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慶來的時候,就看起來有些魂不守舍的。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直東張西,好像在躲避什麼東西一樣。
貴妃在上面說事,在下面小作不斷,自然引起了貴妃的不滿。
於是問:「慶妃,你在堂下抓耳撓腮的做什麼呢?」
「噓!」慶神神叨叨的對著貴妃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十分聲地說:「貴妃娘娘,臣妾......臣妾昨天晚上看見嬪了......」
這話一說出口,后妃們瞬間覺得此刻殿氣森森的,
尤其是貴妃,最是害怕這些,但現在掌權後宮,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只能著頭皮說: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嬪都死了那麼久了,你怎麼可能見到?」
慶急得眼眶都紅了,「就是因為都死了那麼久了,臣妾還能見到,臣妾心裡才覺得怕呀......」
慶雙手一直著擺,像是張到了極點,「臣妾昨天夜裡,見到嬪滿臉是站在臣妾的床前,死死地盯著臣妾。臣妾嚇得尖,嬪卻一直追問臣妾,為什麼要害死......」
有人搭了句話:「嬪明明是自己作死,跟慶妃娘娘你有什麼關係?」
慶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只是問了我一句,我嚇得閉上了眼,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
又有后妃說:「你沒有害,所以也就沒有害你。那這麼說,你是真見著嬪的鬼魂了?按說死了都有小半年了,若是有冤屈想要找人索命,也早就應該出現了才是。慶妃娘娘您仔細回憶回憶,會不會是您做的一場夢?」
「不會!絕對不是夢!我可以確定,就是真實發生的事!」慶聲音都在發,空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地面,不住地搖頭,「就是真的,我都能覺到抓著我的肩膀......很冰,很涼的一雙手,不是活人的手!」
聲並茂的將自己的恐懼演繹出來,也功嚇到了在座的各位后妃。
貴妃更是因為說,嬪說是被人害死的,而心悸不已。
沒有人知道,當初嬪給慶下毒這件事,就是指使的。
所以嬪若是當真冤魂回來了要索命,那肯定也是要衝著去的。
貴妃心裡有些發,而後妃們聽見了這件事,也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呀!你們說宸妃和蕭妃,們會不會也是因為遇見了髒東西,才會莫名其妙的丟了命?」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起了這麼一個頭,大伙兒就自然而然的就將這兩件事牽扯到了一起去。
「對啊!那天宸妃娘娘和蕭妃娘娘,舉止實在是怪異極了!那雲臺上面明明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但們卻像是看見了什麼咱們看不見的東西一樣,一直在奔跑躲避著,還讓那個東西別們......」
「難不,們那天晚上看見的,就是嬪的鬼魂?」
「可是沒道理啊,宸妃和蕭妃平日里和嬪走得並不親近,而且們都是妃位的嬪妃,好端端的,為何要去謀害一個嬪位?再說了,嬪明明是自己想要算計慶妃娘娘,才會自招惡果的,這也沒人要害呀。」
「難道是......當日那件事,其實是有人指使嬪那麼做的?所以才會死不瞑目,含冤而終?」
貴妃聽著們分析的有理有據的,幾乎已經可以將矛頭指向自己了。
只不過們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是強迫嬪去做的,
貴妃腦海中一直在想著那天晚上在雲臺上發生的事。
當時宸妃站在左邊,蕭妃站在右邊。
站在兩個人中間,眼睜睜看著們發瘋,跑,互相推搡,而後墜落高臺。
難不......當天嬪的鬼魂,實際上是要利用宸妃和蕭妃在雲臺上面跑這件事,故意撞到自己,將自己從雲臺上撞下去,給賠命?
可為什麼不直接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件事有太多的疑問縈繞在貴妃心頭,
換做正常人,多半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
但是貴妃,偏偏就是不正常的那一個。
太過於篤信鬼神一說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如今上了,便還是先準備一場法事,一這些髒東西比較好。
第二日,貴妃便在以前嬪的宮室裡面辦了一場大法事,負責主持法事的高僧說,需要每位后妃娘娘都給嬪上一柱香,好讓安心去往極樂世界。
所有后妃都照著做了,但是貴妃在給嬪上香的時候,手中的香,卻怎麼都點不燃。
好不容易點燃了,剛奉到香爐裡面,還沒燒多久,香就又斷掉了。
其實這種事,在燭國並不見。
畢竟燭國四季多雨,空氣,香返了之後,就會出現這種況。
但即便是尋常事,可為什麼別人上香都好好兒的,偏偏是上香,就能鬧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
這便由不得貴妃不去多想。
心裏面念著這件事,便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再加上法事舉辦了過後,宮裡面還是接連出現了許多怪事。
比如貴妃養的那兩隻貓,原本一直活蹦跳的,但就在那天『超度』完了嬪之後,貴妃回到宮裡,發現的貓離奇死掉了。
且口鼻流,和嬪的死狀頗有幾分相似。
再比如,嬪死後,所居住的宮室就被封了起來。
可是最近,住在宮室的后妃們總是議論著,夜裡約可以聽見有子用哀怨的聲音唱著歌。
嬪生前是最喜歡唱曲兒的,所以大家都懷疑,嬪的鬼魂,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每日都去給貴妃請安,每日都要將這些恐怖的事一遍一遍的說給貴妃聽,
沒過上一個月,貴妃就徹底崩潰了。
停了請安,不願再聽到任何人議論起此事。
和皇后之前一樣,也將自己日日都關在宮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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