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秋闈的事,秦婠又規劃起的妝大賽來,前些日子方大來報,招商已經滿了,舉辦大賽的位置也已經確認規劃好,就只等秋闈結束之後,開始宣傳大賽了。
秦婠還將自己的宣傳方案給了方大,如今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化妝刷和眉筆也已經上市,眉筆因為比黛方便,賣的很是不錯,已經加急生產過,但化妝刷問津者卻不多、
最主要的原因是,售賣的小二自己都不會用,本沒辦法讓顧客會到化妝刷的妙用。
秦婠同李澈商量:「我想將海棠坊的小二們喚道府中,為他們做個培訓,賣東西的都不知道這東西如何好,又怎麼能將東西賣給別人呢。」
「不。」李澈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秦婠皺了皺眉:「為何不?」
李澈沒提他已經知曉了秦婠曾被下毒一事,只開口道:「陸皇后已經瘋癲,廢后詔書明日隨秋闈的皇榜一道下發,陸國公恨孤骨,難保不會藉機派人混其中行刺殺之事。」
「莫說是喚人府培訓,就是那妝大賽,你也不能親自坐鎮了。」
聽得這話秦婠一陣震驚,沒來得及去想妝大賽,只急急問道:「陸皇后瘋了?!是怎麼瘋的?心狠手辣手中人命無數,可見極為堅韌,這樣的人怎麼會瘋呢?了什麼刺激?」
李澈並未告知其中緣由,只道:「孤也不知。」
雖然他說不知,面上也是一副坦然模樣,可秦婠莫名就覺得此事與他不了干係。
「這便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吧。」嘆了一聲,隨即又犯了愁:「可我的妝大賽怎麼辦?!我的化妝刷怎麼辦?」
李澈不是很理解的對這些的在意:「你那化……」
「化妝刷!」
「嗯,化妝刷。」李澈淡淡道:「你那化妝刷,待到日後推出也不遲,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危。」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雖然秦婠有些怕被旁人搶佔了先機,可轉念想想,應該不可能。
正要點頭同意,卻聽得李澈道:「你也不缺那點銀子,那化妝刷有或沒有,都無關要。」
秦婠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怒瞪著他道:「這是化妝刷的事麼?這是銀子的事麼?這是我的事業!事業你懂麼!我是為了天下謀福祉!為天下的貌而鬥!」
李澈:……
好像踩到了的尾上。
秦婠氣呼呼:「就準你們男子有事業,我們子就不能有了麼?你倒是說的輕巧,化妝刷推遲就推遲了,可我這妝大賽怎麼辦?!我可以用評判的名頭去招的商,什麼都談好了,定金都付了,若是我這個發起人突然不去,別人會怎麼看我?!」
越想越氣,站起來團團轉:「旁人說不定還會以為,我是坑銀子的!」
李澈冷哼一聲:「孤的太子妃,能要他們的銀子,乃是他們的福分!」
邏輯是沒問題,可真那樣,了什麼?
秦婠惱聲道:「這是銀子的事兒麼?這是我第一次舉辦這樣的大賽,正巧又是秋闈,正是一舉揚名的好時機!那些商家都是沖著能盈利,能擴大知名度來的,我若是出爾反爾,我的信譽還有麼?!」
「再者我缺那點銀子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秦婠如今有了孕,比較充沛,說著說著就要被氣哭了。
李澈見狀頓不妙,立刻出聲道:「孤代你去。」
「你代我去就有用了麼?你代……」
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秦婠頓時愣了愣,狐疑的看著他:「你代替我去,還是你帶著我去?」
見沒了要哭的跡象,李澈悄悄鬆了口氣,他看著道:「孤代替你去,陸國公也已經被上了絕路,難保不會做出什麼魚死網破的事來,你如今子不便,孤實在不放心。」
聽得這話,秦婠有些猶豫:「可你乃是一國儲君,出席這樣的場合是不是不妥?再者陸國公會不會行刺你?」
「你為太子妃未來的一國之母,既然能夠去得,孤自然也去得。」
李澈淡淡道:「再者,孤也只是代表你出席罷了,至於刺殺,你不用擔心,陸家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秦婠想想也是,李澈與陸國公鬥了那麼多年,陸家定然不止一次過刺殺的念頭,若能功早就功了。不會武功又有孕在,若是當真出了事,只會連累旁人。
但還是有些猶豫:「要不算了,趁著還沒宣發,將商戶的錢退了,取消大賽便是。」
「不必。」李澈擺了擺手:「正如婠兒所言,信譽很是重要,再者,若是他敢來,孤便再不容他!」
瞧著他有竹,似乎另有打算的樣子,秦婠想了想便沒有再開口。
只是莫名的有些後悔,不該這麼早懷孕的,好些事都沒有做,孤兒院的事沒出上什麼力,如今妝大賽亦是如此。
可轉念一想承德帝那祈盼的眼神,還有那滿打滿算一年的壽命,又覺得還是早些懷孕的好。
早些懷孕,也可以早點有個糰子玩不是麼?
翌日,中舉的榜單和廢后的詔書一道公佈於眾,在科考面前,廢后也沒有引起多大的風浪,更何況詔書上了說了,陸皇後為妻不賢為母不慈,謀害皇嗣,刺殺有孕的太子妃,還草菅人命後宮干政。
真正引起風浪的,是那中榜的榜單。
因著科考的容變了,不再以文採為評判標準,故而一石激起千層浪,有許多被眾人追捧的才子,紛紛落榜,反而那些不被人看好的,卻中榜了。
學子們一開始有些不敢言,只紛紛在私下抱怨此次科考不公。
可正如秦婠所言,學子之言不可小覷,學子們都是氣方剛的年紀,心裏有了疑覺得不公,漸漸就有了怨,即便一開始不敢,也總有那麼些個頭鐵的熱衝的,要討個公道和說法。
可他們卻沒有門路,那些中舉的本不會理會他們,原先看好他們的那些員,在李澈提出更改科考試題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今年的不同,當機立斷的同他們斷了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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