賞了這兩大漢一人一掌。可憐的兩人,本就被向罡天和王瑤打腫一邊臉,段正再怎麼來一下,兩邊臉都給打腫了。不過也好,看起來倒也是蠻對稱的。
「殺了他們!」
段正心中的兇戾完全被激發,指著向罡天兩人,厲嘯出聲。
兩名大漢倒是被這一連竄的掌給打醒了,知道自己兩人的手不是對方的敵手,而且主子說的是殺人,殺人又何必非得拳腳?兩人右手不約而同的腋下。
隨著兩人的作,一危險的念頭在腦海中升起,向罡天的眸子中閃過金芒,一幅詭異的畫面出現在視線中。隔著服竟是清楚地看到,兩名大漢的腋下藏著槍。
向罡天雖說是養氣境的古武者,可他卻不認為憑現在的本事能抵擋得住子彈,何況邊還有個王瑤和名無辜的安保。
如此,只有先下手為強!
這個念頭在他心中閃過,人已經離開原地!
兩名大漢的手才到槍柄,向罡天的拳頭已經落在兩人的口,雖說他沒有用真氣,但千斤重的拳力也不是這兩人能承的!
蓬蓬!
兩聲悶響中,這兩人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他們腳下未半分,但口卻有個深陷下去的拳印,甚至在後背都能看到凸出一塊拳頭大的東西來。
兩人中流出縷鮮,眼神失去彩,的倒下地。
「你敢在這殺人?敢殺小爺的人?」段正眼中並沒有出任何的懼意,反而是出抹瘋狂的神,墊步中躍起,在空中一個擺,直朝向罡天的腦海來。
向罡天不退不讓,右手抬起,擋在腦袋的一側。
段正的重重地在向罡天的手臂上,不過結果卻不像他所想的一樣,向罡天沒有倒下也沒有飛出去,甚至手臂都沒有晃一下。反倒是段正,落地后覺上震痛難忍,退了幾步才算是穩住。
兩人間的實力,真的是相差的太大了!
不過,當看到段正手中舉起的東西時,向罡天的臉一下子沉下來。
沒想到,這傢伙出手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要打自己,而是為了拔槍。
幽黑的槍口離對方的腦門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段正眼中出殘忍的笑容:「告訴你這小子,這個世上,沒有人在得罪我之後還能活完整的。像你這種人,更是只有死!」
說著,他在扳指上的手已經往回勾。
「這小子居然真的敢開槍殺人?」向罡天看在眼中,心中暗忖,卻是忘記自己在剛才抬手殺死兩人的事實!
在這麼短的距離,速度再快也避不過子彈,真氣再強也不可能將子彈給擋住。唯一的辦法……
向罡天眼中出濃烈的殺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
已經殺掉兩人,他並不在乎手中再多一條人命!而就在這要關頭,段子鴻出現了。
他早已經知道向罡天和王瑤進來段府,但奇怪的是這麼久都不見人到來。心中焦急的他親自尋了出來,恰好見到這麼一幕!
對這個堂哥的兒子,段子鴻並不怎麼待見,倒不是因為段正太過囂張,而是段子鴻看出在他囂張的背後,藏著不安份的野心。
支脈的人不安份,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為主脈的繼承者,他不可能還會對這人有好。
「正,用槍指著我的客人,你想幹什麼?殺了他?」
段正聽著,臉一下子變鐵青,目兇狠地盯著向罡天,口中卻是發出溫和的聲音:「鴻叔,您和侄兒開完笑吧!我可沒這膽子!」說著,他將槍收起來,也不管地上的,徑直越眾離開。
在與向罡天錯而過時,他的腳步稍稍停頓,聲道:「小子,給爺等著,你的命小爺我要定了!」
「小天,你們沒事吧?」段子鴻沒有看地上的,苦笑著走過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驚了!」
「我沒事!不過這人是……」
向罡天搖頭一笑,隨意地問了句。對想要自己命的人,他可不想一點防備都沒有。而且從剛才發生的事件中他也明白,這小子不好對付,完全像是個瘋子。
「支脈中的人,他老子段子興,被人稱為西北王,這小子段正,和正雄差不多大,但論本事卻是要強的多。」段子鴻似有所指地說了句。
對他這話,向罡天不可置否地一笑,他倒是明白段子鴻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對這種鬥不怎麼興趣。只要這段正識像,不來惹自己的話,那麼向罡天也不會自找麻煩去惹他。
一行人來到段子鴻的院中坐定,沒有見到段菲出現,向罡天有點擔心,卻也不好直接問,畢竟王瑤就在側坐著,只能傍敲側擊地道:「伯父,正雄怎麼樣,他應該沒大礙吧?」
「不幸中的大幸,不過醫生說得養好些日子,在開學前怕是不能再到走了!小菲倒是沒什麼,只是到驚嚇一時間也不想見人。」說起自己的兒,段子鴻眼中便冒出凌厲的殺意。不過他也沒有說真話。段正雄是真的重傷要養,但段菲卻沒有像他所說的一樣。只是為了的安全,現在段子鴻不想讓出現罷了。
「小天,你和劉揚的事我也聽說了,不過聽說你今天早上被送去醫院,這是怎麼回事?」段子鴻輕吁了幾口氣,待心恢復平和,這才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練功的時候發生的意外,沒什麼大礙!」對今早發生的事,向罡天並不想多說。當然,對那神奇的事,他自己也還沒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