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第二天起來頭昏腦漲,才發現自己誰在周曜的床上,而周曜本不見蹤影。
和周曜認識的這兩年,和唐菲一起來過他這裏,但就是從來沒有單獨留宿過,而且還占據了周曜的床。
男氣息明顯的房間讓蘇映一怔,隨即心裏一慌就要下床,剛落地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分手了。
周曜推門而就看見一副悲愴神,不幹咳了兩聲,端著早餐走了過去。
他穿的一家居服,和平日聚燈下的演員周曜完全不同。
“你醒了,先喝口水,再吃點早餐,頭疼不疼?”
說著手就要去探額頭,被蘇映尷尬地躲開了。
周曜隻是勾了勾角,沒有說話。
倒是蘇映,起將餐盤端了出去,臉皮可沒有厚到要在人家臥室用早餐。
周曜正好也沒吃呢,索在對麵坐了下來。
蘇映抬眸看了眼周曜,磕磕絆絆道:“昨、昨晚……我……”
“昨晚你失了,借酒消愁睡了過去,現在天氣轉涼,我怕你凍著,就將你抱到我房間去了,我昨晚睡的客廳沙發。”㊣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這裏沒有客臥。
蘇映哦了聲,埋頭喝了一口豆漿。
無糖現磨的,蘇映嫌棄地撇了撇,真難喝。
周曜見不喜歡還是慢慢悠悠喝著,微微一笑,眼神明晃晃地帶著偏,可惜蘇映低著頭,不然能被這弟弟嚇到。
“好了。”周曜了下桌子說,“現在可以說事了吧?你為什麽會分手?”
蘇映沒想到他問的這麽直接,不有些氣憤,“喂,能不能不要這麽八卦,我還沒從失中走出來,你這不是故意挖我傷疤嗎?”
“好的。”周曜看著蘇映的眼睛說,“腐爛的挖掉就行了,不然會影響其他好。”
蘇映白他一眼,“你看看你這冷心冷肺的樣子,怪不得一直沒有朋友。”
周曜皺眉,“我們現在說的是你的事,我的酒你喝了,你的故事我還沒聽到。”
蘇映手一揮,“罷了罷了,滿足你的八卦之心。”
蘇映將自己和鍾慕的相識相知說了個大概,說著說著,那眼淚就有些忍不住又冒了出來。
周曜邊聽邊給遞紙巾,一副今天哭死也要將故事講完的架勢。
“你說我是不是傻,明明是他先勾搭的我,我卻泥足深陷,要不是我姐了委屈,我這心還得為他一直著,他竟然任他找上賀家,講話難聽死了,他家世代清貴,我職業下賤,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能找去賀家啊,江家對我有再造之恩,江南知視我為親生妹妹,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被欺負不吭聲,所以我當著他的麵刪了他所有的聯係方式,徹底分了,我心裏也明白,這次是真的完了。”
周曜又遞了一張紙過去,“職業不分貴賤,是他懦弱,和你無關,你值得最好的。”
蘇映諷刺一笑,“我一點都不值得,那為什麽我最好的一段年齡時都給了他,他卻能輕而易舉就把我拋下?一點都不顧及我的,這裏……”
蘇映指了指自己的心髒,“好疼。”
淚眼汪汪的樣子讓周曜心裏泛著疼痛,終究還是沒忍住,周曜手攬著的後腦勺拍了拍,讓的額頭抵著自己的肩膀。
蘇映的眼淚過衫氤氳,周曜肩膀一片濡。
“你不疼才不正常。”周曜說,“哭也不是一件壞事,你有權利哭被他辜負的真心和青春,隻是蘇映,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明白嗎?”
蘇映怎麽不明白?隻是幾年,並不是說扔就扔的,需要時間。
當天晚上,蘇映從周曜家離開。
唐菲也知道了蘇映和鍾慕分手的事,在電話中將鍾慕罵了個要死,要不是現在還在劇組,非得去揍一頓這個傻。
蘇映為了能度過失後難捱的時,將自己的工作排的非常滿,有時候一天能跑兩三個城市。
周曜在不聲中接近蘇映,蘇映也明顯地覺到周曜似乎比以前活潑了。
但好像也比以前黏人了,為什麽近期總是能看見他?
但是不可否認,晚上和三五好友約酒吃飯,確實讓蘇映了胡思想的時間。
尤其是周曜,幾乎一直都陪著。
隻是令蘇映沒想到的是,就在刻意不去想鍾慕的時候,鍾慕卻找上門來了。
說起來也巧,那天大雨,是唐菲的生日,聚會完畢後,是周曜送的。
就這麽看見了鍾慕的車,兩輛車就這麽開著燈對視著,鍾慕冒雨下車拍的車窗,裏喊的都是後悔的話。
周曜握著方向盤,咬了咬牙,猝不及防將車開走了。
蘇映也沒想到周曜會這樣,不轉眸看他,“你帶我去哪兒?”
“我家。”
“你家?不行,你將我放下,我自己回去。”
哪知道周曜本不聽的話,隻道:“你現在已經和他分手了,前兩天的紅毯活,麵對采訪,你已經告訴和,你目前是單狀態,你要是再跟他攪在一起,吃虧的隻會是你。”
蘇映失笑,“你誤會了,我隻是回家,並沒有想和他怎麽樣,我知道你關心我,但你也不能把我帶你家去啊,咱倆雖然是朋友,但萬一被拍到,咱倆十張也講不清楚,然後就是某一線星夜宿新晉影帝家一整夜,這流量就來了。”
周曜被逗笑,隨意嘟囔道:“講不清就講不清,我本來也不想講清楚。”
“你說什麽?”
“沒有,我隻是覺得你不應該再給他任何一幻想,再說我都開到這兒了,今晚雨下的這麽大,鬼也拍不清楚。”
“那你剛才還說怕拍到我和鍾慕?”
周曜沒反駁,隻是默默又踩下油門。
他已經等了五年,決計不會再讓蘇映回到那個弱的男人邊。
他會護,想要一個家,他就給。
因為在周曜心深,有著和蘇映一樣的人生訴求。
他也想要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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