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塵練了一會兒劍,突然空中一道閃電劃過,接著雷聲滾滾,雨水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南宮錦繡上本就有聖族的統,可以避水,此刻周像是有一道屏障一般將雨水隔絕開來。
但星塵只是個凡人,此刻他全都被雨水打,水珠一滴滴地從他的發梢滾落到地面上。
然而他本沒有要回東宮的打算,而是繼續在這暴雨之中練劍,雨水被他挽出的劍花擊碎,破碎開來,濺起無數細小的水花。
南宮錦繡見識到這湛的劍,不由得看呆了。
在雨中練劍的星塵,似乎比之前更迷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又是一道閃電劈下,正好擊中星塵手中的劍。
下一秒,無數藍電流順著他手中的劍傳導到他的,將他整個人環繞。
「糟了,他……他竟然被閃電擊中了!」南宮錦繡嚇得捂住,低呼出聲。
星塵僵了數秒鐘之後,只覺得全像是被火燒著一般,接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南宮錦繡趕從樹上飛躍下,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不停地拍他的臉:「喂,星塵,你醒醒!」
雖然是想報復他拒婚,但也沒想讓他死啊。
雖然他暈過去並不是直接造的,但難辭其咎。
這麼想著,趕施展瞬間移,把星塵帶回了西央國。
……
西央國皇宮,蘇莫離、南宮瑾和南宮錦離聞訊趕來南宮錦繡的飛閣。
「母后,不好了,星塵被閃電擊中,暈倒了!你快給他看看,他還能不能活了?」南宮錦繡著急地拉住蘇莫離的袖子。
蘇莫離聞言,臉一變,立刻快步走到床前坐了下來,試了試星塵的鼻息,又翻了翻他的眼皮。
「怎麼樣了?」南宮錦繡張地問道。
「還好,沒死,只是暈過去了。」蘇莫離這才舒出了一口氣。
原本也就是想為自家的寶貝兒出口氣,給星塵一個小小的教訓就好了,可沒想要弄死他。
再者,兩家的擺在那裏,也不可能做得太過分。
「那……現在怎麼辦?」南宮錦繡看了看星塵那張變黑炭的臉,「他的臉變得好黑啊,跟他上的皮完全不一樣。」
雖然還是能看出俊的五,但一白遮百丑這句話不僅僅只在子上適用,對男子也一樣適用。
南宮瑾想了想道:「有沒有什麼能讓人快速變白的辦法?不過變黑容易,變白可就難了。」
南宮錦離著下端詳了一番,隨後道:「我倒是覺得,不如我們把他上也弄得跟臉上一樣黑,這樣還更容易些。」
南宮錦繡:「……」
幾人正說著話,躺在床上的星塵緩緩睜開了眼睛:「我這是……怎麼了?」
他只覺得自己的頭一陣陣發脹,全都像是被烤過了一般,就連嚨也像是被火燒了似的。
「你……你在花園裏練劍,突然被閃電擊中,是我把你救回來的!」南宮錦繡連忙說道。
星塵了太,艱地開口道:「你怎麼會在我們臨月國的花園?」
南宮錦繡猛地一愣,該死,這個男人即使昏迷了,思路還是這麼清晰敏捷!
「我就是……剛好路過。」乾笑著解釋道。
「哦。」星塵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因為他此刻實在是太難了,「有沒有水……」
「有有有!」南宮錦繡出於愧疚,於是趕吩咐飛宮的下人道,「趕給星塵太子弄點水喝。」
「是,公主。」一個小宮趕跑去端了水過來。
南宮錦繡親自拿著水,遞給星塵:「這水是溫的,慢點喝。」
星塵接過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喝完之後才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盯著南宮錦繡看。
這人,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還有家那一群人,之前他來西央國的時候,分明是組團欺負他的,如今怎麼變得這麼溫和客氣?
「星塵太子,這段時間你就在我們這裏好好養傷吧。」蘇莫離輕咳一聲道,「你臉上那些黑的痕跡,還有你上的傷,我們都會想辦法替你治好的。」
「我臉上……我臉上怎麼了?」星塵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臉,然後放在眼前看了看,頓時眼眸一凜。
剛才他只不過輕輕地了一下,指腹全是黑的,可想而知他現在這張臉該有多黑!
「可否請聖拿一面鏡子過來給晚輩看看?」他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
聽到他這麼說,蘇莫離和南宮錦繡對視一眼,兩人神都有些尷尬。
但對於星塵這麼合理的要求,們沒有理由拒絕,於是也只能找人送來一面鏡子。
星塵只是照了一下,當即只覺得眼前一黑,又要暈過去了。
雖然他不是那種特別的人,但現在這副尊容,也實在太嚇人了些!
那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晚上出門要是再穿件黑夜行,那別人基本就看不到他了。
「來人,去打盆水進來給星塵太子洗洗。」南宮瑾吩咐了下去,「或許洗一洗就好了。」
很快就有下人打了水過來,星塵拿起白巾蘸了些水,擰乾之後輕輕了臉。
才剛到臉上的,他就痛得倒一口冷氣。
最後,臉上最外面那層黑灰是乾淨了,但裏面還是黑的……
不僅如此,當他試著下床之後,發現自己的兩隻腳也麻了,本走不了路。
即使是這樣,星塵上的氣度依舊淡泊清雅,並沒有毫的狼狽。
「那個……星塵太子,你放心,我們也一定會把你的腳治好的。」南宮錦繡看到他連路都走不了了,越發地愧疚,「你相信我!」
星塵淡淡地瞥了一眼:「……」
他現在相不相信有什麼區別嗎?總歸是死馬當活馬醫。
南宮錦繡的格說風就是雨,當天下午就派人去西央國邊境的海岸取回了白聖品。
星塵正在睡午覺,突然覺臉上冰冰涼涼的,緩解了原本的疼痛。
就是那味道有點腥,熏得他醒了過來。
映眼簾的是南宮錦繡那張堆滿笑意的臉,他了乾的,沙啞出聲:「錦繡公主,你在我臉上塗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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