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到王妃,王妃都是這般艷照人。」蕭如月佯裝羨慕地驚嘆道。
風華正茂的臉蛋,無辜的大眼,怎麼看都像是純真無邪,毫無威脅。
姚梓妍眼裡閃過一恨意,最恨的,就是司徒敏這一副永遠天真無邪人畜無害的模樣!
憑什麼就可以生在皇家當一個公主,什麼都不做就為皇后,更什麼都不用做就把費盡心思都抓不住的男人,勾引得神魂顛倒!
憑什麼!
但很好地掩飾了,若無其事地說道:「皇後娘娘風華正茂的年紀,黛未施還如此楚楚人,才人羨慕呢。年輕可真好。」
蕭如月卻是沒錯過的眼神,但只當作沒看見,微微笑道:「誰人不曾年輕過,若是能像王妃這般年屆三十了,還如此年輕貌彩照人,那才真福氣呢。」
又不著痕跡地踩了姚梓妍一腳。
姚梓妍的目頓時凌厲起來。
恨不得把座上的蕭如月給掐死!
蕭如月抬眸與四目相對,這一瞬間,眸冷冽了百倍。
兩道冷迎面來,姚梓妍猝不及防,只覺得心臟驟然一停,不自覺打了個冷。
這覺像極了司徒敏第一次宮的場景!
姚梓妍腦子裡的兩個畫面就重疊了,背後一陣發冷。
但這僅僅是在對視的瞬間。
下一刻,蕭如月便收起了的心緒。
姚梓妍一眨眼,那雙狠毒寒冷的眼神卻消失無蹤,座上的皇後娘娘依舊是一臉的天真爛漫。
難不,還是錯覺?
姚梓妍心有餘悸。
蕭如月笑了笑,把姚梓妍請到配殿敘談。
配殿里。
桌上青銅首的香爐中染著香氣清淡的熏香,若有若無的,十分好聞。
蕭如月若無其事地喝姚梓妍拉家常說閑事,還說起之前葉貴妃與宮中其他妃嬪來邀宮鬧事之事,姚梓妍一面應和著,一面觀察著蕭如月的神態。
第一次是錯覺,沒理由這一次仍是錯覺。
可再怎麼看,這個司徒敏都像個有些驕縱但沒多城府的皇家公主。
深諳皇家禮節,但是又會耍脾氣,還想要獨佔夫君,怎麼也不像是會有那種眼神的人。
觀察了許久,姚梓妍也沒得到要的答案,這才轉移了注意力。
姚梓妍說道:「皇後娘娘天生麗質,又心靈手巧蕙質蘭心,得君上專寵,宮中其他自然嬪妃是既嫉妒又羨慕了。」
蕭如月眨眨眼,以不服氣的口吻道,「君上喜歡本宮一個,不願意去其他嬪妃那裡,是們自己沒本事,難不還怪到本宮頭上來麼?」
「尤其是葉貴妃,與本宮同時進的宮……哦不,嚴格說起來比本宮還先一日進宮,君上若是喜歡,自然會寵幸於,可是君上都不去看,這就證明做的不好。怪本宮何來?」
「這麼說來,皇後娘娘待君上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子?」姚梓妍很快就抓出了蕭如月的弦外之音。
卻渾然不知,這是蕭如月心替準備的。
「這可不好說,本宮待君上全心全意,君上自然能看見本宮的真心。不過要說訣竅的話,本宮還真有……」
蕭如月說著頓了頓,刻意吊姚梓妍胃口一般,張兮兮地左右張。
綠把茶水點心送過來之後便下去了。就連姚梓妍的侍採薇,也被支了出去。
這會兒屋子裡只有蕭如月與姚梓妍兩個人,並沒有外人在。
確定沒有人會聽見,蕭如月才從袖中拿出一個比拇指稍大的琉璃瓶子。
「王妃請看:這是本宮出嫁之時,太后贈與本宮之,有神奇的功效。」
「什麼神奇的功效?」
「自然是讓君上離不開本宮的方法了。」蕭如月表面上得意洋洋道。
雙眸卻一直在觀察姚梓妍的反應。
以姚梓妍眼下的狀況,很需要一樣東西來解決的困境。
尤其是經過之前中了「一夕老」的毒,宇文練親眼見變得又老又丑,如今本不願一下。更是迫切需要有個東西來挽回的男人。
姚梓妍一愣,眼中閃過一貪婪,接過琉璃瓶子細細觀看。
可怎麼看也看不出所以然來,便忍不住拔下瓶塞聞了聞。
一清新的香氣竄鼻腔,似乎還帶有些許涼意,除此之外卻聞不出有任何異常。
「王妃,這東西只對男人起作用。」蕭如月裝出張的模樣連忙把瓶子拿回來塞上紅瓶塞,「而且這東西金貴的很,很難尋的。莫要浪費了。」
姚梓妍聞言不自覺瞇起了眼睛,試探道:「但不知這是何?」
蕭如月對這個瓶子如此寶貝,話又說一半留一半,不起疑才有鬼。
「,不能告訴你。」蕭如月說著把琉璃瓶子收了回去。
姚梓妍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疑了,「皇後娘娘是靠著這個東西才能留得君上夜夜留宿邀宮?」
「王妃胡說什麼呢。」蕭如月佯裝聞言變。
姚梓妍捂,作出一副不小心失言的模樣,一下跪了下來,「臣婦該死,是臣婦失言了,皇後娘娘恕罪。」
蕭如月冷冷哼了哼,「魏王妃這話若是給旁人聽見,本宮了什麼了?!」
「皇後娘娘恕罪,臣婦……臣婦真是一時失言。」姚梓妍口吻無辜,眼睛卻一直盯著蕭如月收著琉璃瓶子的那隻袖子。
蕭如月佯裝神一凜,沉聲喚道:「綠。」
「娘娘有何吩咐?」綠應聲。
「本宮昨晚沒休息好,有些乏了。替本宮送魏王妃出去。」
綠應了是,正要請姚梓妍出去,蕭如月又住,「等等。」
綠和姚梓妍齊齊向蕭如月看去,只見目清冽,冷淡地道——
「請魏王妃把金牌留下。」
送走姚梓妍后,蕭如月懶洋洋了個懶腰。
往後終於再不用在姚梓妍面前扮演無辜無害的角了。
日後再相見,可就沒今天這麼平靜了。
今天費心演了這麼一出,就是要讓姚梓妍覺得,是被人拆穿了真面目而惱怒,蓋彌彰。
說一半留一半的話,足夠姚梓妍猜出那琉璃瓶里的東西的用途了。
接下來姚梓妍會做的,定然是去找葉海棠,想辦法弄到和琉璃瓶里所裝的一模一樣的東西。
姚梓妍若想找葉海棠,宮闈是困不住葉海棠的,哪怕是有人在琉璃閣日夜監視。
,自然有辦法。
讓葉海棠抄書,找人監視,就是故意想噁心噁心罷了。
姚梓妍,我很期待你把那東西弄到手之後的景。
「娘娘,您說的如初晦,那魏王妃能弄明白你想讓去找的是什麼不?」綠送走了姚梓妍主僕后折回來,表現出對姚梓妍智商的不信任。
蕭如月了一下的額頭,說道:「你可別小看魏王妃,在歪門邪道劍走偏鋒這方面,咱可比不上。再說,還有後臺不是?」
「這倒是,自個兒弄不明白還有後臺幫忙。娘娘您好聰明啊!」綠點點頭,恍然大悟的模樣。
蕭如月攤手:「本宮什麼都沒做。」
銀臨走進來,看了綠一眼,笑道:「娘娘真是好計謀,什麼都沒說,卻把什麼都說了,那三言兩語足夠讓魏王妃想非非的了。」
「這話在聰明絕頂的銀臨姑娘口中聽來,一點兒都不像是誇獎。」蕭如月橫了一眼,沒好氣道。
銀臨「噗嗤」笑出來,說道:「若不是銀臨親經歷親眼所見,也會以為君上是了皇後娘娘的迷。」
才會眼中看不見其他人,只在乎一個皇後娘娘。
蕭如月仰天翻了一記白眼,皮笑不笑道:「看樣子本宮待你們太寬厚了,竟然一個個都敢來打趣本宮了。不如,本宮讓君上調你們去琉璃閣可好?」
銀臨和綠對視了一眼,頓時就老實了。
蕭如月猜的一點沒錯。
葉海棠想出宮絕非難事。
姚梓妍在出宮前留下了訊號表示想見葉海棠,天黑之後葉海棠便出了宮,回到煙水閣。
「你急著找本座來做什麼?你不知道宮中風聲正,那個司徒敏已對本座起疑了麼?」葉海棠對姚梓妍有些惱。
姚梓妍這回底氣十足,倒是不怕了,諂道:「師叔,今日徒兒發現那司徒敏一個。」
說時一臉得意。
「什麼?」
姚梓妍便把在邀宮中發生的事轉述給葉海棠聽。
葉海棠聽完沉默了好一會兒,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難怪當時挨過了『守宮砂』的毒……看樣子這個司徒敏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師叔此言何意?」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司徒敏邊有高人相助,看樣子是真的。依你所言,手中的東西絕不止今日下午你看見的這一樣。被你穿了真面目便惱怒把你趕走還收回你的金牌,足以見心虛。」
葉海棠說到此,冷笑出聲,「我還當司徒敏是有幾分本事呢!想不到堂堂東陵的公主,也是靠的這種手段才能得到君上青睞!」
姚梓妍聽這麼說,立馬猜測道:「那師叔之前沒對君上用過……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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