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那錢府,畢竟是小姐您的外家,您聽奴婢說,相爺去世了,眼下在京城裡,能保護您的就是舅老爺了,他畢竟是您的親舅舅,當初相爺對舅老爺也是多有提攜,舅老爺才有了今日這般,舅老爺再對小姐不好,總該是要念著幾分舊日的面才是。」
「舊日的面?」
孟青角勾了勾:「錢家若真要念著舊日分的話,我爹過世,他們也當過府拜祭,而不是我爹骨未寒,就等著污衊我,把我關大牢去。」
煙雨還要開口,孟青擺手:「你若是來勸我這個的,你便和雲錦一樣,出去跪著吧。」
「奴婢不敢。」
煙雨低頭不語,孟青起了:「我了,你去準備晚膳吧。」
「是。」煙雨掀了煉製出門,雲錦看到煙雨,立刻抓住了煙雨的袖子:「煙雨姐姐,我……」
「小姐正在氣頭上呢,你先將就著,等晚些時候,我再給你求求便是。」
「謝謝煙雨姐姐。」
雲錦吸了吸鼻子:「煙雨姐姐,你說,小姐今天好端端的,怎麼偏生就罰我了呢?」
「你做什麼了?」
煙雨原本要走,聽雲錦這麼一說,回頭又問道:「你先和我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小姐如此重罰你的。」
雲錦把白天的事一一和煙雨說了。
聽完,煙雨一臉怒其不爭:「你啊你啊,活該被小姐罰,你也不想想,小姐豈是你能左右的?」
「可是……可是以前,我們不都是這樣的嗎?」
雲錦還有些不服氣,煙雨氣得跺腳:「你也知道以前呢,以前和現在,能比嗎?我現在有時候都會想,我們的小姐,是不是不是我們的小姐。」
煙雨說完,轉走了。
孟青站在院子里,煙雨的話,都聽到了。
孟青看著院子里有些微微起來的春意,苦笑了一聲。
不管怎麼改變,終歸不是孟青,而是孟竹,是一個背負著仇恨活下來的人。
孟青轉回到房間,這會兒,也算靜下了心。
孟青知道,當務之急,是要修鍊,要強大,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擁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自己。
「小姐,奴婢看,雲錦也知道錯了,若不,您就給一次機會吧,這天寒地凍的,雲錦總跪著,若是落了病,以後可就不好伺候小姐了。」
「讓回去吧,去房間里反省,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真的錯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對了,趙媽媽那裡的彩儀,你可送過去了,趙媽媽怎麼說?」
孟青又抬起頭,煙雨立刻笑了:「趙媽媽已經收了,並且和奴婢說,這兩天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們院子有媽媽一起,奴婢們也就放心了。」
「嗯。」
孟青再次閉上了眼睛:「時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外面不需要守夜。」
煙雨還要說什麼,想到雲錦的下場,行了禮出門,關門的時候,還擔憂的看了一眼裡面,可房間一片安靜。
煙雨只得關了門,又扶著雲錦起來。
「小姐,可是不生氣了?」雲錦踉蹌著起,還有些委屈。
「小姐只是不讓你跪著了,這外面冷,小姐憐惜你呢,不過小姐也說了,你呢,什麼時候真的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去房間里伺候。」
煙雨扶著雲錦進去:「以後,你萬不可再這樣犯錯了。」
「我只是為小姐不值得而已,你說,那個錢蕓以前每天跟在小姐邊,表姐長表姐短的,我們侯爺這才走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這會兒,還攤上三皇子,都要去給三皇子做妾了呢!」
「做妾?」
煙雨啐了一口:「我們小姐可是名正言順的相府千金,怎能和一個不知道有沒有品階,只能送兒去當妾的人家相提並論呢!」
鎮北王燕棠作風端正守身如玉,從小到大眼裡隻有清純可愛的青梅,不想馬失前蹄被個妖艷賤貨揩了油,從此他的人生不止有了黑點,簡直已黑成了一幅水墨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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