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中了這個份。”
站在祁修筠后的男人不解,“份?因為背后有聿小爺?”
“不是。”
汪詩詩知道祁家父子不和,但沒想到,祁修筠對他父親像是憎惡至極了。
“他不是總讓我找一個世清白的大家閨秀麼?我娶誰還得他來指手畫腳。他想過舒坦日子,沒門。”
男人聽著這話,像是有些理解了。
“您是為了惡心老爺子的?”
畢竟汪詩詩干過的勾當,祁修筠又不是不知道。
帶著這麼一個人回祁家,確實能膈應人的。
汪詩詩要回去一趟,祁承安估著能一天吃不下飯。
汪詩詩在門口站了會,就走了。
就說麼,跟祁修筠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靠睡覺就能睡出,那祁修筠這種人不得被牽累死?
無非,他就是看中份夠能惡心人,不惡心到祁承安,連他小媽也一并報復到了。
汪詩詩回到房間,就跟聿執告狀去了。
躲在洗手間,將水流聲開得最大,然后在電話里哭訴。
“你知道我當時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有多傷心嗎?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有有,心也會痛的……”
汪詩詩在電話里噎了好幾聲,手掌握拳,用力地捶打著口,想讓聿執聽聽這會有多心碎。
“他居然這麼說,小爺,我的心都快痛死了。”
沒想到聿執這個沒人的,在電話那頭居然問:“汪詩詩,難道才這麼點時間,你就上祁修筠了?你腦子不好使吧?”
“我沒說我他啊……”
“那你管他說什麼呢,再說,這些話又能刺激到你什麼?他想用你去惡心他老爺子,這很出乎你的意料嗎?”
聿執難得有耐心,跟說了這麼多話。
汪詩詩了下,仿佛被他用什麼東西塞到了里一樣。
憋屈啊。
“聿小爺,你想氣死我啊。我本來以為是你們之間有易,他看中了你給的好,那我還能接一些。可他卻說,他要拿我去惡心人!士可殺不可辱你知道嗎?”
“一碼事歸一碼事,也許,他之前的目的就是拿你惡心惡心家里人,但他后來同意結婚了,不管出于什麼原因,我們的目的達到就行了。”
汪詩詩忍不住提醒他一句,“是你的目的,不是我們。”
“他能娶你就行了,你又不他,犯不著因為幾句話傷心難。”
汪詩詩趁機又提了一句,“但我心里有膈應啊,我不想跟他結婚了,你給我再找個乘龍快婿吧……”
“你當養狗呢?這一條不行,換一條。汪詩詩,我警告你別給我玩心思,老老實實給我結婚!”
汪詩詩聽著那邊的掛斷聲,冷酷無。
抹了把臉。
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汪詩詩趕將水聲關了,“誰啊?”
祁修筠應了句,“是我。”
“我沖個澡,馬上就好。”
汪詩詩在里面耽誤了一小會,這才出去,男人靠在門口看,“洗什麼呢?”
頭發還是干的,也沒聽到吹干的聲音。
汪詩詩作勢撥下頭發,“洗啊,洗干干凈凈,香噴噴的。”
眼睛勾著男人,盯他,祁修筠看眼神有些不對勁。
“還想來?你力倒是好。”
汪詩詩緩緩地抬起雙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湊近,滿都是香氣。
“祁先生,你能告訴我句實話嗎?你為什麼要跟我結婚啊?”
祁修筠比高了一大截,看的時候,眼神就只能垂下來。
“你猜。”
“那肯定是看我年輕貌,皮又白,床上功夫也不錯,是不是?”
祁修筠這輩子見過的人不,但像汪詩詩這樣直白又膽子大的,不多。
“想聽實話?”
“當然了。”
“比你年輕貌的人,不是沒有,至于床上功夫……”他話音就頓在了這,“我不管別人怎樣,你確實不錯,可以讓我渾舒爽。”
汪詩詩眼神危險地瞇起,他就不能挑重點說?
祁修筠手掌探過去,到了汪詩詩的腰上,“你知道我跟應雅的關系吧?”
“沒人跟我仔細說過,但我知道,老人嘛。”
男人手指鉆進了汪詩詩的上,煽風點火的。
汪詩詩似笑非笑地看他,臭男人這種時候還蟲上腦呢?
“我還沒問你呢,你小媽為什麼放著你不要,卻轉投你老子的懷抱?”
也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在祁修筠的心窩子上了,總之,他的臉不大好看。
“那時候還是我朋友,我媽病重,經常來家里幫忙照顧。子也算溫和、乖巧,在我媽最后的日子里,很討的喜歡。”
汪詩詩想象得出來,自己喜歡的人天天變著法的讓他病重的母親高興,祁修筠那陣子對應雅,肯定是激加憐,疼得不要不要的。
“不過讓我始料未及的是,在我媽病逝后沒多久,就了我的小媽。”
汪詩詩抬手,豎了豎大拇指,“我敬是個狠人,這都可以?”
那個應雅究竟圖什麼啊?
要說圖錢吧,嫁給祁修筠不也一樣?
“那時候,我爸不同意和我的事。”
汪詩詩恍然大悟,再度豎了豎大拇指,“你爸也是牛,他覺得應雅配不上你,所以自己就把娶了。這不便宜你了,現在讓你娶我,多賺啊。”
應雅八覺得跟著祁修筠沒有出路,遲早有天會被他的正房太太給踢出局的。
那還不如趁機嫁給祁承安,反正他的子看著就不大行,熬幾年熬死了,產還能分不錢。
汪詩詩視線落回到他臉上,“你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麼娶我?”
“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就娶給他們看的,早點把他們氣死早拉倒。”
汪詩詩無語。
他倒是實誠啊!
“那你也可以娶別人啊,聯姻啊,找個富家千金。”
“那還是你的份比較刺激,在應雅看來,我爸寧愿讓你進門,都不允許跟我往,你說會不會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