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深覺有理,立即口頭協議好,互相作證,朱金龍是自己摔的,和他們可沒有關係。
眾人商議好之後才七手八腳的把朱金龍送回了朱家。
方弦之看著眾人把朱金龍送走,他拋了拋手裏的石子冷笑一聲,轉離開。
就朱金龍那種人渣,讓他親自手都嫌髒了手。
朱金龍今天說出那種不要臉的話時,就應該想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今天只是讓朱金龍摔斷手腳都是輕的,往後朱金龍要是再敢打景燕歸的主意,他不介意讓朱金龍斷子絕孫。
景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很快就在村子裏傳開了,對於景小姑離婚的事說各種酸話的人都有,只是楊晚秀在景小姑離婚時辦了席面表明了態度,村民們倒不敢在景家人的面前說酸話。
方弦之的父親方青石回到村裏的時候,一路上遇到人都跟他說恭喜,他一臉的莫名其妙,只以為他去帝都開會,村民們覺得這是一件喜事吧,於是後面有人跟他說恭喜的時候,他都笑著應了。
方青石走到村子轉角的時候,恰好遇到採藥回來的景燕歸,兩人差點在一起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景燕歸知道方青石這幾天會回來,但是沒料到會這樣遇上。
嚴格算起來,他是的準公公,但是他只怕還不知道和方弦之訂婚的事,這會遇到了,於於理都該打個招呼,便說:「方叔叔好!」
「你也好。」方青石輕點了一下頭,眼前的小姑娘模樣周正,聲音清脆,他雖是一校之長,卻並不是死板嚴謹的人,見乖巧可,卻一時間想不起來這是誰家的姑娘。
兩人打完招呼,都發現對彼此不,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然後就錯而過了。
方青石覺得這小姑娘模樣周正,眼神清澈,上也沒有普通農村姑娘的蠻之氣,顯得落落大方,這模樣,這氣質,配得上他家兒子了。
他決定改天跟他那個眼高於頂的兒子說說,看看兩人能不能看對眼,要是能看對眼的話,這姑娘做他兒媳婦也是可以的。
方青石去帝都開會加去帝都方家前後加起來一個多月,這會回來了,心裏也是喜悅的,走過前面的梯田就看江倚樓正在院子裏用剪刀剪辣椒柄,正準備做冬天的鹹菜。
方倚樓也看見到了,放下手裏的辣椒,洗了個手接過他的包,卻嗔怪了一句:「可算是捨得回來了,還以為你要在帝都過年了!」
方青石看到心裏熱乎乎的,知只是因為他離家太久隨口損他一句,看到他心裏是歡喜的。
他笑著說:「我雖然從小在帝都長大,但是老婆孩子在哪,哪才是我的家,當年我既然選擇和你在這裏另立門戶,那便是分出來了,回家看看父母是盡子的孝道,哪能一直呆在那裏。」
他和江倚樓兩口子能走到一起頗不容易,是同甘共苦一起走到現在的,自然是極深的。
他這麼一說開,江倚樓心裏舒服了不,裏卻忍不住抱怨了幾句:「知道就好,我是從沒想過要沾二老的,他們那種富貴的日子,我這個小地方出來的是不了,對我來講,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這日子過得簡單又和就夠了,可不求那些虛的。」
方家的祖業在帝都,方青石父母雙全,上面有兄長,下面還有弟妹,家族龐大,家世就算是在帝都,那也是極顯赫的。
江倚樓之前跟著方青石去過一回帝都的方家,極不喜歡那裏的氣氛,他們說句話都喜歡各種拐彎抹角,要明白他們的意思還得各種蒙猜,對也不算客氣,所以一直極力避免回帝都的方家。
在這銀山村裏,上沒有公婆要孝敬,下沒有妯娌要相,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卻也食無憂,小日子過得極為舒服。
方青石知道的心思,輕輕拍了一下的背說:「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好了,帝都那邊的事我會理。」
江倚樓輕點了一下頭,方青石往屋裏看了一眼,見車子不在家,便問:「弦之又出去呢?」
江倚樓看了他一眼說:「方先生,家裏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你現在要不要聽?」
方青石有些奇怪地問:「大事?家裏能有什麼大事?最大的事也不過是弦之娶媳婦,不過就他跟榆林一樣不開竅的腦瓜子,就沒通這條筋……」
「還真是他親爹,一猜一個準。」江倚樓打斷他的話說:「江先生,恭喜你了,你家兒子在你離開家的這一個月,喜歡上了村裏的一個姑娘,已經下了聘禮,過了文定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過段時間我們家就要添人了。」
聘禮文定之類的話,是江倚樓故意照著書上的說法來的,至於添人這樣的話是為了故意給方青石造思想上的衝擊。
然後果然如江倚樓所願,看到方青石傻了眼的樣子。
還嫌刺激不夠,接著說:「你家兒子厲害吧,你一個月不在家,就定下了媳婦,你要是再不回來,他估計急吼吼的連婚都結了!」
方青石:「……」
他深深地覺得這事有點不科學,就他兒子那副不開竅的樣子,居然也會喜歡上一個姑娘,還直接就訂了婚?
他忍不住問:「定的是誰家的閨?」
江倚樓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裏舒坦的不行:「你猜!」
方青石:「……」
方家未來的媳婦此時已經把藥材背回了景家老宅,天氣炎熱,一回家拿起杯子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裏面再加一點空間里的溪水,整個人覺得舒坦了不。
小崽崽鼻子靈得很,聞到了空間溪水的味,跑過來咬的腳,睜著一雙藍汪汪的眼睛看著,的小舌頭不時一下,口水差點沒掉下來。
景燕歸被它鬧得沒法子,只得給他倒了一碗空間的溪水,它歡呼了一聲,出舌頭,把溪水得叭叭響,可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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