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村,新一團團部。
李大團長剛剛給陳峰通完話。
昨晚的戰鬥端掉10座鬼子炮樓和1個據點,再加上前幾天端掉的3座炮樓,總共相當於端掉16座炮樓。
李雲龍糾結半天,終於下決定,要12祖卡火箭筒和4門機關炮。
祖卡和機關炮和相應的彈藥明天送達。
當然,1祖卡或者1門機關炮,換2馬克沁、或者260迫擊炮也是可以的。
不過,眼下新一團馬克沁和60迫擊炮暫時不是很缺。
李大團長悄悄算過一筆賬,只要用祖卡連續不斷的端鬼子炮樓和據點,從陳峰那裡獲得援助,他就能利滾利發大財。
畢竟在華北,特別是日軍施行囚籠政策后,最不缺的就是炮樓和據點。
屆時新一團人手一火箭筒,或者人手一門機關炮,簡直不要太爽?
不過李雲龍也知道,他也就想想而已,不說陳峰有沒有那麼多武援助他,他能不能幹掉2000多座炮樓。
連旅長那一關都沒法過,旅長恭喜發財這四個字不是跟他李雲龍鬧著玩的。
跟陳峰剛通完話沒多久,李雲龍將無線電通訊機藏好,桌上的電話叮叮叮的響了起來。
李雲龍猜測多半是旅長打來的,躲是躲不過,便只好拿起電話放到耳邊:「喂,這裡是新一團。」
「李雲龍。」電話那頭傳來旅長爽朗的笑聲,「我恭喜你發財了!」
李雲龍忍不住花一,有時候做夢都能聽到旅長恭喜他發財,搞得他聽到這句話就張。
「發什麼財呀。」李雲龍忙說道,「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
旅長便道:「你小子能瞞得過我的眼睛?」
「昨天晚上,榆遼公路10座炮樓和1座據點,一夜之間同時被端掉。」
「你小子別告訴我,這不是你乾的。」
「除了你還有誰這麼大膽不請示上級,擅自發起這麼大作戰行?」
李雲龍連忙說道:「旅長呀,這算什麼大作戰行,也就是一兩個營的忙活半個晚上的事兒,真不算什麼大作戰行。」
「這麼說?」旅長道,「你承認昨天晚上的戰鬥是你們新一團乾的了?」
「承認承認。」李雲龍道,「你以前可是答應過我的啊,給我一些自主權,這紅口白牙,旅長你可不能不認賬。」
旅部,旅長和韓副旅長對視一眼,兩人的表都有些不可思議。
還真是李雲龍乾的!
好傢夥,一晚上出一兩個營,就端掉了10座炮樓和1個據點。
除開新一團,整個386旅出,忙活一晚上估計都很難達到這戰果,而且傷亡肯定不會小。
「是嗎?」旅長笑道,「我答應過你,誰給你證明?」
「旅長我認了。」李雲龍道,「說吧,這次你又要打劫多裝備?」
「不過,這次的繳獲武彈藥沒有多,輕機槍也就5,步槍100來支,子彈一萬多發,虧得底掉。」
旅長眉頭一皺:「我就是問問伱,昨晚是不是你乾的,誰說要打劫你的裝備了?」
「就這三瓜兩棗,勞資還看不上,你自己留著用吧。」
李雲龍神一喜:「害,旅長你不打劫早說呀,看把我這嚇的。」
「你小子反應這麼大。」旅長語氣狐疑道,「不會是跟勞資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把戲吧,難道是在別的渠道發了財?」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李雲龍忙矢口否認,「我要是發了財,能瞞著旅長你嗎?」
武還沒庫就不算髮財,李雲龍在心裡補充一句。
旅長前幾次問李雲龍,李雲龍都是老實代,所以旅長也就信了李雲龍的話。
當下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問道:「昨晚的戰鬥,你們新一團用的是祖卡火箭筒對付鬼子炮樓?」
「沒錯!」李雲龍道,「就是用火箭筒,才在一夜之間,端掉了10座炮樓。」
「旅長,我送到旅部的那火箭筒,咱們的兵工廠能不能據它仿造出來?」
李雲龍多問了一句。
旅長便道:「兵工廠的同志昨天就已經回復了,很憾,就算掌握了它的發原理,以咱們現在兵工廠的技和設備,還製造不出那麼先進的武。」
「而且它這個火箭彈的結構很複雜,咱們的兵工廠連延時引信的炮彈都造不出來…」
「不過兵工廠那邊已經立專門的研究小組對它進行研究。」
「對了,你跟你那個渠道,最近什麼況?」
「最近有沒有援助你火箭筒?」
「最近我也沒閑著,正在聯繫。」李雲龍說道,「下一批援助應該快了。」
「等下一批援助到了。」旅長道,「火箭筒你可以不用上旅部,先挑選銳骨幹,培養一批火箭筒兵,勞資有大用。」
「是!」李雲龍喜笑開,連忙回應道。
旅長居然不打劫,這可太難得了。
「謝謝旅長!」
「謝謝旅長!」
……
在太原,日軍第一軍司令部。
司令筱冢義男正在接待日軍華北方面軍參謀長宮野道一,特工隊隊長山本一木在旁邊作陪。
兩人對著跪坐在桌旁,一名侍兵把茶端到桌上,筱冢義男便一手道:「宮野君,請!」
宮野道一便端起茶杯,先是吹一口氣,又輕輕的抿了下。
「不錯,清和鮮甜,香馨醇厚,真是好茶,像帝國就很有這樣的好茶。」
山本一木道:「宮野將軍說笑了,其實,這不過是中國南部一種很常見的碧螺春而已。」
山本一木雖然本事大,但在待人接上不夠圓,筱冢義男怕他把宮野道一給得罪了,便說道:「茶道的真諦,在於心的平和,宮野君,你難道不覺得,你這趟從北平遠赴而來的勞碌,全被這茶香化解了嗎?」
宮野道一略微點頭,扭頭看向山本一木,不聲的問道:「山本君,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們特工隊對八路首腦實施過一次斬首行,斬獲如何?我聽說你們特工隊,可是筱冢將軍的至啊。」
山本一木聽出了宮野道一話里的揶揄之意。
既然宮野道一知道特工隊的作戰行,那麼多半也知道特工隊折戟而歸。
「說來慚愧。」山本一木道,「上次的作戰行以失敗結尾。」
「不過宮野參謀長一向重視野戰陸軍,似乎對我的特種作戰從不興趣。」
宮野道一微微搖頭:「中國幅員遼闊,山本君的特工隊不過幾十人,恐怕難以堪負全局。」
如果上次山本特工隊打勝了,或者山本一木態度好一點,宮野道一或許會看在筱冢義男的面子上,對山本一木客氣一點。
宮野道一這話一說出,就相當於否定了山本特工隊。
山本一木臉上的尷尬之一閃而逝,看了筱冢義男一眼,前傾微微頓首。
筱冢義男道:「特種作戰的真諦在於,當戰略的天平於平穩狀態,一隻螞蟻的重量,都可以導致天平的傾斜。」
「宮野將軍,恕老夫多言,您作為整個華北派遣軍的參謀長。」
「對天皇陛下和帝國,是負有重大責任的。」
「雖然目前我軍在華北實施的囚籠戰初見效。」
「但是我認為山本君從德國學帶回來的特種作戰,不失為一種革新戰。」
「特別是對付擅長游擊作戰的八路軍。」
「不過…」宮野道一說道,「目前特工隊還沒有拿得出手的戰績,想要以此革新戰恐怕困難重重。」
「宮野將軍。」筱冢義男說道,「你知道前段時間的八路攻打祁縣縣城的戰鬥是怎樣的嗎?」
宮野道一神一道:「願聞其詳。」
宮野道一此次到太原來,就是華北派遣軍多田駿派他來視察第一軍戰鬥力是否下。
建制騎兵聯隊被全殲、縣城被八路攻下,華北派遣軍司令部聽到后都難以置信。
「這本是一場不值一提的戰鬥。」筱冢義男道,「但是結果出乎預料。」
宮野道一神一,問道:「出乎預料?」
筱冢義男道:「參戰一方則是接近600人的皇軍和皇協軍,另一方是八路軍只有60人的小部隊。」
「而且戰鬥的地點,是發生在皇軍重兵防守的縣城城牆。」
說到這,筱冢義男故意停頓。
雖然宮野道一知道祁縣縣城被八路攻破,但的戰鬥經過,他卻是不知道。
「兵力十比一。」宮野道一說道,「戰鬥結果沒有任何懸念吧?」
筱冢義男道:「不,這一仗皇軍和皇協軍傷亡數超過300人,而這支八路小部隊最多傷亡5人。」
「傷亡六十比一?」宮野道一震驚道,「這仗是怎麼打的?指揮作戰的指揮應該切腹謝罪。」
「在東京的棒球場上,20比0的的比分很常見,可是在華北戰場,這樣一邊倒而且還是皇軍失敗的戰鬥,而且還是60比1的戰損比,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筱冢義男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山本一木。
山本一木便道:「宮野將,這正是八路實施的一次特種作戰,八路以小銳穿著皇軍的服,騎著皇軍的軍馬,功騙過城外的哨卡和據點,以迅雷之勢佔領南城牆,再守住它,八路的主力部隊才能在一兩個小時之,得以攻下祁縣縣城。」
「納尼?」宮野道一頓時愣住,「土八路也懂特種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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