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瑯慫得很,“我沒來鬧事啊,我就是來正常消費的,帶下小舅媽這里的生意。”
他說著,眼神向了汪詩詩。
他這會眼里要是有點祈求或者示呢,汪詩詩也就幫幫他了。
偏偏閔瑯那樣子,分明是在威脅。
汪詩詩這會點了點頭,“是啊,他說來帶我生意的,讓我表演個服,還讓我陪好他的這幫兄弟們……”
那些所謂的兄弟們一聽,這還得了。
“沒有沒有,我們沒這個意思。”
“小舅舅您別誤會啊,我們從始至終連這個想法都不敢有!”
閔瑯罵了句草泥馬。
祁修筠將杯子里的酒潑到他臉上。
順著男人的眉骨往下落,有些還浸到了眼睛里,火辣火辣的。
汪詩詩瞅他一眼,差點不住角的笑意,“是不是辣眼睛?”
閔瑯抬手在臉上使勁著,心想這姓汪的什麼手段,居然能哄得他舅舅當眾下他臉了。
他敢怒不敢言,就連眼睛都不敢抬。
祁修筠手指在酒杯上敲著,“你把剛才罵的那句,再說一遍。”
就算借給閔瑯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了。
“說啊。”祁修筠的口氣,并沒有帶著濃烈的憤怒,這就給了閔瑯一種錯覺,他好像并沒有真的在怒。
他有點躍躍試的欠揍,“我……我說草馬。”
汪詩詩在邊上了下手,仿佛正在上課的乖學生,舉手等著發言一樣。
祁修筠視線睇落過去,“你要說什麼?”
“我想說他大逆不道,他居然要草你小媽。”
汪詩詩還不忘提醒閔瑯一句,“你平時喊應雅什麼?外婆嗎?”
閔瑯的臉,就像是被丟進了咸菜缸腌過一樣。
祁修筠收回了長,他站在那,氣勢依舊迫人。“從小沒有教養好你,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
閔瑯心里那種不安的覺,更加強烈了。
邊上一個朋友見狀,趕勸他,“你就跟小舅媽道個歉吧,又不會塊。”
萬一等小舅舅發飆,誰都攔不住。
閔瑯一番思忖后,撲通跪在了汪詩詩的面前。
祁修筠讓他拿酒,他就拿酒。
“小舅媽。”
“小舅媽。”
祁修筠見他還算老實,“跟小舅媽說,哪里錯了?”
“小舅媽,我以后不會胡言語了,是我不懂尊卑,都是我的錯。”
汪詩詩見狀,不得不佩服祁修筠,對他是一點不了解的。
不過能把閔瑯馴得跟條溫順的哈狗似的,就已經說明這不是個簡單的人了。
“我好歹是長輩,也不能跟你太計較,”汪詩詩得了便宜還賣乖,從閔瑯手里接過酒杯,“喝了這酒,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一口灌了進去,將杯子朝下給他看看,滴酒不剩,夠意思吧?
閔瑯的一個小兄弟有些言又止,神不明地沖閔瑯看看。
閔瑯掩飾著得逞后的喜悅,這會變得很是乖巧。“小舅媽說得對,我出來的時候沒跟我媽說,太晚回去肯定著急,你看……”
汪詩詩將酒杯放回到了茶幾上,“那你先回去吧。”
閔瑯立馬站了起來,他來到祁修筠的邊,“小舅舅,你跟我一起走。”
祁修筠沖他上下掃了眼,閔瑯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眼神。
“你自己不認得回家的路?”祁修筠問他。
閔瑯拼命找著借口,“當然不是,我媽好久沒見你,前兩天還說想你了。再說你跟小舅媽婚期將近,有些事總要商量吧……”
閔瑯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將祁修筠推出去。
“大晚上的商量什麼?”男人卻站在原地不。
“我媽還沒睡呢。”
祁修筠看向了汪詩詩,“既然這樣,我跟你小舅媽一起去。”
閔瑯聽聞,有些招架不住了,“小舅媽管理著這麼大的會所,那多忙啊,就別勞煩了。”
汪詩詩看閔瑯的意思,就是要把祁修筠單獨支走,這是為什麼?
祁修筠也看出了閔瑯的心思,“我過來,就是接你小舅媽回家的,這會還早,你也別走了,再坐會。”
閔瑯臉上很明顯地出了難,有些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那既然這樣,我先回家。我剛才喝多了,頭疼……”
閔瑯的一個兄弟見狀,想要起跟他一起走。
“喝多了,就更不放心讓你這麼走了。”祁修筠說著,抬手按住了閔瑯的肩膀,“坐一會,醒醒酒再走。”
汪詩詩想著方才他那一跪,也太干脆了。
怎麼越想越不對勁呢。
祁修筠坐到邊,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聽到汪詩詩語氣犀利地問出聲來。
“你是不是在酒里下藥了?”
這種事,豪門會所每天都會上演,怎麼就沒想到呢?
閔瑯肯定是打死不敢不承認的,“誰下藥了,你別冤枉人啊。”
汪詩詩恨不得將那杯酒給嘔出來,“一會我要是哪里不舒服,我弄死你!”
靠,這麼兇狠的嗎?
閔瑯趕瞅了眼祁修筠的臉,好像很難看的樣子,要命了。
“誰知道你進來之前,有沒有喝過別人的酒?你接的客人那麼多,什麼下三濫的人都有,你要賴我上嗎?”
汪詩詩平日里雖然管著豪門會所,也知道這樣的地兒,難免藏污納垢。但答應過聿執的,七八糟的東西,一點都不會。
祁修筠一腳踢在閔瑯上,踢得很重,就跟踢狗一樣。
閔瑯嗷一聲,了,子啪地往地上跪去。
“小舅舅,我真的沒有!”
“你腦子里那點彎彎繞繞,以為我真的不知道?”祁修筠傾過,拿了那只杯子,他湊近了朝里面一看,杯底依稀還能看到沒化開的藥。
那些末,應該是剛開始就倒在里面的,所以后進來的他和汪詩詩都沒察覺到。
汪詩詩一看,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二話不說就朝著祁修筠的上捶打。
“都是你,都怪你,酒是你倒的,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毫無防備喝下去了。是你害了我,你要對我負責。”
汪詩詩照著他上一頓捶,把在場的人都看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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