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無需擔憂。」綠鳶安道:「若真是如此,請個嬤嬤來驗便是。」
秦婠搖了搖頭,雖然天使然,沒有這些土著那麼多彎彎繞繞,可劇本看多了,對一些危險和套路,還是有著敏銳的察力和自覺。
「請個嬤嬤來驗,已經是下下策。」
秦婠嘆了口氣:「若真到了要請嬤嬤來驗的地步,我的名聲也壞的差不多了。更何況,此事若是在我未出嫁前倒也罷了,若是在我出嫁后,這要如何驗?」
綠鳶頓時一慌:「這……這要如何是好?」
紅苕倒是放心的很:「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都對小姐有意,小姐無論嫁誰,份都極高,區區一個尹婉,又怎麼能陷害到小姐。」
聽得這話,秦婠皺眉看:「若我嫁給了尋常人家呢?」
紅苕聞言頓愣了,這顯然不在考慮的範圍之。
秦婠看著正道:「嫁的好與不好,並非只看對方的份,或者是否對你有意,我現在同你說這些,你定然不懂,但有件事你必須明白,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妁之言,我尚不能定,更不要說你。」
這話已經是很重了,就差沒直白的告訴紅苕,你已經逾矩。
紅苕聽明白了秦婠的話,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奴婢……」
「我並沒有責備你的意思。」
秦婠打斷了請罪的話,看著道:「我知曉你是真心為了我好,可在我看來,太子殿下也好,二皇子殿下也罷,都並非良配,再者祖母對我的婚事已經定奪,若無意外,過幾日便有消息了。」
說完,將紅苕手扶起:「往後莫要再說先前那番話。」
紅苕低著頭:「奴婢知錯,往後定不會再口無遮攔,妄議小姐婚事。」
綠鳶見狀在一旁打著圓場,轉了話題道:「小姐的擔憂甚是有理,咱們的確得防著尹婉顛倒黑白,向小姐潑髒水。」
「我們該如何防?」紅苕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著急的問道:「此事並無旁人知曉,若當真顛倒黑白,即便將來的姑爺知曉小姐清白,可小姐的名聲也會被毀了!」
這事還真不好說。
知曉此事的都是侯府中人,尹婉若當真有心要給秦婠潑髒水,即便秦暘和殷老夫人,以及知曉此事的眾僕人作證,尹婉也可推說,這本是侯府拿頂替之故。
屋一時陷了沉默,綠鳶和紅苕都沒了主意,紛紛將目投向了秦婠。
秦婠也沒什麼對策,雖能看到其中的危險,可卻沒有任何破解之法。
嘆了口氣:「走一步看一步吧。」
綠鳶想了想:「小姐不若將這些擔憂同老夫人說一說,趁著還沒將此事徹底掩下。」
這倒不妨是個辦法,秦婠開口道:「也好,待會兒用完飯,我去尋祖母。」
秦婠匆匆用完齋飯,便去了尋了殷老夫人,可卻被告知,殷老夫人帶著宋嬤嬤去尋了護國寺的住持,商量明日法事之事,不知曉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秦婠乾脆就在殷老夫人的房中等著,直到酉時末,殷老夫人才歸。
瞧見秦婠,殷老夫人並不意外,揮退了左右,只留下了宋嬤嬤,這才牽了秦婠的手,安的拍了拍坐下道:「嚇壞了吧?」
秦婠點了點頭:「發生這樣的事,著實有些有些嚇人,這佛門清凈之地,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先前尹姐姐還要拉著婠兒一道前去,幸好婠兒因為子乏不曾前往,不然……」
秦婠一臉的后怕,瞧著像是嚇壞了。
殷老夫人連忙拍了拍的手,安道:「你且放心,祖母已經將此事告知了護國寺的住持,他已經加強了戒備,定不會再有此類事發生,婠兒莫怕。」
秦婠聞言這才徹底放了心,殷老夫人不愧是歷經三代侯爺之人,凡事都置妥當,將此事告知了護國寺的方丈,這麼一來即便將來尹婉要給潑髒水,只要護國寺方丈出面,任尹婉再怎麼作妖都是不。
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秦婠低低問道:「祖母,您打算將來如何安置尹姐姐?」
「什麼姐姐?」
殷老夫人冷哼了一聲:「一個來歷不明的,就妄想將你取而代之,若不是一直查不到背後指使之人,又被抹去了一切證據,你以為祖母會留那麼久,任憑在侯府興風作浪?」
果然,尹婉不是侯府嫡的事,殷老夫人和秦暘都是知道的。
殷老夫人見秦婠並無意外之,試探著問道;「婠兒似乎對尹婉不是侯府脈之事並無意外?」
「婠兒一開始也曾懷疑當年是不是真的抱錯了,婠兒並非侯府脈,為此還做了很多糊塗事。」
秦婠回答道:「可是後來婠兒冷靜下來想了想,母親當年雖是意外臨時生產,可邊丫鬟婆子甚是還有護衛都是不的,母親難產去世雖是慌,可這種況下,母親用命生下的我就更為貴重,這種況下,想要將兩個孩子抱錯,得騙過多人的耳目才?」
「一個農婦,一個穩婆,即便有心也不可能做到,再者,我與大哥雖不相像,但以往旁人都說我是像父親的,兒似母似父,也實屬正常。」
聽得這些話,殷老夫人憐的了的發頂,寬道:「祖母的婠兒,果真長大了。」
秦婠還有一事不明,先前也不好同紅苕和綠鳶說:「祖母,先前咱們同梁祖母見面之時,便離後山桃花林不遠,他們可知曉了此事?」
殷老夫人聽明白了的意思,笑著答道:「你且放心,我們離開之後,便帶著黎寒離開了,更何況你梁祖母不是那般愚蠢之人,即便知曉此事,也不會質疑你的清白,只會慶幸,你未曾前去。」
秦婠倒不是擔心這個,擔心的事,黎寒瞧見尹婉衫不整的一幕,畢竟古人看個腳,都要旁人負責的,更不要說衫不整了。
想到此,又不免擔心秦暘:「祖母,尹婉並非侯府脈,而大哥又瞧見了尹婉和小翠的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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