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修澤在書房坐了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書房的門被人用力從外面推開來。
“姜修澤,你為什麼要欺負你妹妹?”
何氏用力皺著眉,走進書房里,質問姜修澤。
姜修澤頭疼的很,“娘,我現在忙的很,你先出去,等我忙完了再說好嗎?”
姜修澤說完,便拿起賬本繼續看。
不僅是賬本,他才發現自己還有很多事沒理。
何氏上前來,面帶不悅,“你就非要現在忙嗎?家里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妙妙只不過讓你陪陪,你一會兒都不出來?還吼,你不知道膽子小嗎?”
姜修澤沒有搭理何氏,繼續看賬本,正想出手拿筆,把賬本上一錯誤的地方給標注出來,誰知道何氏看他不搭理的樣子,又想起自己兒哭哭啼啼的傷心模樣,簡直是哭到心都疼了,不由上前奪走姜修澤手上的賬本,“姜修澤,我在和你說話,你難道沒聽到嗎?”
“娘,把賬本給我。”姜修澤很是無奈,起來,想去奪回何氏手上的賬本。
何氏把賬本放在后,話語里帶著濃濃的不悅,“你現在馬上去給妙妙道歉……以后不準欺負,不然我讓你爹罰你一頓。”
姜修澤盯著何氏看了好一會兒,聲音越發低沉,很快他暗自深吸一口氣,說道:“娘,我說了,把賬本給我。”
“你這是什麼態度?”
姜修澤的怒意像是發開了一般,他的右手握拳頭,砰地一聲落在書桌上,雙眸逐漸發紅,“我說把賬本給我!”
何氏猛地一震,睜大眼睛,下意識后退兩步。
好一會兒,才叱喝道:“你瘋了嗎?我是你娘,你這樣吼我?”
姜修澤吼道:“姜家是不止我一個男人!可是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大哥走仕途,三弟習武從不管這些,四弟子弱,五弟現在整日都不在家,爹爹忙著外出談生意,家里的店鋪我不管誰管?又有誰來幫下我?我說過我半個時辰后去陪妙妙,非要我現在丟下手上的事,陪著玩陪著鬧才行?難道就不能諒下我?”
何氏被姜修澤吼的一震一震的,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大抵是覺得自己緒太激了,姜修澤雙手撐在桌子上,垂首氣,又用手了把臉。
何氏才緩緩回神來,黑著一張臉,說,“我算是知道妙妙為什麼會哭了,你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吼的那麼大聲?”
“娘,我好好說話有用嗎?你們聽嗎?”姜修澤只覺得自己頭疼裂,像是要炸開般難。
何氏冷哼一聲,“也不知道你是哪筋不對,往日也沒見你忙到不出空來陪妙妙!不管如何,你現在放下手里的一切,去給妙妙道歉,然后哄高興。”
“娘,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一定讓我去道歉?”姜修澤真的覺得自己太無奈了。
“你是哥哥,惹妙妙哭,就是你的不對,去給道歉!”
姜修澤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一樣。
好似有什麼著他,簡直快要無法呼吸。
他的脯起伏不定,握的拳頭,松開,又再次握,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松開。
“要是我不去呢?”
“那你就給我去祠堂罰跪!”
姜修澤的臉變得越來越霾,他忽然一腳狠狠踹開椅子,嚇了何氏一大跳。
等何氏追出來的時候,姜修澤是朝著祠堂方向走去,而不是去流云院。
“這個混小子也不知道是哪筋搭錯了!”何氏氣得不行。
一路上,姜修澤都沉著一張臉,連家里的下人見著都不敢靠近。
他走到姜家祠堂,直跪了下去。
沒多久,一人斜靠在祠堂門上,雙手環抱在前,低低嗤笑出聲。
“滾開!”
姜修澤沒有回頭,冷聲道。
姜錦南嘖嘖兩聲,“沒想到能看到二哥被罰跪祠堂,真是稀奇啊!”
“姜錦南,你找死不?”姜修澤一臉寒。
姜錦南哈哈哈大笑,但是眼里沒有一笑意。
姜修澤沒有說話,很快姜錦南的笑聲也越來越低,直至消失不見,祠堂的氣氛也變得沉默下來。
“二哥,你這人吧,就像是小六說的那樣,即便是真的錯了,也不會直接認錯,總要找點借口,不過呢,我覺得你今日的做法沒錯……”
姜修澤抿了,即便跪著也是直了背脊。
“特別是在小六的面前你的本暴無,不過即便你是真的錯了,小六也會包容你。”
姜修澤的驟然僵。
“除了小六,誰會來包容你?”
除了小六,誰會來包容你?
這句話,直到姜錦南離開,一直在姜修澤的耳邊回著。
“你是哥哥,惹妙妙哭,就是你的不對,去給道歉!”
“二哥,你別生氣,我馬上就去廚房給你做酸筍炒牛……”
“二哥,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二哥,這些天你忙著家里生意的事也累著了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二哥,聽娘親說你今日要去酒樓和徐老板談生意,到時肯定不了要喝酒,我煮了醒酒湯,讓下人給你帶去,你可千萬要記著喝,不然第二天又該頭疼了……”
何氏的話,姜安的話,織在一起,一遍一遍響起。
姜修澤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那的筆直的背脊,也在一點點彎曲,最后整個人蜷在一起,額頭抵在冰涼的地面上。
他有沒有錯?
到底是為了什麼,姜安會出如此決絕的一面。
再也不會回來姜家了嗎?
這個時候,姜修澤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滿了東西,好似要一點點的把他的腦子給撐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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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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