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叉著腰走了過去,指著他鼻子大罵,“張子,你敢詛咒老娘,什麽時候老娘神誌不清了?滿噴糞也不怕天打雷劈!”
說著還撿起地上的一幹柴,做勢就要朝他揮去。
張二河迅速躲閃開,警惕的盯著嚷嚷道:“我胡說個屁,你是不是收了柳紅錦的好才不承認的?!”
“就是你們吃了給的魚,那魚有問題,你吃了後就神誌不清!”
劉二嫂挽起袖子就追了過去。
“你他娘的還咒我,非打爛你的不可!”
被忽視的周縣令火大了。
威嚴的臉上瞬間一沉,厲聲怒吼:“住手!當本是擺設嗎!?”
聲音威嚴冷冽,嚇得兩人一哆嗦,通通停下追趕的作。
很快師爺就搬來一椅子,讓周縣令坐下。
兩人還是害怕他的威,識趣的走到他前麵跪下。
周縣令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裏的怒火,“你……”
話剛說一個字,後就傳來椅聲。
周縣令回頭看了一眼,見是陸景辰在院門口外麵。
“大人繼續,我就湊個熱鬧。”陸景辰饒有興致的看著地上的兩人。
就要看看張二河怎麽收場。
或許張二河自己都不知道,那致幻之藥量大的況下,會讓人忘記那段記憶。
周縣令回過,對劉二嫂繼續開口問道:“你昨夜吃的魚味道有什麽異常?吃完以後又做了什麽?”
既然來了,肯定得問個清楚。
劉二嫂聞言,了笑道:“哈哈哈……那魚又新鮮又大,味道當然是極好的。”
“還好搶得快,不然魚湯都沒我的,哼!想想柳紅錦那偏心的賤人就來氣。”
“至於吃了後幹什麽,大晚上吃完魚當然是上床睡覺了,難不做賊?”
聽見的回答,張二河已經不淡定了。
立馬起劍眉一橫,聲音礦激道:“大人,這婆子的話不靠譜,去其他家看絕對不是這樣。”
說完便大步走出院子,眸幽深的看了一眼椅上的男人。
陸景辰角似笑非笑,頗有幸災樂禍之意。
低沉悅耳的嗓音從他間發出,“不用去了,縣令大人駕到,他們不來迎接會顯得很失禮。”
張二河還沒有明白過來什麽意思,抬頭看向遠,就見一群人走來,為首的是裏正。
紅錦也在裏正的側,手裏牽著胖妞有說有笑。
張二河徹底傻眼了,往後踉蹌了幾步。
裏低聲喃喃自語:“怎麽可能?為什麽都沒有事了……”周圍的郎中本沒有辦法解決。
周縣視線落在他上,眸如寒冰雪水。
心裏徹底覺到了欺騙。
裏正為首,帶著鄉親紛紛跪地行禮。
“參見縣令大人。”
“起來吧,不必行禮。”周縣令親手將裏正扶起來,其他人也跟著起。
裏正有些疑的看了一眼衙役,詢問道:“不知道是什麽事驚了大人?”
周縣令:“……”角了。
這據說張二河在唱獨角戲,他都懷疑神誌不清的就是張二河!
忍住心裏的火氣,出親和的笑臉道:“張二河報案,說是柳氏拿有問題的魚給鄉親們吃,說你們吃了後神誌不清。”
“他說得有鼻子有眼兒,本想到涉及到這麽多村民,便親自過來看看。”
話音一落,人群裏就變得嘈雜起來,都開始議論紛紛。
“這張二河腦子有病啊,竟然跟縣令大人胡說八道。”
“是啊,哪兒有神誌不清?魚也是活蹦跳,味得很,哪裏有問題?”
“莫不是他沒有吃到,所以鬼扯這些來報複?”
張二河聽見他們的議論聲,已經氣得鼻孔升煙兒。
猩紅的眸掃向紅錦那人畜無害的臉上,心裏已經篤定就是搞的鬼!
裏正立馬嚴肅的對村民喊道:“安靜,縣令大人還在這兒呢,別哄哄的。”
個個這才靜了聲。
周縣令看向張二河,冷聲質問,“現在你有什麽話說?一個兩個說可以不信,但整個村裏的人都這樣說,就不得不信!”
“他們要真的是害者,也不可能會包庇兇手!”
張二河暗暗了拳頭,張支支吾吾了半晌,“我……我沒有,真的沒有說謊,大人可以繼續查。”
聽到“繼續查”三個字,周縣令更加來氣。
還查,都這樣了還怎麽查!?
“閉!還查什麽查?!”
裏正見縣令大人生怒,立馬上前躬拱手道:“大人,張二河的話信不得,他是出了名的遊手好閑,狗啥都做。”
其他村民也附和,“對,他不是菜就是,我們都逮著過。”
“最該被抓的是他,得讓他長長記,免得以後還做傷天害理的事。”
周縣令聞言,立馬沉著臉吩咐衙役,“來人!把張二河帶走!”
兩個衙役嚴肅的走到張二河麵前,手將其押住。
張二河麵目猙獰的瞪向一言不發的紅錦,咬牙切齒道:“柳紅錦算你狠,老子這次認栽。”
紅錦走到他前,湊近耳邊悄聲勾道:“你那致幻的解藥很管用,慢、走、不、送。”
張二河:“!!”
原來如此,他就說怎麽可能這麽快解決問題。
這些人知道解藥是從他家裏拿出來的,肯定是知道兇手是他。
紅錦笑盈盈拉開距離,還假惺惺的大聲道:“希你去吃點兒苦頭後能改過自新,鄉親們都會盼著你煥然一新的回到村裏。”
周縣令看了眼天,沒有繼續耽擱,簡單道別後就坐上馬車離去。
在過來見縣令之前,紅錦和李大丫已經將事經過告訴給了村民。
紅錦也愧疚的道了歉,村民思來想去,知道這不是的錯,也沒有再說什麽。
當縣令來時,個個配合裝傻。
此時天已經快暗下,紅錦抿著瓣笑盈盈的看著陸景辰發愣。
陸景辰覺有點兒不自在。
“紅……”
話未說出口,紅錦就開心的撲進他懷裏,差點兒把椅都給撞翻了。
“謝謝夫君,你真的好聰明,要不是你提醒我張二河那裏,我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解決好事。”
“快起來,你想把椅壞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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