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讓知道什麼做父為子綱,夫為妻綱,啊不,弟為姐綱。
「so?」秦澤老神在在。
「教我教我教我!」秦寶寶使勁搖晃他的胳膊,撒賣萌。
秦澤扭了扭脖子,「哎呀呀,今天打球可真累,肩膀有點酸。」
「我幫你。」秦寶寶立刻會意。
「也酸。」秦澤姐姐小手按。
「我。」秦寶寶忍辱負重。
「腳底板也酸的厲害。」秦澤得寸進尺。
秦寶寶諂的笑容一僵,角搐,「腳底板......也要按啊?」
秦澤聳聳肩,「不按也行,沒強迫你的意思。就是靈這東西,看不見不著,我也說不準。」
「按,當然按。今天姐姐豁出去了。」
「哎呦喂,您可別,您是咱家的大小姐,千金之軀,使不得使不得。」
秦寶寶暗自咬牙,滴滴道:「你才是咱們家唯一的男丁,擱在古代就是傳宗接代的獨苗,姐姐給獨苗弟弟服務是天經地義。」
說著,就低頭秦澤的子。
秦澤翻了個白眼,推開的手,「行了,裝模作樣怪氣,膩歪。」
他不會真讓秦寶寶按腳丫子,捨不得,也不敢,人都是記仇的,尤其秦寶寶這種高智商的記仇。
顯然,秦寶寶會錯了意,以為他不吃,惱怒道:「秦澤,你別太過分,我要是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你也別想置事外,小心我跟老爹說是你慫恿我辭職下海當明星。」
「你丫怎麼不說我讓你下海拍av?」
秦寶寶眼圈一紅,氣的手去擰他:「來呀,互相傷害啊。」
秦澤嘆了口氣,無奈道:「行行行,我以後做你的用作曲人。」
「真的?」秦寶寶眉梢一挑。
「騙誰也不能騙親姐不是。」
「好弟弟,姐姐果然沒白疼你。」秦寶寶翻臉比翻書還快,作勢就要撲上來親他側臉。
「滾犢子。」秦澤手抵住額頭,一把推出老遠。
秦寶寶進房間睡覺了,走之前關閉晶電視,客廳里只剩秦澤一人,他點上一煙,吞雲吐霧。
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他閉上眼,背靠沙發,幽幽吐出一口青煙,想到那句被廣泛使用的心靈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