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總理並未去梗縣委縣政府,而是在兩湖區看過之後來到了蕭夜天首次視察時看過的那湖區,而該縣不上得了檔次的老板們也在王舉的安排下雲集於此,因為惠總理要與眾商座談,省、市、縣三級員則列席。
在座談會上,惠總理首先對眾商充分利用當地資源優勢大力發展各種特經濟產業,並以此帶其他產業發展,從而實現全民增收的做法給予了肯定,與會諸人的臉上都微微出了笑容。
接著,惠總理又將話題轉移到了作為華夏子孫的大義和責任上,希大家將眼著眼於全國,而不能僅僅局限於晉州一省,其目的是顯而易見的,就是要眾商解放思想,改變狹隘的觀念,從大局出發為國盡力。
眾商也因為蕭市長以前說過的話以及王舉等人不懈的思想工作而早有警醒,今日國家總理更是專門談及此事,可見國家對他們以前的做法非常重視了,不由的嚇了一大跳,暗自謝蕭市長提醒及時的同時,也紛紛表態一定會為國家出力的。
座談會後惠總理在此用餐,專門敬了眾商一杯酒,讓眾商激的不得了,因為從總理敬酒這事可以反映出國家對他們以往的做法是既往不咎了,當然前提是從今以後他們能改。
有的人因為太激了,在起的那一刻竟然撞倒了座椅、撥落了筷子、翻了酒杯,引來旁人的嬉笑,當然那是善意的,而惠總理也莞爾一笑,並等到他們扶起座椅、拾起筷子、填滿酒後才說“幹了”。
用過餐後惠總理返回晉市,當晚乘專機回京,在機場握手道別的時候,惠總理對蕭夜天說道:“記住了,下個月,他們就給你了。”蕭夜天點頭應是,而惠總理所說的“他們”就是指華京各家的子弟們。
第二天上午,蕭夜天召開黨組會議,要求各員立刻去各自掛點的區縣檢查礦產產區,趁著尚未出事前將尚未封堵或新近盜挖的礦堵死,全麵的、徹底的消除患。
雖然前日蕭夜天對惠總理說已經消除患了,但他也隻看過市區附近的啊,而惠總理也隻問及城市那一塊的私挖礦,所以他並沒有欺騙惠總理。
不過,為了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更為了老百姓的生命安全著想,他必須抓時間在全市範圍進行一次清理,而且還特別代各地要以村為單位立巡防隊,實行常規與不定期巡防相結合的製度,會後黨組員們紛紛離開了市政府,蕭夜天也隨後前往掛點的龍城區。
時間轉眼就到了七月份,晉州省也迎來了一場市一級員的大流,本省幹部流到外省,外省的幹部來晉州省工作,另外,在區縣一級也有小幅度的人事調整,有數名年輕的幹部從華京派來去區縣任職,龍城區就是其中之一,該區原區長因到了退休的年齡而退下,接替他的正是惠總理的小兒惠雲裳。
燕鎖城格外重視,派出副書記和組織部長一同送惠雲裳去晉市組織部報到,報到之後又陪來見蕭夜天,而給蕭夜天的第一印象卻不像惠總理和慕容芊說的那樣,在他麵前表現的文文靜靜的,讓蕭夜天很是不解,本來蕭夜天可以用靈識查看的,但人家既不是對頭又還是,所以蕭夜天沒有那麽做。
不過蕭夜天在兩個多小時後終於明白之前表現的那麽文靜全因有兩位省領導在場的緣故,骨子裏正如惠總理和慕容芊說的那樣任和火熱,那是在蕭夜天請兩位省領導及惠雲裳吃過午飯之後。
待兩位領導離開後,惠雲裳趁著沒人,竟然湊到他耳邊喊妹夫,並說要去他家坐坐,蕭夜天愕然的問為什麽自己妹夫,惠雲裳說和方卿是好姐妹,方卿比年紀小,而他是方卿的丈夫,當然得他妹夫囉,而蕭夜天則應該惠姐或雲裳姐。
蕭夜天訝然問還有這事,沒想到惠雲裳立刻就氣嘟嘟的給方卿打電話,問怎麽沒有向自己的老公說過自己呢,方卿好生向賠禮道歉了一番後方才將其安,但還是在最後撂出了“下不為例”這麽一句話,那“囂張”的氣焰看的蕭夜天瞠目結舌。
掛上電話後惠雲裳一拍蕭夜天的肩膀說道:“妹夫,剛才的電話你都聽見了吧。”
“是是,惠姐,我都聽見了。”麵對如此“囂張”的惠姐,蕭夜天哪敢在這公共場合與糾纏啊,於是忙不迭的應道。
誰想,惠雲裳似乎還對他不甚滿意,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為什麽偏偏選擇我惠姐呢?”
蕭夜天愣了愣後說道:“兩種法是你讓我選的,而且惠姐排在前麵啊。”
惠雲裳“哦”了一聲後說道:“妹夫,你還是我雲裳姐吧。”
“嗯...,好吧。”蕭夜天點頭說道。
“你是不是不太願啊?”惠雲裳又不滿了。
“我沒有啊。”蕭夜天攤手說道。
“那你‘嗯’那麽久幹什麽?”惠雲裳問道。
“這...這是習慣嘛。”蕭夜天解釋道。
“好吧,這回就不和你計較了,現在距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帶我去你家看看吧。”惠雲裳說道。
“雲裳姐,為啥非得現在去我家呢?”蕭夜天問道。
“先認認門唄,將來有事好找。”惠雲裳說道,接著又狐疑的著蕭夜天問道:“妹夫,你不會是不喜歡我去你家吧?”
“不不,沒那事,既然你現在就要去,那就走吧。”蕭夜天連忙搖頭說道。
一到蕭夜天家裏,惠雲裳就拿這裏當自個家一樣,樓上樓下遛了一通,下來之後又去冰箱裏拿飲料,然後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喝飲料一邊看電視。
蕭夜天一直等著說話,沒想到等來的竟然是一聲不吭,因為擔心招惹,所以蕭夜天也一聲不吭的陪坐著看電視,直到快到上班的時候才說自己得去上班了。
惠雲裳揮手說道:“你去吧,今天下午我就在你這休息一下了,反正明天你們才送我去龍城區上任。”
“嗯,好吧,有什麽事你打我電話。哦,雲裳姐,你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蕭夜天問道。
“知道,我爸早就告訴我了。”惠雲裳說道。
“嗯,那你先休息休息,我走了,再見。”說完蕭夜天就拿上提包出門去了,而待蕭夜天一離開,惠雲裳就改倚坐為斜躺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