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古神一整年正文卷第五十九章惡兆必須死「對了,西原這邊有什麼常見的自然災害嗎?」
把名錄還給喬隊長的時候,付前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怎麼會!」
喬隊長明顯很奇怪付前的問題。
「西原城雖然不大,但已經存在了幾百年,一向以休閑勝地著稱,別說天災,連惡劣天氣都不多。」
「如果有一定要說什麼跟天災有關的,距離城區十公里遠的地方是一座火山口,但有記載以來從沒噴發過。」
死火山再噴發嗎?倒算得上災難一說。
不過付前總覺得不是這麼簡單的東西。
正在想著,有人從外面進來,卻是陸峻跟他的同事回來了。
「怎麼樣?」
喬隊長明顯憋了好久,趕開口詢問。
「目前看來沒什麼問題。」
陸峻搖搖頭。
「死者丈夫呂興,也是本地人,跟死者算是青梅竹馬,現在剛剛結婚兩年,一直很好,事發時這人在家。
最重要的,這傢伙是個普通人。」
「很好?」
付前表怪異的看著陸峻。
「沒錯……」
「那他知道午餐的事嗎?」
「……不知道。」
付前嘆了口氣,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突然站了起來。
「去看看吧。」
「看什麼?」
陸峻明顯不太懂付前的意思。
「一個老婆死了卻能讓你覺得沒有任何嫌疑的丈夫,我突然有點興趣了……帶我去看看。」
……
西原城城郊。
「就是這裏了?」
付前看著面前造型別緻的小別墅。
「是的。」
陸峻甕聲甕氣的回答,對於付前堅持要再來看一次的決定,他還是有些不理解。
至於付前給出的理由,在他看來也完全是心理暗的腦迴路。
「看起來這對模範夫妻經濟況還不錯?」
付前打量了一下周圍。
「是的,呂興幾年前外地做生意發家,在這裏購置了房產,兩個人也是那個時候結的婚。」
嗯。
付前點點頭,看著閉的大門。
「人吧。」
陸峻有些不願的上前按門鈴。
然而連按幾次之後,卻是遲遲沒人回應。
陸峻的臉有些變了。
然而還沒等他再做什麼,刀一閃,大門應聲而開。
眼見威風凜凜提著刀的蘇糕,幾位執夜人遍生寒,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陸峻第一個衝進屋子,很快發現裏面已經空無一人。
從地上雜的東西看,房子主人走得很匆忙。
「居然真的跟他有關嗎?可他明明是個普通人!」
陸峻明顯有點懷疑人生了。
付前沒有應他的話,而是四轉了轉,最後停在了一個閉的門前。
跟其他地方相比,這門造型有著明顯區別,看起來也堅固不。
不用他說話,刀又是一閃,金屬門應聲而開。
從這邊看上去,後面是個工坊一樣的地方。
這倆人!
眼見二人配合默契的霸道行徑,三位執夜人都說不出話來。
蘇糕看上去也不在意三位執夜人的,一刀開門之後直接走了進去,索一番后拿出了一串東西。
那是一堆各式各樣的小首飾,做工形態各異,統一特點是佈滿了造型奇詭的花紋。
「這是……」
喬隊長神一驚,明顯是識貨的。
「繪製了符咒的首飾,部分還是半品……對於超凡者沒什麼用,但一些富人喜歡花錢買類似的東西,會有量提升力、增強魄的功效。」
這些絕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能做出來的!
聽到隊長的話,陸峻兩人對視一眼,震驚不已。
「能做這種東西,這個呂興是個未登記在冊的超凡者!之前他應該是用某種手段掩蓋了自己上的氣息!」
「把這個人的資料給我,我們最好核對一下他最近的行程。」
聽著蘇糕的命令,陸峻臉灰敗的點點頭。
「通常來說,如果一個已婚人被害,你會發現的丈夫有一大堆行兇嫌疑,這才是正常現象。」
付前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胡扯。
……
付前轉頭又看著喬隊長,後者這會兒表已經嚴肅了不。
這完全可以理解,配合執閻組抓流竄犯是一回兒事,但這流竄犯要是自己轄區流出的那就是另外一回兒事兒了,嚴重點夠得上玩忽職守的罪名。
「喬隊長,帶我們拜會一下黃氏吧。」
喬隊長愣了一下。
「不先追查這個呂興嗎?」
「雙管齊下比較好。」
不知道為什麼,付前總覺得對這個呂興不興趣。
據陸峻兩人的彙報,他們沒有找到任何放耿月鴿子那人的信息。
沒有那麼多時間慢慢調查了。
剝繭固然不錯,但時間迫,打草驚蛇才是正道理。
而作為地方一霸的西原城黃氏,是再好不過的打草工了。
當然,萬一他們跟蛇有關係就更好了。
見付前態度堅持,喬隊長把目投向蘇糕,很悲哀的發展後者眼神更堅持。
「好的!」
喬隊長相當識時務的答應下來。
……
很快,西原黃氏的莊園已經遙遙在。
作為世家大族,品位果然不同凡響。
「這好像是你之前提到的死火山?」
看著半山上的大片建築,付前回過頭看著喬隊長。
「他們認為這裏風水不錯……花了很大力氣在這邊開山而居。」
言下之意是您待會兒最好別評價。
「還有什麼想提醒我的嗎?」
「呃……為了保證脈的純正,最大限度提高後代超凡者比例,西原城黃氏跟本家一樣,多年來一直保持族通婚,長相比較有特點一些。」
明白,辨識度很高,解像度較低。
其實從之前文璃的重視程度就能看出來了,只要超凡力量有通過脈延續的可能,這些狗屁倒灶的東西肯定會回來。
「……不過得益於這一點,整個黃氏家族超凡者比例都相當高,年輕人至一半以上能有修行資質,其中四分之一可以修習家傳的人皇氣。
人稱『獅』的黃之巽就出自西原城黃氏,年僅四十歲就已經是四階巔峰,被寄予厚為幾十年來最年輕的高階超凡。」
「他不行。」
聽到這裏,本來閉目養神的蘇糕淡淡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