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格格和八側福晉被“送”去了皇上和太后的跟前。
兩人的頭飾已經全部都掉了,頭發沒了約束散一團。
八側福晉臉上手上都是,卻不是打蒙古格格留下的而是捂著自己鼻子留下的。也不知道是鼻子破得太厲害還是牙齒掉了兩顆更嚴重。
蒙古格格的狀況略好一點,鼻青臉腫是不了的,手也沾了,卻都是八側福晉的。
再加上八側福晉從進屋后就一直在哭,淚水混著水在一起,倒也有幾分可怖。
康熙帝看著這兩個打得鬢發散裳不整的后輩,很有些頭疼,指了梁九功說:“雍親王妃過來。”
太后不想疼的孫媳婦兒卷進這件事里,輕聲說:“為甚來?好端端,沒的惹了一地壞氣。”說著瞪向蒙古格格和八側福晉。
蒙古格格份尊貴,旁人不能怒視,但太后敢。原本就是博爾濟吉特家的孩子,太后管教是自然而然的事。
看到太后怒的樣子,蒙古格格稍微有些別扭地低下了頭,用有些腫脹的眼睛著地面。
八側福晉則嚶嚶嚶地哭著,都沒發現太后剛剛那一眼。
康熙帝被八側福晉的哭聲吵得頭疼,低聲和太后解釋:“老四媳婦兒的蒙文學的還行。雖然早先不太好,這些年前前后后去了蒙古幾次,又苦心學習蒙文,與人流完全沒問題。而且皇額娘您看,們兩個娃,讓朕怎麼置?”
為帝王,他怎麼做都不夠妥當——若幫蒙古格格說話,未免有些消了大清皇族的氣勢。若幫八側福晉來說話的話,則有些怠慢了遠道而來的蒙古貴族。
真是左右都不是人。
而雍親王妃為蒙古格格和八側福晉的同輩,份足夠高,且都是眷沒什麼捧高踩低的嫌疑,隨便做做說點場面話就行,不用像他這麼費神。
康熙帝一臉為難地著太后。
太后這才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示意皇上可以寶貝孫媳婦兒過來。
梁九功看準了時機趕忙低頭應是,不多會兒把雍親王妃給請到了這邊。
太后正給蒙古格格整理著領,看到四福晉來了,招手一起幫忙整理:“你瞧瞧,穿著大清的裳,卻總也歪歪扭扭的。許是不習慣這邊的習俗,這才弄得一團糟。”
這一番說得是話里有話,顯然是打算把蒙古格格的一番作為給推到“不習慣大清習俗”上面去。
珞佳凝笑道:“格格初來乍到,必然對這兒不甚悉,說錯話做錯事都很正常。往后我們多和說一說便也好了。”
幾個人都是在用蒙語說話,談笑自若。
四福晉還順手拿了冰塊來給蒙古格格敷臉,冰冰涼涼的覺讓臉上被抓傷打傷的地方疼痛略減,激地朝著四福晉微笑。
唯有八側福晉,對蒙語不悉,只能干瞪眼看著其他幾人在那邊說笑。
蒙古格格一看到這個人就來氣,見那個人還時常用眼角余一直瞥們,就更生氣了,指著八側福晉大聲說:“請皇上快快把這個可惡的人抓了去!這種惡毒的人,咱們大清不要也罷!”
八側福晉本來還在裝作哭的模樣,見到張牙舞爪的樣子后,頓時顧不上哭了,急道:“你嘰里咕嚕說什麼呢?好好講話不麼!上來就用酒潑人,你還有理了?”
珞佳凝知道八側福晉聽不懂蒙古格格的話,故意問八側福晉:“說你打傷了,還害得頭發被扯掉了好幾縷,是不是?”
八側福晉氣極了:“也扯了我的打了我!”
珞佳凝嘆息道:“我只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麼多人都在看著,八側福晉想否認也沒的否認,只能承認下來:“……倒也不假。”
珞佳凝又問:“那說你咒罵,也是沒錯了?”
八側福晉:“……嗯。”
珞佳凝朝著康熙帝福了福:“稟皇阿瑪,兒臣問完了。八側福晉確實傷了蒙古格格。不過,蒙古格格也打了,兩邊在這方面算是扯平。但是,罰二人的話,得看們倆的傷勢誰輕誰重。誰把對方打得更重一些,誰自然要承擔更大的后果。”
說著,趁機向康熙帝眨眨眼。
康熙帝會意。
——兒媳婦兒這意思,顯然是說,讓太醫“驗出來”蒙古格格的傷勢更重,而八側福晉的傷勢更輕,就能順理章從重罰八側福晉了。
康熙帝忍不住輕咳一聲。
他自然知道,蒙古格格從小到大騎馬箭,手上功夫比八側福晉好了不只是一星半點的。
實際上,自然是蒙古格格下手更重,單看八側福晉那鼻青臉腫角帶頭發還掉了兩塊的樣子,就能知道了。
但他很滿意老四媳婦兒的這個理方式。
八側福晉這個人最近鬧出的風風雨雨不,就連格溫和的老八這些天都不怎麼帶出席正式場合了。
是得好好罰一罰讓知道個厲害。
康熙帝滿意極了,微微朝四福晉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朗聲道:“既然如此,就各自帶們倆去找太醫看傷吧。”
八側福晉自然而然地被宮帶去了旁的屋子見太醫。
而蒙古格格則留在了這兒,繼續和康熙帝太后在一起說話。
太后忍不住用蒙語埋怨蒙古格格:“你說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生出這些事端,弄得上都了傷。何苦?”
珞佳凝趁機詢問道:“不知格格此次為何與八側福晉起了沖突?”
太后跟著追問:“對啊。你干嘛和一般見識?這個人本就脾氣不好,給你敬酒你喝就喝,不喝作罷。怎的還非得對著倒過去了?”
蒙古格格著太后,語氣疑地問:“我當初不是問過太后麼,喜塔臘家的格格在哪兒。您說不在京城,我便沒再繼續細問。”
太后忽地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便道:“你當時問了一句后沒了下文,我只當你找沒甚大事。卻原來是另有原因的?”
“自然另有原因。”蒙古格格認真道:“我這次過來,就是專程過來答謝的。”
原來,喜塔臘家的格格去年曾經去過蒙古,巧遇騎馬傷跌倒在地彈不得的這位格格,順手救了。
蒙古格格冬月里養好了傷勢,興沖沖來到了京城,想要找喜塔臘氏道謝。
誰知問過了太后方才得知,喜塔臘氏去了老家過年,并不在京城。
蒙古格格就沒再多提那一遭,只想著以后再來探就行了。
這下子不只是珞佳凝,就連太后和皇上,也都才剛剛知道蒙古格格這一趟過來,是想專程來答謝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康熙帝奇道:“那你為什麼要潑酒?”順手指了八側福晉。
當初四福晉問的便是潑酒的原因,畢竟一切沖突的源頭都在潑酒上。而蒙古格格卻答非所問似的,講了喜塔臘氏的那一遭相遇。
雖說講明了會特意來大清的原因,卻并沒有解釋好為什麼會潑八側福晉。
蒙古格格急得跺腳:“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有次上香,喜塔臘家的格格和這個人吵起來了。因為這個人污蔑喜塔臘家格格的好友,喜塔臘格格便和爭執不休……喜塔臘格格那麼好的人,都會怒。如今這個人居然虛假意來給我敬酒。我可不稀罕這種人!我還要給喜塔臘格格報仇!”
說罷,蒙古格格惡狠狠地瞪著八側福晉,恨不得把對方給燒起火來點燃。
本是蒙古人,草原上的兒素來豪爽,對待長輩的時候也都是真流,該著急的時候就是著急的模樣,不會因為諸多約束重規矩而刻意遮掩。
是以康熙帝和太后都沒有追究“不懂規矩跺腳”這個事兒,轉而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珞佳凝則有些哭笑不得。
完全沒有料到,自己居然也能參與到這個事件的“中心原因”里面去。
珞佳凝有些為難地艱難開了口:“……其實,那事兒我倒是略知一二。”面對幾人疑的目,苦笑著解釋:“我是說喜塔臘氏和八側福晉起沖突那次,我在場。”
指指自己,十分誠懇地對蒙古格格道:“你口中喜塔臘氏維護的那個好友,就是我。”
蒙古格格愣了很久,又繞著四福晉走了幾圈,而后拊掌哈哈大笑。
“那你一定是個很好的人了!”蒙古格格自顧自地有了決斷:“那麼好的人,肯去費力維護的人一定也是好人!”
蒙古格格拉著四福晉的手,滋滋地說:“我很喜歡你。不在京城,沒法照顧你。我可以幫照顧你,也算是我對的一番心意了。”
太后不得給這個力旺盛的小祖宗多找點事做,免得再鬧出點幺蛾子來:“四福晉子素來不好,你多照顧也是應當。”
“既然如此,你便和四福晉多來往吧。”康熙帝也和太后的心思一樣,恨不得立刻給這個活潑好的小姑娘找事做:“家的孩子也很可,你也可以去幫忙照顧一二。”
珞佳凝:……
一想到自家那幾個魔王,就頭大得很。
真怕那幾個臭孩子一不小心把人家蒙古格格給霍霍了。
珞佳凝這個時候記起來一件事,忙與大家說道:“喜塔臘氏過幾天也就回來了。倘若格格不急的話,等個幾日再回蒙古,許是能先見到一面。”
蒙古格格十分欣喜:“真的?那什麼時候回來?”
“年底我給寫了封信讓人送去,正月里收到了的回信。”珞佳凝道:“說過了十五就會準備著從老家往京城趕。算起來的話,收拾得再慢月底之前也能回來。”
蒙古格格倒是開心得不行,拉著四福晉的手笑著說:“我陶格塔袞,往后你也是我的朋友了!”說罷,拉著四福晉的手一起回了宴席上。
這個時候被的各種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在場參宴的都是皇親國戚,幾乎所有人都會掩下心里的思緒作出面上高興的樣子,因此宴席已經重新氣氛歡喜起來。
大家一臉震驚地發現,蒙古格格前一刻還和八側福晉打斗得不亦樂乎,后一刻就鼻青臉腫地歡歡喜喜拉著四福晉,開心得跟朵花兒似的。
眾人:……
四福晉到底使了什麼法子,讓這個兇神惡煞的草原姑娘變得這麼乖乖聽話了?
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著討論這件事。
九福晉見狀,冷冷輕哼了聲,十分不屑。
一旁的十福晉倒是若有所思著點點頭:“現在看來,我倒是對四福晉略微改觀一點點了。”
也是草原上的兒。
草原上的孩子就是這樣,只喜歡脾氣好人好的,不喜歡弄虛作假的。
由此可見,四福晉這個人應該是比八側福晉要真誠許多,不然的話蒙古格格不會討厭八側福晉而喜歡四福晉的。
“改觀什麼啊?就?”九福晉素來不喜四福晉,譏誚地嗤了聲:“可別。那種虛偽的人,不需要我們的改觀。我們繼續冷著就行了。”
十福晉隨口應了一聲,沒多分辨什麼。
說的改觀,也只能是心里改觀而已。
夫君的立場決定了不可能和四福晉走得近,基本上永遠都會是敵人的狀態,這個沒法更改。
但是,可以讓自己盡量遠著點八側福晉那個虛偽的人,這就足夠。
正月二十左右,喜塔臘氏終于回到了京城。
珞佳凝得到消息后,與十三福晉合計了一番,決定在正月二十五的那一天一起找喜塔臘氏玩。
順便也讓喜塔臘氏跟著們一同去西林覺羅家一趟。
穿越大明朝,成爲了木匠皇帝朱由校,那個,我躲在後面,背黑鍋我來,送死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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