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一開口,有容那拉著皇後服的手頓時鬆開了。
“賢妃娘娘和你憑什麽認定是皇後娘娘的注意?!皇後娘娘說了,除了刑部還有皇上——後宮豈能幹涉朝廷之事!”
言外之意,就算是事關係著賢妃和,那也得等著刑部的宣判或是皇上的定奪。
這話讓有容心底一翻個——想起昨晚,等了許久,好容易攔住太子,萬分哀憐的樣子才打了他;不過片刻,一個宮侍過來傳了皇後娘娘的口諭;太子尷尬了一下,隻得跟說了聲“抱歉”,匆匆離宮而去。
再加上現在的這些話……
皇後娘娘定是對厭惡至極!
好容易在們麵前建立起的好印象就這麽消失貽盡,——怎麽甘心?!
明明皇後和太子看的第一眼覺還不錯啊;甚至太子還對一見如故……
那時,麵上雖惱,心中卻甜,心中認定,太子既然能說出那樣的話,一定是對一見傾心了……
可是……後來……
事怎麽就會演變了這個樣子?
難道是因為!
沒有考慮家中的變故,沒有想過是馬培德的事連累了們,反而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了夏侯寧上。
眼看過若無其事扶著皇後手臂的夏侯寧……
——難道是在暗中搗?
想到夏侯寧可能有的背後讒言,心便無比的怨恨起來。
自小,便是牢籠裏的鳥,沒有半分自由;被父親牢牢地控製、心的培養。
家中請了無數的嬤嬤和老師,一切都是照著太子妃的典範,一不茍的來栽培。
可以說,的父親將培養得很功。
見過的,誰不說,氣質溫婉,溫淑典雅;才學謀略,堪比男子;論相貌……更不必細說。
都傳是酈國第一才,第一……甚至家族中暗暗流傳,定是將來的“國母”!
也自信的認為如此。
良好的才學和教養,還有那先天的相貌,誰人可比?
這一次,的父親認為這最恰當的時候,也就是聽到太子圓滿返京的時候,才把——他手中的這個王牌拿了出來。
來,就是為了做太子妃而來的!
張家既然能出一個“賢妃”,定然還能出一個“太子妃”——不,是“皇後”……
可是,滿滿的自信,隻不過堅持了一天,就被“打擊”了!
應為賢妃娘娘的“表兄”,們在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賢妃被打冷宮,雖然被太子“求”放了回來;可是,常言道,“的凰不如”,失去聖寵的賢妃,就連一個小小的宮侍也敢給拿眼!
這個姑媽是指不上了,那就看自己!
說不定,們張家的將來救得靠現在的努力呢……
有容自小沒有自由,的父親把嚴格的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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