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是它!你的解藥,就是你給我的毒藥!”
林不凡點頭:“不錯,我給你的毒藥,就是你給我的毒藥的解藥!”
“你調制毒藥的時候,我聞到藥材的味道就知道你用了什麼藥材,也知道你要如何調毒,所以一一破解,再利用藥材相沖的屬順便調了一碗毒藥。”
“在喝你的毒藥之前我先喝了我的毒藥,自然,你的毒藥瞬間就可破解!”
東宏才蹬蹬后退兩步,抖,臉蒼白。
這一次不是因為中毒,而是因為震驚,因為驚恐!
他自以為自己的毒藥高明無比,卻沒想到林不凡竟然在他還沒有把毒藥調好之前,就已經破解了!
破解他的毒藥的同時,林不凡還順便給了他一份毒藥。
這手段,可謂通天!
“你服嗎?”
林不凡笑看著東宏才,聲音平淡。
東宏才微微閉眼,手掌狠狠一。
“你贏了,金漆招牌我會送給你。但,我不服!”
“今天是我小看了你才輸給了你,并不代表我不如你,我還會再找你斗的!”
最終,東宏才也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咽。
放了幾句狠話,帶著黑開了。
醫館里,一片歡呼聲響起。
“靠,這家伙哪兒來的啊,竟然這麼不自量力,敢跟林大師比,這下輸得好看了吧。”
趙天興的要跳起來,對離開的東宏才無比鄙夷。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慶祝林不凡勝利的同時,也對態度囂張傲慢的東宏才嗤之以鼻。
但,林不凡臉卻略微凝重了幾分。
他道:“此人份絕非尋常,他的醫,的確不比我遜多,今天會輸給我,確實很大程度是因為他過于自傲了。”
“另一方面,他以前應該沒有在市井中生活過,所以考慮得不夠周全,若是能讓他經歷生活百態,倒也不失為一個天才!”
“林飛鶴,你去暗中調查一下他的來歷吧。”
林不凡對東宏才很興趣,直覺告訴他,東宏才的來歷絕不簡單。
而且如此不簡單的人突然找上門來,也肯定有他的目的。
這個目的,讓他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多有些不安。
林飛鶴沉默著走了出去,很快醫館又恢復了平靜,一切如常。
半天之后,林飛鶴回來。
林不凡道:“查到了東宏才的份了嗎?”
林飛鶴眉頭皺,道:“此人極其神,我讓紅道上的人出手,只查到了他最基本的信息,而住址甚至是戶籍一類的,顯示結果是:查無權限!”
“也就是說,普通部系統的人,本連接到他的份背景的資格都沒有”“而道上的人,也未曾聽到有人知道這個名字。”
林不凡眉頭皺,查無權限,這四個字,意味可太大了!
“看來此人的背景比我想的還要大,也罷,這件事就先放一放,他若真的別有用心,我也無懼。”
“你去忙吧。”
吩咐走了林飛鶴,林不凡又思考了良久,這才起出去。
至于他想了什麼,就無人知道了。
接著幾天,又是一片平靜日子。
東宏才沒有再來,林不凡也沒有讓人繼續調查。
一切,都跟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這一夜,林不凡睡得很舒坦。
天還沒亮,林不凡照舊起床先打坐,抖擻神,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另一邊,醫館分館選址確定之后,如今也正在加裝修。
預計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裝修就能全面完了。
正午時分,林不凡放下手里的工作,了個懶腰吃飯去了。
“誰是林不凡?”
就在林不凡剛吃完飯的時候,一道不冷不熱的聲音,突然從醫館門口傳來。
扭頭看去,便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門口,正高昂著腦袋往里面看。
男人后面,跟著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以及七八個眼神凌厲冰冷的打手。
在男人的上,林不凡看到了一種悉的覺。
此人上的桀驁、傲氣,與前些天上門踢館與他斗醫、斗毒的東宏才如出一轍!
“你好,我是林不凡,有事嗎?”
林不凡起,朝著門口走過去。男人打量了林不凡兩眼,眼里傲氣更濃了。
“你就是林不凡,斗醫斗毒都贏了我弟弟的那個人?”
林不凡眉頭微皺:“你是......”
男人前進兩步,直勾勾的盯著林不凡,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名東宏德,是東宏才的哥哥。”
“我聽說有人竟然斗醫斗毒都贏了我東家人,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對了,聽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說,他還與你有個賭約,他若輸了便送你一塊金漆招牌。”
“我東家人說話算數,所以今天,我將金漆招牌給你送過來了。”
東宏德盯著林不凡,不怒不笑,不冷不熱,只有眼里的那狂傲,比之東宏才更要濃郁好幾倍。
那種與生俱來的優越,讓林不凡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過人家既然是愿賭服輸來送金漆招牌的,他也沒必要跟人發作。
東宏德拍了拍手:“把金漆招牌拿上來。”
后面,一個打手上前,將一塊黑布包裹的東西遞了上來。
看到東西,林不凡眉頭皺起來。
送人東西,尤其是招牌這種東西,那是大喜事,所以從來都是用紅布包裹,一是喜慶,二是敬重。
黑布,只有在過白事,也就是死了人的時候才會用。
東宏德用黑布包裹招牌,什麼意味,不言而喻。
林不凡上前,一掌按在黑布上,雙眼盯著東宏德:“東先生,你若不服,可以不來,但用黑布包裹招牌,是不是過分了?”
東宏德瞇起眼睛,急忙解釋:“不好意思啊,用黑布包裹,并非我的本意,只是事出匆忙,沒有來得及準備紅布,所以才用了這塊黑布。”
“林先生放心,我并沒有任何貶低辱罵你的意思,不信我問問我的人這黑布的來歷。”
東宏德回頭看著拿著招牌的打手,問道:“這黑布哪兒來的?”
打手道:“回爺,是從棺材鋪里一口棺材上扯下來的!”
東宏德故作驚訝,瞪著眼睛說道:“那不就是裹死人用的嗎?”
打手點頭:“正是裹死人用的!”
“荒唐!你們不知道這招牌是我要送人的嗎,怎麼能用裹死人的布來包裹招牌!”
東宏德一副生氣的樣子,但眉眼中,卻看不出毫怒火,反而是嘲諷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