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現在已經是多事之秋,這個時候把小孩子送進醫院,只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麻煩。
何大冷聲說:「找個地方埋了吧,對外就說景曉月把孩子給帶走了。」
何二贊同他的這個說法,景曉月卷錢跑了,這個時候孩子死了,外面的人怕是會懷疑他們就是殺孩子的兇手。
兩人雖然不喜歡景曉月的兒,但是卻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會對孩子下手的地步,今夜的事,在兩人看來就是個意外而已。
景曉月做夢都沒有想到,前腳剛離開,沒超過五個小時,的兒就在浴缸里溺死了。
帶著錢此時已經到了一個偏僻的漁村裏。
之前跟著何世昌到這邊玩過,認識這裏的幾個村民,村民們並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只當這個闊太過來小住驗不同的生活,便將安頓得好好的。
第二天一早,何大跟何二去了銀行,想要把錢平分的時候,何大銀行賬戶上的錢又不見了。
在他們到銀行的一個小時前,那筆錢就匯出去了,匯出去的賬戶不明,他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誰的賬戶。
何二當即就怒了,瞪著何大問:「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逗我玩嗎?」
何大也很鬱悶:「今天我們一直在起,這錢不是我轉出去的!」
何二冷笑:「你說不是你轉的就不是你轉的?只要你把資料給齊,你就可以隨便找個人轉出,本就不需要你面!」
「這種事你之前做過很多次,此時又何必在我的面前裝蒜?你是我大哥,我尊重你,但是你要吞下所有的錢,這事怕是有些過了!」
何大有一種被人耍的團團轉的覺:「這錢我說了不是我的手腳,那就不是我的手腳!」
「是花向晚,對,一定是花向晚!這個賤人之前有借過我的印章!」
何二此時卻不再相信他的話:「你不要一出事,就把事往花向晚的上推!我知道是有兩把刷子,但是你不要忘了,現在人已經死了!」
「一個死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把錢從你的賬戶轉出來,大哥,你就算是要撒謊騙我,也該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和借口!」
何大此時是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了,他冷著臉說:「那些錢的去向我也不知道!我沒有拿!」
何二聽他到這個時候還不承認,氣得握了拳頭。
何大閉了閉眼,知道這些事可能真的是花向晚之前布的局,他只得著脾氣說:「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花向晚就算是死了,也還可以找幫手幫做這些事,再說了,岳硯現在可還活得好好的!」
「他們故意布好這樣的局,就是想讓我們兄弟自相殘殺,我們絕對不能上他們的當!」
他這樣說似乎也有些道理,何二沉沉地看了看他,冷笑一聲,沒有說話,扭頭便走。
何大追過去說:「你仔細想想,這中間很多事都暗藏圈套,現在爸被關了起來,何氏集團又在岳硯的手裏,我們要想辦法把何氏集團給奪回來!」
這話何二昨天聽聽還好,今天聽著就格外的虛,畢竟現在他手裏一分錢也沒有,何氏集團的現金現在全在何大的手裏。
他沉聲說:「大哥說得對,現在我們得想辦法把何氏集團奪過來,但是現在要怎麼奪?大哥你這麼聰明,不如你來給個方案?」
何大一聽這話就知道何二還是不信他,這事他也能理解,畢竟這件事被花向晚佈置得太過完,把他們兄弟二人的矛盾激化到了最大。
他看著何二說:「只要岳硯死了,那麼何氏集團就還是我們的。」
何二的眼睛微微一瞇,這話倒是事實,何氏集團從本質上來講是何世昌的產業,岳硯雖然不姓何,但是他一直都算是何世昌的繼子。
而岳硯在港城並沒有其他的親人,所以他只要一死,何家的兩位兄弟便是合法繼承人。
何二看著何大問:「岳硯要是死了的話,何氏集團大哥打算怎麼分?」
何大知道,這一次他要是回答得不能讓何二滿意的話,後面的事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
於是他認真地說:「何氏集團拿到手之後,岳硯的票我們兄弟二人一人一半!」
這個說法算是勉強能讓何二滿意,何大又說:「總經理的位置也是你的,我不要!」
何二笑了起來:「大哥倒是個痛快的,我們是親兄弟,我還是願意相信你的。」
何大也笑:「你能這樣想我很開心,只是岳硯必須死,而我們該做的事也得做,何氏集團已經了好幾天了,這是我們的家業,我們現在必須想個辦法穩固下來。」
何二認可他的這個說法,兄弟兩人決定挨個去找那些東。
他們原本以為這一次會進行的很順利,因為之前他們不管說什麼,那些東都會言聽計從。
可是這一次他們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些東們一個個就開始踢起了皮球,話里話外都有幾分站在岳硯那一邊的意思。
兄弟二人知道東們這樣的態度時,兩人的臉都不算好看。
他們決定先下手為強,畢竟他們之前就參與了何氏的管理,對於何氏的一切,他們都極為悉的,現在回去控制公司的整運營,對他們而言沒有太多的難度。
只是他們想得好,到公司的時候,裏面已經不再是昨天人心惶惶的局面,而是又恢復了之前的井然有序。
何大和何二都有些意外,這事變化得也太快了些。
他們拉住一個員工問:「今天這是怎麼了?」
那個員工回答:「大好,二好,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們多說了!」
他說完就直接走了。
何大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又拉著一個員工問,這個員工之前是他的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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