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若不借機打擊打擊,就是他的失誤了,
“嗯?是啊——是不是剛才被人家打壞了腦子!”
酈昭煜說著,忍不住的失笑出聲。
“對啊對啊,莫不是被人下了藥?”
白傾風的視線停留在他微微發紅的麵皮上,也半開著玩笑。
他嘻嘻笑著,眼神放肆的掃視著弈安——他向來冷酷,從不屑開這類低俗的玩笑;以前是沒有機會;以後呢……人家可是大舅子,以後更難得有機會打擊到他……
驀地,他的笑止住了;止住聲的還有酈昭煜。
若說,他的腦子被人打壞,或說被別被人下來藥,他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但是,那捂著心口的手,好像真的傷在了那裏……
兩人不約而同相視一眼,轉便跑,同時,他們又是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
“寧兒!”
“阿珂……”
昨晚虛驚一場,哪裏有什麽刺客。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一行人離開臨城,向著淶茵的方向開進。
也不知是歸心似箭,還是馬車本就是慢,夏侯寧一時著急的什麽似地。
酈昭煜已經說的很明了,走得慢是為了照顧有了孕的弈珂……
夏侯寧焦躁不已,想到酈昭煜為了“照拂”阿珂,又說不出什麽。
轟隆隆的車碾過地麵,也過夏侯寧煩的心。
金烏西墜之時,他們過了淶茵縣;趕在關城門前,他們進了旭日城。
聽著後傳來“嘎吱吱”關城門的聲音,夏侯寧無奈的深吸一口氣,唉,怎麽趕慢趕的,還是又十幾裏的路,這下又沒能趕回去?
沒有懷疑,酈昭煜是真心裏為了照顧弈珂,隻是從心裏埋怨馬車行得太慢。
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馬車隆隆的開進了白府。
田青打前站,帶著不的侍衛和宮侍提前幾日就到了,白府已經安排妥當。
白府上下跪了一地,全是“恭迎太子”的聲音。
酈昭煜哪裏顧得上跟他們客氣,揮手他們起,大步不停的走向裏麵的議事廳;畢竟在這裏生活了七八年,想去哪裏都是輕車路。
這一次,不了白傾風,還上了弈安。
“什麽事,君揚?”
弈安奇怪,他不是有白傾風相助嗎。
白傾風不是他們的弟兄,另外,他還是皇上新封的,朝庭二品的吏部尚書
酈昭煜找他商量,理所應當。
可是,把弈安找過去是什麽意思?
何況,他還曾是元的左丞相……
本來敵對的他們……
“奕安,你看!”
他一進門,酈昭煜就給他一個飛鴿傳書來的紙條。
紙條上的字不多,隻簡單地說了:酈昭煜這次調的兵馬和糧草按時到達酈國和清國的邊境;將士們士氣大升,不但將清國的先鋒打的落花流水,還一路打下了清國的好幾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