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對封佑安說:“我一天沒換服,沒洗澡了,我得回去換服洗澡。還要看看兩個孩子有沒有去學校。”
“我也一天沒洗澡了,你是不是得給我洗洗?”
秦諾忍住了想暴走的沖,心平氣和地說:“封佑安,你上有傷,不可以洗澡。我得回去照看孩子!”
“不是有知夏嗎?能照顧。”
秦諾說什麼都能被他堵住。
“我不想待在醫院里了。”換了態度和語氣。
封佑安立馬就下床:“好,我出院。”
秦諾急忙攔住他。
“行了,你躺下!我陪你還不行嗎?”
封佑安狡黠一笑,又躺回床上。
“太無聊了,你給我讀報紙吧!”
秦諾只能拿起報紙,讀起來。
——
意昊被醫院開除了,抱著東西回到家。
意天正在吃東西,見他神落寞,說:“早就說過,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你現在滿意了?”
“哥,你明知道蘇琳走的是不歸路,你非要助紂為,能怪誰?”
意昊坐下來,“我得去救。”
意天皺眉:“你還不死心?”
“就算蘇琳有一千一萬個不好,可是妍書是無辜的,不能沒有媽媽。”
“所以呢?”
意昊深深吸口氣:“我去找封老先生。”
意天猛然想起來,皺眉頭:“你瘋了?你忘記媽媽當初是怎麼說的?”
“我顧不了那麼多,只要能夠救蘇琳,我無所謂。”
意天痛恨的拍著桌子:“你這是以涉險!”
意昊起回了臥室。
意天只能狠狠捶桌子,卻拿大哥沒有辦法。
封宅。
“老爺,外面有個意昊的男人說想見您,還說把這個給您。”
劉嬸把一個紅的盒子給封老。
封老打開盒子,一臉吃驚,慌忙起:“讓他進來!”
劉嬸出來把意昊領進客廳。
封老上下打量了意昊一番,的確很像。
“去我書房!”
意昊跟著老先生去了書房。
封晚棠從樓上下來,問劉嬸:“誰找我爸?”
“是一位意昊的男人。”
意昊?!
封晚棠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個和蘇琳一塊兒生孩子的男人嗎?他還敢來?”
難道是跑來說的!
“大小姐,小小姐在學校幾天了,咱們不去接?”劉嬸問。
“接什麼接,又不是我們封家的孩子,讓自生自滅吧!”
劉嬸嘆口氣:“小小姐可憐的,以前總是被太太打罵……”
“你說蘇琳以前經常打罵孩子?”封晚棠驚訝地問。
劉嬸點頭:“我們也不敢說。”
“哼,這個蘇琳,心理有病!妍書那孩子的確可憐的。可是這麼可憐還不是蘇琳造的!”封晚棠此刻倒一派正義。
意昊從樓上下來,封晚棠瞥了他一眼,“你兒在學校里,你去把接回家,我們封家可不養閑人。”
“以后妍書由我養。”意昊說完邁步走人。
封老下樓來,封晚棠立馬詢問。
“爸爸,那個人找你做什麼?”
封老看一眼,嘆口氣說:“來讓我放了蘇琳。”
“放了蘇琳?!怎麼可能!蘇琳那人心思這麼歹毒,怎麼可以放了?”
“我答應他了。”
“為什麼?”封晚棠覺得很奇怪,“佑安還在醫院里,你卻要放了蘇琳,這……”
“你不懂。”
說完拄著拐杖離開。
封晚棠卻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醫院里,封佑安站在窗前,接到屬下的電話后眸暗沉,一冷。
“撤了吧!”
“是!”
掛斷電話,他回,見秦諾站在門口,手里拿著手機。
“封佑安,我真的得回去了,以辰因為劃破了老師的服,在辦公室呢。”
封佑安聽聞,立馬拿過外套,朝外走。
“一起去。”
“等等,你的傷……”
“死不了。”
學校里,老師辦公室里,秦以辰扭頭著窗外,一雙亮的眸子里帶著對外界好奇的神采,卻獨獨忽視邊的人。
任由老師苦口婆心的勸說,他只是冷冰冰的著窗外。
老師無奈,扶額。
秦諾和封佑安進了辦公室。
秦以辰才轉過頭,跑過來抱著秦諾。
“老師對不起啊!以辰這孩子讓你費心了。”秦諾好言好語。
老師笑笑:“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他寫作業的時候很不老實,總是東張西,我就說檢查一下他家庭作業,結果他就生氣了,用工刀把我服劃破了。”
秦諾看到老師服上確實有個整齊的口子,一看就是刀子劃破的。
秦諾彎腰:“以辰,你怎麼可以劃破老師的服?”
秦以辰小眼睛里閃過一慚愧,只微微嘟起,慢慢垂下腦袋。
“萬老師,服我們給買。”封佑安開口。
萬老師看到封佑安急忙笑著擺手:“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讓你們家長多和孩子通一下,還有書包里千萬不要放這種鋒利的工刀,否則的話很危險的。”
秦諾抱歉:“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以后絕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老師點頭:“我相信以辰以后也不會這樣了。”
解決了以辰的事,秦諾要送封佑安回醫院。
“小傷而已,不用住院了,我們回去。”
不等秦諾開口,封佑安已經拉開車門。
秦諾面對這樣的封佑安,竟然顯得很無力。
坐上車,秦諾才開口:“封佑安,我可以這麼告訴你,我們不可以再回到以前的樣子,不管你多努力,我都沒有辦法忘記過去的事,忘記我墜崖的那一刻。”
因為他是一切不幸的開始。
“秦諾,我懂你的心,可是現在以辰需要我。”
秦諾扶額,的確如此。
以辰這孩子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
警察局門口,意昊焦急地等著。
許久,蘇琳才慢騰騰從里面走出來。
“蘇琳。”
蘇琳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四周,沒有別人。
“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帶著妍書回家,好好生活。”
蘇琳卻狠狠搖頭,轉就走。
意昊反應過來,已經坐上了一輛公車,意昊急忙攔住另一輛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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