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拳!
水問心的雙瞳之中出兩道淡淡的金芒,頭上的黑發,無風自,一縷縷真氣在發間穿梭。
就連他干瘦的,像是都變得高大了幾分。
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水問心的雙臂的皮上面蒙著一層金屬澤,簡直就像化為兩條金屬鐵壁。
“靈級下品武技,金剛神拳!”
張若塵略微詫異了一下,認出了水問心施展的武技。
“哈哈!沒錯,正是金剛神拳!”水問心笑道。
金剛神拳在靈級武技之中,算是相對比較普通的拳法武技,流傳極廣,在很多郡國,都能找到金剛神拳的拳譜。
當然,金剛神拳就算流傳得再廣,就算再普通,也是靈級武技,只有在各大郡王府、宗門、家族,才有可能收錄著這種拳法。
對于一般的武者來說,想到修煉到金剛神拳,簡直難如登天。
水問心也僅僅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學習到十八招金剛神拳中的其中一招的拳法,烈火金剛。
施展出這一招拳法,水問心足以發出七十八牛的力量,就算現在黃榜第一的那人也沒有如此強大的發力。
也就是說,施展出金剛神拳,水問心便擁有黃榜第一的實力。
一位三十來歲的黃榜武者道:“水問心居然修煉了一招金剛神拳,使用出這一招,恐怕就算是黃榜第一黑常姬,也不是他的對手。”
先前,被張若塵擊敗的一位黃榜武者道:“水問心在沒有修煉靈級武技之前,就不比黑常姬弱多。黑常姬也只有施展出靈級下品的無常劍法,才能略勝他一招。現在,水問心修煉了金剛神拳,發力更強,要勝黑常姬已經不是難事。”
“若是水問心能夠擊敗九王子,這一戰之后,他在黃榜上的排名,就肯定會被換到第一的位置上去。”
一個略顯年的道:“若是九王子擊敗了水問心,豈不就是說,九王子就是黃榜第一?”
站在旁邊的一位長輩,笑道:“水問心連靈級武技都施展出來,肯定是有必勝的信心,九王子是不可能有取勝的機會。”
“九王子的確和水問心還有一些差距,看來不用阿樂出手了!”林濘姍的臉上出幾分失。
若是阿樂出手,張若塵就不是敗那麼簡單。
而是,死。
對于張若塵,林濘姍的心中就是一莫名的恨意,特別是看到張若塵風八面的時候,的心頭便越是恨,恨不得張若塵立即死在的面前。
連都不懂,為何自己會那麼的恨張若塵?
“烈火金剛!”
水問心續足了氣勢,雙拳齊出。
真氣燃燒,化為兩個火焰鐵拳,同時打出七十八牛的巨力。
若是在戰場上,水問心這一拳,僅憑氣勢,就能嚇退百位軍士。
張若塵不僅不退,反而沖了上去,上的氣勢猶如一頭蠻象。全和骨骼的力量,調起來,傳上手臂。
“蠻象馳地!”
一掌打出,八十八牛的力量發出來。
結果很明顯。
水問心的拳頭剛剛到張若塵的手掌,整個人便倒飛出去,狼狽不堪的落到十多米之外,只差一點便掉下戰臺。
反觀張若塵,依舊氣定神閑的站在戰臺的中央,已經緩緩的收回手掌。
完全就是力量上的碾。
水問心看了看自己的雙拳,又看了看張若塵,長嘆一聲,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從今往后,九王子殿下就是黃榜第一。以九王子殿下的天資,很快就能突破玄極境,應該也不會稀罕一個黃榜第一吧!哎!”
嘆息了一聲,水問心顯得頗為落寞,走下戰臺,算是主認輸。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與張若塵的差距有多大。若不是在最后關頭,張若塵主收回部分力量,剛才那一掌,他就肯定了重傷。
張若塵的力量,比眾人想象中更強。
正如水問心所說,張若塵對黃榜第一的興趣并不大,主要是為了一百萬枚銀幣的獎勵而來。
畢竟,黃榜上的排名,僅僅只是記錄了云武郡國的武者,格局太小,含金量太低。若是換玄榜第一,榜單的含金量就會提升很高的一個等級,幾乎所有武者都會拼命去爭奪玄榜的排名。
當然,也只能說張若塵的眼太高,若是別的年武者能夠奪得黃榜第一,立即就會為整個郡國的風云人,為無數年輕崇拜的對象。
在眾人沸沸揚揚的議論聲中,那一位十五歲的奪命劍客阿樂,終于登上戰臺,為張若塵的第九位對手。
那些觀戰的武者,更加期待起來。
要知道,阿樂前面十場戰斗,全部都是一劍秒殺對手,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張若塵也是從無敗績,就連水問心都敗在他的手中。
都是鋒芒畢的年武者,誰會更加強大?
“這下有意思了!兩人都是年一代的劍道高手,而且,同樣深不可測,也不知他們誰會取勝?”
“這個還真的很難說,畢竟那一個奪命劍客,從始至終都只用了一招,說不定他比水問心更強呢?”
此刻,賭斗臺的周圍,又有很多人在押注。
張若塵,贏。押一賠三。
張若塵,死。押一賠二。
阿樂,贏。押一賠二。
阿樂,死。押十賠一。
平手。押一賠四。
有的人賭張若塵會贏,有的人賭阿樂會贏,當然,也有一些人他們打平手。
九郡主對張若塵信心十足,直接押了一萬枚銀幣,賭張若塵能贏。幾乎將的積蓄,全部押上。
戰臺上。
兩位年劍客,相隔十步,盯著對方。
阿樂提著鐵劍,眼睛不眨,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樣:“你的確很強!”
張若塵道:“以你的年紀,能夠修煉到現在的高度,也很了不起。但是,你的劍法有致命的破綻,與我手,你沒有取勝的機會,反而有很大可能會死在我的劍下。我勸你,主認輸吧!”
阿樂的劍法的確很恐怖,就算是張若塵也不得不全力以赴。
一旦全力以赴,就肯定無法手下留。
不是阿樂死,就是他死。
阿樂向著林濘姍的方向微微看了一眼,眼中出現一異,重新向著張若塵去,眼神變得更加堅定,道:“誰死誰活,只有戰過才知道。”
張若塵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修煉的是忌武技‘殺生劍’,不僅是在殺別人,更是在殺自己。你雖然能夠一劍殺死黃榜武者,可是你每揮出一劍,就會對你的武造巨大的傷害。”
忌武技,指的是只有付出一定代價,才能施展出來的武技。
比如,殺生劍。每揮出一劍,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力。
若是阿樂連續施展十次殺生劍法,本不需要別人出手,他就已經自把自己耗死了。
當然,阿樂在劍道上的造詣,的確很高,遠超同輩武者。只要不是面對黃榜武者,他本就不需要施展殺生劍,就能將對手一劍殺死。
能夠被稱為忌武技,威力自然相當可怕,不是一般人能夠修煉功。
阿樂波瀾不驚的道:“既然你知道我修煉的是殺生劍,就應該明白殺生劍的厲害。在同境界,沒有人能夠擋得住我一劍。不久前,一位玄極境中期的武者,也被我一劍殺死。”
張若塵輕輕的笑了笑,道:“我說過,你與我手,沒有取勝的機會。因為,你修煉的殺生劍,并不完整,有致命的破綻。你當初得到的僅僅只是殺生劍的殘本吧?”
阿樂顯得很平靜,波瀾不驚,道:“你想要用這種方式擊垮我的意志?”
張若塵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再多言,道:“既然你依舊不認輸,那就讓我看一看,你的殺生劍到底有多強吧?”
其實,張若塵并不討厭阿樂,反而頗為欣賞他在劍法的造詣,仿佛能夠看到一個超級劍客在崛起。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張若塵從來沒有殺過人,十分不希第一個死在他手中的人就是這樣一個年。所以,他才多勸了幾句。
面對上阿樂,張若塵也拔出了閃魂劍。
兩劍氣,同時從張若塵和阿樂的上散發出來,在空氣中撞。
看到戰臺上生死相向的張若塵和阿樂,林濘姍便覺到十分的興。
若是阿樂能夠殺死張若塵,自然是最好不過。若是張若塵殺死了阿樂,的心中也有一種說之不出的快。
一個天才劍客為了,死在另一個天才劍客的手中。難道不該興?
這種覺太奇妙了!
“殺生!”
阿樂的中輕輕的念了一句,化為一道殘影,一往無前的向著張若塵沖過去。與此同時,他手臂一抬,手中的鐵劍,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刺出去。
張若塵也跟著邁開腳步,也化為一道殘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