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我們來啦!”
顧長青非常興,還沒進屋就大聲吆喝起來,顧長寧走在后比他更加矜持,但也沒有阻止。
周則誠走出來招手道:“別喊,別喊,屋里面老人家休息呢。”
顧長青立刻賠笑道:“哎呦那是我的不對,沒打擾到老太太吧?本來還想拜見一下老人家呢。”
“下回吧。”
周則誠一邊一個攬住他們的肩膀,本沒打算往里帶。
“陪我外面走走。”
顧長寧和顧長青雖然沒能進屋,但都沒有二話,老老實實地跟著,前者還故作親地問起了家人。
“小若麟呢?”
“上學去了。這不是寒假過完,已經開學了嘛,他一個高中生正經事當然是回學校念書。”
顧長寧夸張地說道:“高中生跟高中生可不一樣。”
“姐夫,我聽說小若麟剛剛拿了那個什麼數學奧賽一等獎吧?已經提前保送P大了!”
“哎喲你看看,要不說這個聰明勁兒肯定是隨了姐夫你了,再看看我們家里那兩個,讀書本不!”
周則誠心說攤上你們這種爹,別長歪就算是謝天謝地了。
他不想跟這倆貨聊兒子,直接問道:“最近生意怎麼樣?”
“托姐夫的福,馬馬虎虎過得去。”
顧長寧立刻又有補充,“不過廠里面的產能肯定是沒問題的,所以這不一聽說姐夫有生意要介紹給我們,馬上就趕過來報到了。”
“我先前還在跟長青說,姐夫是我們倆的貴人,結果馬上就應驗了!”
周則誠搖頭道:“你姐姐才是你們的貴人。”
這話讓那兩個家伙尷尬了一把,正要附和的時候,周則誠已經不想浪費時間了。他特意把這倆貨來,可不是為了看他們拙劣的表演。
“門口那輛是你們的車嗎?”
“對,剛才看車庫門關著,所以就停外邊兒了。”
“車不錯啊。”
“嗐,姐夫你還不知道嗎?我們倆雖然只是折騰點兒小生意,但迎來送往的也得撐撐場面,二手的。”
“看著不像二手啊,新的。”
“也就外面看著還。”
“提到這個車啊,我聽說,市里面剛剛簽下來的那個整車廠,以后要歸你們倆管?”
顧長寧剛才垂著手跟在后面,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聽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心里才咯噔一下。
這事兒他怎麼知道了?
周則誠肯定不會不清楚,這位投資的林老板跟自己的兒是什麼關系。
顧長寧和顧長青之前只是跟林一淺淺地了層意思,八字還沒一撇呢,按理說不會傳出去。
林一那天雖然沒有答應,但從頭到尾對他們畢恭畢敬的,再說就算不能,又是怎麼傳到這位耳朵里的呢?
“這個……姐夫你聽誰說的?”
周則誠似笑非笑:“我還用得著聽誰說嗎?”
“你們兩個這麼十拿九穩的好生意在手,上百億的大項目啊,嘖嘖,以后保不齊我還要你們兩個關照呢。”
顧長寧以前在周則誠這里吃過癟,所以聽出他的怪氣,心里警鈴大作。
而更蠢的顧長青居然還以為他是真心實意的,心說沒想到向來眼高于頂的周則誠還有結我們的一天?
“姐夫,要我說……”
他那種飄飄然的覺只持續了五個字的時間,然后驚訝地發現周則誠不知道從哪里出了一高爾夫球桿。
正在疑,就看到周則誠走向了他們那輛車,拖著球桿跟地面發出了難聽的聲響。
哐!
在顧家兄弟驚訝變驚恐的眼神中,周則誠揮起球桿,毫不留手地砸向了前窗玻璃,巨大的靜把兩人嚇了一跳。
沒碎,車窗出現了顯眼的裂紋,像是一道極其丑陋的瘡疤。
“是好車。”
周則誠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后沒等那倆貨繼續發問,又抄起球桿哐哐猛砸,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
好幾下之后,車窗終于不堪重負,紛紛落,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周則誠總算停手,又拖著球桿朝顧長寧和顧長寧所站的方向走來,嚇得兩人同時后退一步。
“姐,姐夫,你這是干嘛?”
“我想著你們都要管一個車廠了,連自己開的車安不安全都不知道,所以幫你們驗驗車。”
這他媽驗車?
顧長寧跟顧長青再是孤陋寡聞,都沒有聽說過這麼殘暴的“驗車”方式。
周則誠好像毫沒有覺得殘暴,面不改,只是有點意興闌珊地把手上的球桿給丟開了。
“上了年紀手確實活不開,一個車窗都這麼費勁,累了。”
他在那邊自言自語,顧長寧跟顧長青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了,好在他也沒指那倆。
周則誠撥了個電話:“來,開進來。”
很快,居然有一輛挖掘機出現在門口,只見周則誠拿手指了指,立刻揮舞起挖斗從那車正上方筆直地了下去。
金屬制的車頂,好像被刻刀劃過的紙片一樣迎刃而解,出車的一片狼藉。
挖斗還嫌不過癮,提起來之后換了個角度,又重新了下去,如是幾次,幾乎把整個車都按在了底盤上。
周則誠看了眼已經目瞪口呆、瑟瑟發抖的哥倆,猶不滿足,再次沖挖機的方向揮了揮手。
看的出來,這位師傅可能是藍翔出,挖掘技非常高超,縱挖斗把車整個掀翻,然后繼續肆它的底盤,好像不把它干脆撕兩半,決不罷休。
這車指定是不能開了。
話說回來就算能開,顧長寧和顧長青也不敢坐了。
他們都快嚇尿了!
這兩個家伙平時也算冠楚楚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其實本沒有經歷過什麼真正的陣仗,哪見過這個?
此時此刻,他們本想不起來車里還有什麼東西,這車報廢了算多損失,滿腦子都是一劫后余生。
這麼搞不會炸吧?
兩兄弟里面總算顧長寧相對不那麼蠢,已經完全明白周則誠今天哪兒是有生意要給他們,分明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啊。
關鍵是,他們真被嚇到了!
周則誠把這輛車像個模型玩似的扁圓,還原一地破碎的零件,明明沒有傷到他們一毫,卻幾乎讓他們魂飛魄散。
兩個生慣養的草包看著尚未停止“驗車”作業的挖掘機,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他們覺自己離能夠置人于死地的“兇”如此之近。
在心崩潰之前,面無的顧長寧鼓起最后一力氣勉強求饒道:
“姐夫,你有什麼指示你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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