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秦澤的做的午飯,王子衿著微微發脹的肚皮,本該食慾很差,每次來大姨媽,整個人蔫了吧唧,食不振。書書網更新最快可秦澤的廚藝讓一改往日的頹廢,吃了兩大碗飯。人都神起來了。
一邊在心裡埋怨秦澤做菜太好吃,一邊羨慕秦寶寶有個「專用大廚」。
飯後,王子衿和秦澤出去散步,秦澤指著路邊隨可見的共單車,提議道:「我們騎車逛街吧。」
王子衿頓時意,時隔多年,很久沒在滬市遊玩。
「這種車子怎麼用?」
「你用手機掃描二維碼,下載app,支付定金,就可以騎啦。每次收費一元。」秦澤說:「共單車很流行的,許多上班族的鐘。每天早上騎著它去地鐵站,我偶爾也會騎單車去學校。」
王子衿咬了咬,搖頭:「要不算了吧,我沒錢。」
秦澤無語:「你真的假的?一百塊都沒有?」
王子衿可憐兮兮的點頭。
秦澤心裡是不太相信的,但也不至於去追問,這麼點商總有的。
「我發個紅包給你。」秦澤說。
王子衿想說,你騎車載我吧。眼波流轉,瞧見共單車真的就是單車,沒有安置載人座椅。抿了抿:「好吧,等我有錢了還你。」
他們兩人騎著車,漫無目的在大城市的街道遊盪,秦澤考慮到大姨媽探親,刻意放緩速度。以至於他們騎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浦東。
兩人都是一汗,停在路邊喝水。
滬市做為全國最大的金融中心,浦東就是這座金融中心的核心。而陸家是浦東的核心。東方明珠塔就在這裡,秦澤小學的時候,學校還組織過東方明珠塔春遊活。當年它是這座城市的招牌建築,如今它已經過氣了。08年環球金融中心竣工,取代了它在sh的地位。外地人來sh旅遊,東方明珠塔是必選項目,但本地人是不稀罕來的。
王子衿指著現如今的sh第一高樓,雀躍道:「那座樓是什麼?以前我在滬市上高中的時候,它都不存在。」
「sh中心大廈。」秦澤瞇著眼,眺睥睨無雙的高樓,「16年建的,那時候秦寶寶還在國開行大廈上班,我來過幾次,每天一個樣,建的可快了。現在它才是sh第一高樓,世界排名第二。」
sh中心大廈是sh的第一高樓,跟金茂、環球金融中心呈三足鼎立之態屹於陸家,非常有現代和時尚氣息。
王子衿興的點點頭:「我們進去看看?」
秦澤猶豫道:「要門票,很貴的。」
王子衿歪著腦袋,漆黑眸子一瞬不瞬看著他。
秦澤角了:「好吧,我也沒去過,就當是開開眼界了,sh最高觀平臺嘛。」
去年中心大廈建后,秦寶寶曾經拉著他來玩過,不過那時候只接部測驗的觀票,不對外開放。後來年底又來過一次,人山人海,看不見盡頭的隊形讓姐弟倆頭皮發麻,就一直沒玩。
王子衿綻放出璀璨笑靨。
即便不是休息日,中心大廈的旅客也是多的令人髮指,秦澤排隊起碼半個小時,總算買到觀票。
坐下寬敞豪華的電梯,速度達18米/秒,一分鐘不到,抵達561米高度的第121層觀廳。嘩啦啦的湧出電梯,王子衿小聲在秦澤耳邊道:「工作人員的英語真蹩腳。」
「比我好多了。」秦澤哈哈一笑。
接下來,兩人便被眼前雄壯的景震驚,整個pdx區盡收眼底,黃浦江靜謐流淌,船舶川流不息。金茂、環球金融中心、東方明珠塔都被踩在腳底下,以往高不可攀的天大樓彷彿紙糊的玩,延到視線盡頭。
王子衿興的拍照,拉著秦澤的一起自拍。兩人腦袋靠在一起,笑容燦爛。
王子衿拉著秦澤走到玻璃幕牆邊,下就是五百多米高空。發現秦澤臉僵,有點抖,眨眨眼:「你有恐高癥?」
秦澤僵著臉,點頭。
王姐姐頓時笑的前俯後仰。
王子衿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不理睬某人悲憤的眼,輕聲道:「我想聽你唱《向天再借五百年》。」
秦澤沒好氣道:「沒心。」
王子衿抿輕笑:「拉著姐姐的手。」
於是秦澤握住小手,戰戰兢兢近玻璃幕牆。
「唱吧。」
秦澤略帶抖的聲音,唱完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王子衿又開始笑。
隨後,他們到科技館驗了一遍免費vr,遊戲類型單一,只有「高空獨木橋」。就是從幾百米的高樓里出一獨木橋,人走在上面,可以驗「一失足千古恨」的驚險刺激。有恐高癥的秦澤死活不驗,王子衿沒玩過vr遊戲,興緻的戴上遊戲眼鏡,走在一木板上,秦澤站在一邊看著。
從旁觀的角度來看,其實是一平平無奇的木板,但在驗者眼中,腳下是幾百米高空。3d效果格外真。
王子衿走獨木橋似的戰戰兢兢,明明是平地,卻東搖西晃,好像隨時都會摔倒。慢慢吞吞走到木板中央,然後小心翼翼跪伏下來,順著木板往前爬,秦澤瞅了眼顯示屏,此時的王子衿正在緩緩爬向木板的盡頭,盡頭下方是幾百米高空,雲霧繚繞,街道高遠。
秦澤蔫兒壞,在恰恰爬到盡頭時,從後面推了一把。王子衿頓時從木板上滾了出去。這姑娘發出一聲穿金裂石的尖,蜷著,一不敢,只顧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尖。
在的視野里,自己正從幾百米的高空直線下墜。
「哈哈哈......」
周圍的人笑了起來。
秦澤笑的前俯後仰。
工作人員走過來幫王子衿摘去vr眼鏡,臉上洋溢著打趣的笑容。
「秦澤你太壞了啊。」王子衿這麼個端莊大方的姑娘,追著秦澤一路打,從121層追到119層。
「我錯了我錯了......」秦澤求饒,站著不給狠狠掐了幾把。
「寶寶說的太對了,你就是個壞胚。」
「你不是不恐高嘛,哈哈哈......」
「那也不能把我,把我從樓上推下去呀。嚇死人了。」王子衿回憶剛才的驚險驗,心有餘悸,眼角含淚,又掐了秦澤幾把,把他的胳膊都掐青了。
儘管手臂淤青了,秦澤仍然要暗贊一聲王子衿的好脾氣,換秦寶寶,這會兒保準一邊哭一邊和他真人pk。
忘了說,秦寶寶也有恐高癥。
「哼!」王子衿瞪眼:「懲罰你請客,我想喝咖啡。」
119層有一家西餐館,兩人點了三十元一杯的咖啡,坐在玻璃幕牆邊,喝著咖啡,欣賞遼闊壯觀的景。
「是不是有種大難不死的覺?」秦澤笑嘻嘻道。
「你還說。」王子衿抿了口咖啡,憤憤不平。
「這做合理髮泄,有心事別總憋在心裡。對不好,會得抑鬱癥。」
「你怎麼知道我有心事。」王子衿瞇眼。
「你平白無故來sh投靠秦寶寶,還一分錢都沒有,紙巾姐,你是有故事的人吶。」
王子衿扶額:「是子衿,不是紙巾,你們sh人分不清平舌音翹舌音的嘛?寶寶就是因為分不清,才給我取了個「紙巾」的綽號。」
「誒,說對了,」秦澤點點頭:「整個沿海地區的口音都這樣,尤其zj,完全沒有平舌音和翹舌音的區分。不過我們自己是習慣了。」
「姐姐跟你個底,」王子衿故作神道:「我是離家出走的。」
「秦寶寶離家出走我相信,你嘛,不像。」
「我家裡著我嫁人,就是那種萬惡的包辦婚姻,我當然不答應啊,就和家裡大吵了一架,收拾東西出來了。」王子衿語氣有些低沉:「他們就把我信用卡、銀行卡都凍結啦。」
「等等等等。」秦澤著下:「你家裡人給你包辦婚姻,你不同意,他們就凍結你的經濟......紙巾姐,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小說里的橋段?」
王子衿鬱悶道:「真的啦。」
「別逗,都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包辦婚姻就算了,憑什麼凍結你的信用卡銀行卡,哦,銀行是你家開的啊,你家裡說凍結......」秦澤悚然一驚。
王子衿「嗯」了一聲:「我太爺打過抗戰,我爺爺打過解放戰爭。我爸是當的,凍結我銀行卡信用卡,還不是他一個電話的事。他就是想用下三濫的法子我就範,想的。」
秦澤咽了口唾沫:「你家,是不是住bj的四合院?」
王子衿點點頭:「小時候是住在那裡,不過現在不是了,住......」
秦澤再吞唾沫:「中南海?」
「什麼啊,」王子衿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我爺爺還是住在四合院里,老人家嘛,舊。我們早搬出去自己住了。」
秦澤差點就要跪下來說:俠,請收下我的膝蓋。
「子衿姐......我這麼你沒事吧,不算冒犯吧。秦寶寶知道嗎。」
王子衿托著腮幫:「應該心裡有數,我爹在滬市當市長的時候,我就來這邊讀高中咯。知道的,不過沒詳細問,我也沒說。」
秦澤覺腦門上一顆驚雷砸下來,眼前的這個姐姐是貨真價實正苗紅的紅二代。
天了嚕!
「紙巾姐,你們京城,是不是有什麼京城四啊什麼的。」
「噗......」王子衿差點一口咖啡吐他臉上,笑的直咳嗽:「秦澤,你小說看多啦?」
「難看不是?」
「是是是。還有京城四大人,十大家族,三大古武門派,如今呢,正好有一位不知來路傳承不明的年輕人橫空出世,在京城耀武揚威,打了京城四的臉,挑翻了三大古武門派,十大家族有的恨他骨,有的想盡辦法要招攬他。四大人都被他收後宮,夜夜笙歌。總之局勢一片混,暗流洶湧,我這種風暴邊緣化的小丫頭,嚇的膽戰心驚,跑來滬市避避風頭。」
秦澤心有餘悸:「原來京城如此混。」
王子衿笑的到桌子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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