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瑤這才想起,那日齊天恒確實沒有自己的名姓,只好糾正道:“那我只問阿諾,可有來過,說過什麼嗎?”
幾人又是搖頭,跟撥浪鼓似的。
“你們前前后后走了之后,誰都沒回來過啊,你還算第一個回來的,”毒老頭吐槽。
“皇妃這幾日……”云裳言又止。
“我被圣者帶到了東海的船上,之前昏了兩日,至于之后,細節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我現在只想找到皇爺,”孟青瑤無奈道。
而也許的回來,會是一個信號,君玄澈聽聞后肯定會盡快現的。
然而,孟青瑤又想多了,之后去了城主府,百里初那里打聽,玉衡城的眼線遍布白石山,肯定會有些消息的。
然而百里初也是一籌莫展,只有探子回報,說曾有人見過,一道散發著淡淡氣的神影,朝著南楚方向去了。
“你們的事,我覺的最終還得你們自己去解開,了解,”素來運籌帷幄的百里初,此番也是言又止,一臉的無奈。
他們這些長輩,已經幫不上他們了。
“師父,我明白,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一定會先尋到他,有什麼問題,有什麼困難,我們也一定會一同面對的。”
孟青瑤最后深深的朝百里初拜了一拜,方才告辭離開。
既然有了線索,就一定要回南楚看看的,而且的時間或許并不多了。
而此番回南楚,孟青瑤邊一個人都沒有帶,一人一馬,單騎走回到南楚。
回到南楚京城,第一站便是停在了皇爺府門前,只是此事的皇爺府,依舊大門閉。
叩開門扉,因孟青瑤全副武裝,一風霜,看守的護衛竟是沒認出來。
只道:“皇爺府謝絕會客,若有事,可留話。”
護衛公式化的道。
夢青瑤則懊惱一笑,“這才離開幾日,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皇,皇妃?”
護衛都傻眼了,就見眼前這一黑,披著斗篷,渾莫測的人,抬起頭來,出的竟是一張絕,卻染著塵霜的臉。
“您回來……”
“我一個人回來的,我只問你一句話,皇爺之前回來過嗎?”孟青瑤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沒空進去喝茶,只找君玄澈。
護衛一愣,似乎沒從這問題里反應過來,半晌才道:“皇爺不是一直和皇妃在一起的嗎?皇妃怎麼會……沒有,皇爺一直都沒有回來過……”
“好,我知道了。”
孟青瑤點了點頭,竟是轉就走,又去了將軍府,詢問周圍一切可能知道線索的人,可見過君玄澈。
或者見過什麼神的人,來過南楚京城。
然而所有與之相關的人,幾乎在聽到問題的時候,都是愕然搖頭,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所以孟青瑤找尋了一日之后,得到的準確答案都是,君玄澈從未回來過。
“青瑤,你與皇爺怎麼了?”
藍氏有些擔憂問,“而且聽說,白石山那邊發生了很多變故,與你們有關嗎?”
孟青瑤點頭,卻又不知怎麼解釋,已經出來三日了,與圣者約定的十日,可能轉瞬就到。
在南楚找不到君玄澈,便又想到了南疆。
如果君玄澈的魔徹底發,說不定,他會本能的回到他的出生之地,這麼一想,孟青瑤原本霾的心,才算好了一些。
當即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南疆,一路上,只恨不得多長出一條來。
而此刻的南疆,阿朵公主已經繼承了南疆王的王位,當見到孟青瑤前來的時候,也微微驚訝了一下。
“皇妃怎會突然到訪?”
“我沒空與公主客套了,我只來向你打聽事的,你可見過我家皇爺來南疆?或者,一個上有霧的神人,你的眼線見過嗎?”
孟青瑤直接語速飛快的問。
這到把阿朵公主給問住了,仔細一想,道:“我沒有見過皇爺,也沒有見過你說的神人,但是有關神主的事,最近倒是發生了一件。”
“什麼事?”
孟青瑤立刻張的問。
阿朵公主方道:“哪怕之前因我父王的是,神主并不喜南疆了,但是南疆卻對神主始終供奉,還專門設立了神像,原本那神像無靈,在卻在三日前,神像忽然有靈,便說明,神主回來了。”
“如何有靈?”
孟青瑤聽的不太懂。
“這需得專門供奉的巫,才能應,其實說的直白點,就是神靈的一魂,分到了神像上,他接了我們的供奉,”阿朵公主解釋。
孟青瑤點了點頭,“可否帶我去看看?”
“若是旁人,自然是不能的,不過您是皇妃,自然可以,隨我來吧,”阿朵公主抬了抬手。
孟青瑤隨去了南疆的一側殿,周圍很多護衛,戒備森嚴,殿也是安安靜靜。
而進去以后才發現,他們供奉的是一尊木雕像,終于那雕像像誰,還真看不出來,雖雕像致,可面目卻是在暗的。
只能看出,是個男子,站在那,也不知是先為主的原因,孟青瑤竟是覺的,雕刻的便是君玄澈。
“為何是木雕呢?”
問。
阿朵公主道:“回皇妃,這可不是尋常的木頭,是我南疆的沉木,可聚攏魂魄,通達神靈的用。”
至于有沒有這些用,孟青瑤不知道,只是看來看去都沒看出什麼。
“既然君玄澈不在,那我走了。”
“神……皇爺可是出了什麼事?”阿朵公主擔憂的問。
孟青瑤卻不想解釋,正大步離開,阿朵公主又道:“皇妃,此時天已經黑了,你在南疆并無親故,這個時候離開,你又能去哪呢,若不嫌棄,可以在南疆王宮休息一晚。”
阿朵公主也是好意。
孟青瑤此刻的狀態,實在說不上好,哪里還有昔日被寵著的驕傲姿態,一路風塵仆仆,甚至臉都沒來得及洗干凈。
雖天生麗質,卻也著幾分頹喪。
“不用了……我時間不多了,夜里就不休息了,多謝,”孟青瑤說完,繼續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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