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人人皆知的,雲修可是中了毒暴斃了,如今這人還活生生地站在眼前,豈不就是騙了人嗎?
這件事可是發生在皇宮,皇後還因此收到了斥責,史還因此彈劾了大理寺,而皇帝還因此遷怒於群臣,鬧得可是沸沸揚揚的。
如今倒好,這人竟然又活了!
不,應該說,這人本就沒有死過!
那這不就是欺君之罪嗎?不就是將皇室麵踩在腳底戲弄作賤嗎?
若蘭想著想著臉上一喜,還以為抓住了什麽把柄,頓時興高采烈,“說得對……說得對!我下毒的事沒有把柄,可是蘇若煙欺君之罪豈不就是正中的把柄?!”
侍瞥一眼,沒有說什麽。
若蘭激萬分,大步朝著皇宮走去。
既然這是欺君之罪,那自然就是要問罪的!這件事皇後可也是吃了大虧,那自然就是要皇後出馬!隻要皇後問罪,皇帝自然也不能視而不見。
哈哈哈,蘇若煙,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若蘭很快就來到了皇宮,因為對東宮北辰墨的危險,若蘭依舊維持著之前的特權,進了宮便請人通報皇後,說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能有什麽要事?”皇後冷笑,“這回又想幹什麽?惹出來的麻煩還不夠多嗎?如今皇宮上上下下誰不在議論本宮?本宮扛了多大的力才放出來,才出來又要找本宮?真以為本宮不敢對手?!”
嬤嬤聽著心驚,忙上前道:“皇後娘娘息怒,您別忘了,這人上可是還握著太子的把柄。您看對付蘇若煙那些招數,本就是個瘋子,我們可不能跟瘋子認真計較。”
“瘋子就該一子打死!”
皇後忿忿不平。
要不是這個人之前還有點用,才懶得浪費這個時間。冷著臉,直接道:“我現在不想見,要是有這真心實意,便在外頭站著等吧!”
今兒可是大太,要是真有要事,就不差多等會兒。
若蘭本以為自己會立刻見到皇後,誰知皇後卻人出來讓等著,若蘭臉不大好看,但也明白皇後心裏不舒服,隻能咬牙等下去。
宮來來去去,太監換了一茬又一茬,過往之人不停向投去了古怪的目,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別看現在是平安出來了,可昨兒個在貴妃宮中的事可是被傳遍了。
宮裏頭的把戲誰不知道,大多數人都在猜測肯定是找了個人定罪,那小太監的證詞本不頂用,被貴妃抓了個正著,還不是被皇後生生給扯出來了?
貴妃宮中的人自然也聽說了,來到宮道上一看,紛紛翻了個白眼。
“多行不義必自斃!”
若蘭冷著臉看過去,那宮卻早就已經走了。
心裏煩躁,直接上前問:“皇後娘娘收拾好了嗎?可以見我了嗎?”
誰知那宮目一瞪,“急什麽急!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皇後娘娘讓你等那是你的榮幸,若是站著等不爽利,那你就跪著等吧!”
若蘭氣得臉鐵青。
皇後跟嬤嬤在宮裏聽著卻心大為爽快,這若蘭就以為自己握著點把柄可以為所為,可也需要東宮跟皇後的幫忙。
這兩邊各有所求,要不聲折磨一個人的法子,可多了去了。
皇後好整以暇,淡淡道:“著人傳膳,本宮了,邊吃邊等。”
“是,皇後娘娘。”
若蘭早上去了回春堂鬧事,而後就來到了宮裏,等到中午還滴水未進,正得慌,突然聞到一子飯香。
回頭一看,就見膳房的太監端著七八道菜進來,直接從旁邊經過,若蘭的眼睛一下就直了。
“皇後娘娘要用膳?”
宮瞥了一眼,“這有什麽稀奇的。”
“可是不是還沒收拾好嗎!?”若蘭也明白他們是故意刁難自己,可是事到臨頭,還是很不爽。㊣ωWW.メ伍2⓪メS.С○м҈
“放肆!”宮牙尖利,直接罵道:“不知尊卑的東西,那可是當朝皇後,什麽‘’不‘’的,果然是窮鄉僻壤裏爬出來的東西,半點規矩都不懂!再敢胡說,當心掌你的!”
若蘭臉都氣白了,站在大太底下死死瞪著那宮。
皇後在裏頭聽著,頓時心大好,“聽聽,這丫頭說話好聽,回頭給打賞三十兩銀子,別怠慢了。”
嬤嬤自然點頭。
這一頓飯吃了小半個時辰,而後才撤去碗筷。
皇後不不慢的,又過了一個多時辰,這才悠悠然開口:“得了,把人進來吧。”
嬤嬤點頭,這才出去人。
若蘭忍著滿腔怒火,進到裏麵,卻冷不丁想起上次皇後說“剮了”的話,又一下子墜冰窟,僵地跪下行禮。
“你說有要事,是什麽事?”皇後也沒起來。
“是蘇若煙的事,”若蘭低著頭,“皇後娘娘,民以為,那皰疹之事暫且過了,隻要‘真兇’出來,這事八也就平了……”
皇後一聽就笑,“平了?你以為有了個‘真兇’就能平了?你說得還理直氣壯。本宮聽聞神醫穀濟世救人,不曾想出了你這麽個殺人如麻的意外,難怪你會被逐出神醫穀了。”
若蘭瞳孔一,心口涼嗖嗖的,良久才道:“民自知,心狹隘,但多還算有點用。這次的事,是民理不周,但是……但是民以為,滿宮流言紛紛,不若想個折子,將眾人注意力轉開。”
皇後正為宮中流言煩悶呢,聽這話,倒是百無聊賴地試探道:“哦,你說轉開就轉開,你好大的能耐啊!”
語氣裏是百般不爽快,但若蘭卻咬牙吃住了,朗聲道:“皇後娘娘怎的看不出來,這現的話題不就在麵前嗎!而且這可是滿宮都見識過的,人證證俱在,可比民的事板上釘釘呢。”
這話聽著稀奇,怎不記得有什麽事是板上釘釘的?
皇後狐疑,“你說的是什麽?”
“蘇若煙!”若蘭道:“皇後娘娘,雲修詐死,蘇若煙瞞不報,這不是欺君之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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