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可不管這些,他只覺得自己就像開發了新天地一樣,豁然開朗,神開明,心開心到飛起。
柳下筆如有神,迅速的記錄了一系列仁王的囧態。
包括不限于,迷路的仁王不敢找人問路,迷路的仁王往走進死胡同,迷路的仁王皺著眉頭看地圖,等一系列的模樣……
柳心滿意足的握著筆記本心特別開心,今天此生圓滿呀!
哈哈——
要不是人設不容他笑,他現在真的想仰天大笑一番啊,太開心了。
喔噢~
不過很快開心就轉變為悲傷了,能是記得太開心的緣故,在那兒刷刷記著,時間一長再抬頭,誒,仁王去哪兒了?
仁王迷路了,然后他竟然跟丟了迷路的仁王?
這件事必須埋在自己的心里,誰都不能告訴,要不然丟人的就不是仁王,而是他了。
……
另一邊。
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以及因為迷路的屬,竟然意外的甩掉了跟蹤的柳的仁王一臉開心的看著眼前的巨大建筑。
巨大建筑不稀奇,但是稀奇的世界上面的四個字——東京育場。
仁王趕拿出手中的門票,東京育場右邊分場,一層。
仁王的時候比賽正打的熱火朝天,一來到這個網球場,仁王才發覺這竟然是一場比較小眾的比賽。
因為觀眾沒有他想象中那樣的人多,但是仁王卻能從每個人的眼中都看出專業,每個人都是目灼灼,目不轉睛的看著中央比賽的人。
而仁王也在這里找到了他想目不轉睛的對象——一頭金發的平等院凰。
不過……
等等,平等院凰前輩的臉是怎麼了?
他不就最近去安安心學了個網球嘛,這才半年沒見,而且,算時間的話都沒到半年,發生了什麼事這是?
哪個家伙把平等院前輩的臉都能這樣了!
一旁坐著的是某個高中的網球部長,看到仁王在這里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奇問道,“同學,你這是怎麼了?你的關注的選手輸了嗎?”
這位部長正準備安的拍拍仁王的肩膀,因為他剛剛關注的那個對手也被對面的人打輸了,而且輸的非常凄慘。
仁王看向旁邊的人,是上次吃到了小白前輩和阿長前輩的福利,他最近對于不知名字的人非常喜歡,用他的特征去給人家起個他能記住的名稱——
比如眼前這一位,首先,一看是高中的前輩,不過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顯著的特點,鑒于這是他最近遇到的第一位高中生,就他阿高前輩或者阿中前輩吧!
但是,目測這位前輩高并不是特別高,這不能打擊到人家的心理,那就——阿中前輩!
“我就是有點好奇下面那個金頭發的人,這臉是怎麼了?看起來還可怕的!”方并沒有告訴他崇拜的對手究竟是誰,就他所知的平等院前輩曾經在初中的表現,不知道,這是一位王者,而且是絕對的暴君的那一種。他就算上了高中,在高中的名聲也不是很好。
所以——
還是先探探消息吧!
說起這位平等院凰,阿中算是有了有共同話題的人。
他湊到仁王的耳邊,“件事我知道的不多,但也算知道一點,好像是因為前段時間他去參加了一個訓練營,然后訓練營里邊兒打輸了——在之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長得還清俊的,現在瞬間變大叔了!”
他們學校里不知道有多人因為平等院凰這忽然轉變的形象而心碎,盡管平等院凰素來都很兇,但是再怎麼說以前也是個帥哥級別的人,現在搞得,唉——
仁王眸子一閃,眼底閃過一流,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啊,前輩,你知道是誰打敗了他嗎?”
看起來十分不經意,可是仁王背對阿中前輩的手已經的握起。明明他有著素來以高深莫測著稱的狐貍脈,可是,現在的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
我覺得自己很奇怪,知道自己會輸的時候,他也沒有這麼憤慨過,可是為什麼當聽到平等院前輩輸給別人,甚至因為這一場比賽變現在這個樣子,他會這麼生氣呢?
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他更想知道究竟是誰——
那個人是誰!
那個所謂的訓練營究竟是什麼?
“我們高中網球部也有人參加選拔,所以我知道好像什麼seventeen……”阿中努力思考,他今天是被朋友拉來看比賽的,本也只是知道一點點的網球知識,對于其他的知道的并不多。
所以……
不過,我知道的不多,所以無論怎麼想好都想不起來,如果幸好他邊自己的那位朋友幫他解決了問題的答案。
三津谷亞玖斗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無無語的替好友說出了答案,“你的名字做underseventeen,簡稱u——17。”
一頭飄逸,致頸窩的金頭發的三津谷亞玖斗,隨意的看了一眼仁王,面無表的道,“你剛剛所說的那個大叔平等院凰,以前倒也的確是個非常出名的人,當然現在也是,而打敗他的人做鬼十次郎!”
鬼——十次郎仁王在心中默默念這個名字。
究竟是多麼厲害的人才能和平等院前輩打得如此的地步,還能將他打敗。
以及——
三津谷亞玖斗覺得仁王是個小嘍啰,所以沒有認真的觀察,可是人王卻并不覺得對面這個前輩是個簡單的人。
別的不說,就他邊那個網球代理出來的制服的不就正好和下面的一些球員上穿的這幅一樣嗎?
所以邊這個金黃頭發的前輩也是屬于這個u17里面的員——
仁王看向比賽場,平等院凰的比賽已經結束,真的院前輩現在已經為了非常在天空中的巨嬰,如果他不以奔跑的速度是本追不上他的。同時,如果要是掌握不了足夠的信息,也本不可能了解前輩邊的一切事……
那麼——
仁王對著三津谷亞玖斗笑了,“前輩,方不方便,留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