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朗朗所在的國際學校的老師打來電話,請喬季卡或者百里夜有空的話可以到學校來一趟。
他們雖都是大忙人,但對於跟兒子有關的事,還是盡量都要親力親為。所以老師一個召喚,兩人都去了!
國際學校的老師對於兩人的雙雙到來有些寵若驚!雖說這學校里的小孩一個個都是「天外飛仙」,可飛到喬朗這種程度的,還是見。畢竟世界上就只一個百里帝國!而他,便是那個神話般的商業帝國的唯一傳人!
但驚歸驚,該說的事還是要說。於是告訴百里夜跟喬季卡——
「你們可以考慮一下讓喬朗直接從三年級開始讀起的建議!我們前幾天經過了智力測試,以喬朗的智力發育水平,完全可以直接跳過小學一二年級的課程。甚至……」咽了咽口水,再道:「其實從四年級開始也是可以的!」
對此,百里夜跟喬季卡到也沒有太特別的反應。喬季卡早就想到喬朗的智力發育偏於,而百里夜更是明白,自己兒子不會比自己差太多!他當時就是直接從四年級讀起!而且……高中本沒上,初中畢業就上大學了!
不過,喬季卡並不打算接老師的這個建議,只說要回去再商量商量。
老師並不強求他們馬上做出決定,只是又跟他們說:
「只是你們送來的另外一個孩子,恐怕要再多接一年的學前教育!那孩子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完全都是零基礎,甚至在剛開始來上學的時候還因為膽子小,而有那麼一點點的語言障礙!我想,他應該在正式學之前多接一年的學前教育,這樣才有助於他更好的去吸收那些知識。」
對此,百里夜跟喬季卡到是沒有什麼意見。丁丁的況他們是清楚的。雖然那孩子也很聰明,可就像那老師說的,基礎到底還是太差了!如果讓他跟著朗朗一起開始正式上小學,丁丁的學業是跟不上的!本來還想著要再給丁丁請專業的家庭老師來幫助他,現在老師主提出來讓孩子多接一年的學前教育,他們覺得這樣很好!
回家的路上,喬季卡跟百里夜說:
「你想讓朗朗跳級嗎?」
百里夜對此並沒有太多想法,到底是個男人,在兒教育這方面怎也不及人細心。再加上他自己從小到大接的就不是常規教育程序,所以對於喬朗上學這件事上,他覺得自己其實並沒有什麼發言權。
見他不語,喬季卡也不強求,只是說了自己的看法——
「我並不主張朗朗跳級!」實話實說,「我還是希朗朗能夠跟正常的孩子一樣從一年級開始讀起。跳級也不是不可以,但至要等他讀完初中!如果天賦還在,到時候跳多級我都沒有意見。可是現在朗朗這麼小,如果直接上三年級或四年級,學習是跟得上,但是年齡到底還是擺在那裡,最直觀的高就不如人家大幾歲的孩子那麼高。他上那樣的學,會上得很孤獨!我不希他孤獨,他應該有自己小夥伴!應該在長大以後再回想起來,還能夠想起十分要好的小學同學!」
喬季卡說這話的時候喬朗就坐在邊,說完之後還拍拍孩子的頭,問他:
「朗朗你覺得呢?」
喬朗眨眨眼,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說——
「我願意直接從一年級開始學起!雖然那些東西我早就會了,但再學一次也沒有什麼壞!而且這樣也還能等等丁丁,省得他還沒等上學,我小學就要讀完了,那樣很不好!」
既然母子兩人都達了一致,百里夜更沒什麼可說的!最後總結髮言:
「那咱們就正常的從一年級開始讀!」
這話說完時,車子也已開到了帕堤莊園的大門口。
離著老遠的時候喬季卡就看到有個人正坐在地上,雙臂抱著膝,像是在哭泣!
有那麼一瞬間,就在想該不是鄧多金那人又重出江湖了吧?
想著的工夫,車子已到了門前。百里夜主把車停了下來,並沒有直接進院去。
就沖著這一點,喬季卡就明白,坐在地上的人一定不是鄧多金。不然百里夜不會停下!
拉著朗朗下車,孩子剛一出來,就鬆開了喬季卡的手往門口那人邊跑去,一邊跑還一邊著說:
「阿阿!你這是怎麼啦!為什麼坐在地上?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屋去呢?」
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西門!
可是那人是在搞什麼?憑白的把自己弄得好生憔悴不說,竟然就坐在地上,像個可憐的乞者。
見他們回來,管家周銘親自跑上前,十分無奈地道:
「爺,夫人!你們可算是回來了!西門小姐在這裡坐了好幾個小時,我怎麼勸進屋也不進!」
喬朗在西門邊蹲了下來,小胖手搭在的腕上,再道:
「阿,你在哭嗎?你的眼睛紅紅的,腫腫的,是哭了多久?阿,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會保護你!」
孩子聲氣的話不但沒把人哄好,到是讓西門「哇」地一聲又大哭起來!
百里夜暴走!
他實在見不得一個人在自家門口開嚎,忍了一會兒覺得忍無可忍,乾脆上前幾步一把將人從地上給抱了起來!然後伴著西門的驚呼,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家的宅子里,再往沙發上一扔,告訴——
「關起門來隨便哭!可別在大門口給我丟臉!」
喬季卡也無奈了,坐在沙發邊上問:
「小,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還是怎樣?你別顧著哭,到是跟我們說說啊!」
這一次,對方到是答得痛快,說——
「息哥哥不要我!嗚嗚,卡卡,息哥哥說他不要我!怎麼辦……嗚……」
他們這才知道,這丫頭是在宇文息那裡沒討到好,跑這兒來發泄了!
喬季卡回過,把喬朗給下人領去玩,等孩子走遠了,這才又問:
「你們談過了?」
西門點頭,可又搖頭,只道:
「不知道算不算談,他只是在電話里跟我說不要再等他,等不到的!卡卡——」子淚眼婆娑,「你說我是不是自找苦吃?其實我明明就知道是等不到的,卻還是不死心!二十多年了,我為什麼才知道息哥哥是這麼這麼好!是我太笨,還是老天爺太捉弄人了?」
西門的苦一直訴到自己都快睡著了!一直訴到百里夜聽不下去,自顧地上了樓!
喬季卡不知道該怎麼勸,便也不說話,就坐在沙發上陪著,說什麼,就聽什麼。知道,很多時候閨所能起到的作用就是傾聽。你雖不能分擔,可是能讓好姐妹把心裡的苦都倒出來,也算是功德圓滿。
終於,西門不說了,喬季卡這得了空再口,問:
「那息現在在哪?」
西門答:
「去大理了!是伯父先去的,後來他又去了。我問那邊是不是有什麼事,他也不肯說!」
兩人又坐了一陣,喬季卡好不容易說了西門回屋去睡覺。待自己終於能上樓休息的時候,就見百里夜正坐在四樓的沙發上不住地搖頭。他說:
「真是!我是該說小死心眼兒,還是該說息死心眼兒?」
喬季卡想了想,說:
「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不了呢?……夜,息那個人……我說不好,反正就覺得他應該是那種雲淡風清的仙人!仙人是該站在雲頭俯看人間的吧!可能這種種仇恨早已經看在他眼裡、心裡,只是我們之間隔了一個時空的距離,讓他很難走近!」
喬季卡這一番言論讓百里夜覺得像是神話傳說,可這傳說聽起來卻又一點都不突兀。因為主角是宇文息,因為那個人就是會讓人很自然地將其跟神仙二字聯繫在一起。
「給息打個電話問問吧!」又開口,說:「小說息也去了大理,別是老夫人那邊有什麼事。你問問看我們能不能幫些什麼!」
百里夜想了想,也沒說什麼,自顧地拿起手機去撥號碼。只是趕在電話還沒接通的時候輕了妻子的發,低嘆一聲,說:
「卡卡,多想想自己。」話音才落,電話那頭便有聲音傳來,百里夜把電話給喬季卡遞過去,只道:「你來聽吧!」然後起,去朗朗的小床邊坐著。
喬季卡知他細心,也這份細心和信任。跟宇文息之間,若不是有百里夜的信認還在,只怕早該老死不相往來吧?只是視對方為摯友,不願放棄,便時時關心。可知道,友不是,也永遠都不可能取代!很顯然,百里夜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從來也沒有對兩人的相有任何微詞。這便是聰明人之間的相之道,他們都懂。
「息。」最先出聲,他的名字。說:「息,你在大理?」
電話那頭似沒想到是,微頓了一會兒,這才道:
「是。」
電話這頭的子也沉了一會兒,像是在琢磨著後面的話該怎麼去說。宇文息也不催,就握著電話等開口。半晌,終聽得喬季卡說:
「小在我這兒,說……你不要。」
話很直接,不容他閃躲。
而宇文息也沒想閃躲,到是反過來問:
「你覺得我跟合適?」
喬季卡想了想,答:
「我不知道,但是夜說你們一個是水一個是火,雖然看起來不相融,但卻最為互補。」
「可是互補不是!」宇文息輕言,「季卡,上次我們一起來大理,我母親跟我說過那樣一句話,說,息兒,你誰就去娶誰。如果娶不到,也不可以隨便去娶了另一個姑娘。你那樣是害了人家!……我不想害了小,所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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