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覺幻眇手上的作鬆了一些,藉機說道:「你別衝,婆婆。」
「別我!」幻眇一聽就來氣,手上作就更重了。
姜柚只覺得快要被掐死了,蘇衍更是急得不行,可又不敢上前,幻眇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哪裡能刺激?
姜柚耐著子說道:「你別生氣,我知道,你之所以要去地宮,為的就是想要知道你自己是誰。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誰。」
「你知道?」幻眇顯然愣了一下。
「是。」姜柚點頭,道,「我知道,包括地宮的,我全都知道了。」
「你全都知道了?你全都知道什麼了?」
「婆婆,我對你沒有惡意,如果你想知道所有一切的話,那就跟我去府,我會將我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訴你。」姜柚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算計我?」幻眇並不相信。
姜柚失笑:「婆婆,可你知道的,你的能力,這世上無人能及,我們有那個本事算計你嗎?地宮外,那也不是我們算計你,異的出現也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我們只是自保而已。」
幻眇想了想,料想姜柚也傷不了,便是打算給姜柚一個機會。
「好,我就給你這一個機會,你要是再敢戲耍於我,我要你的命!」幻眇暗暗告誡。
「放心。」姜柚抿。
幻眇將手從姜柚的脖子上拿了下來,姜柚才徹底離了鉗制。
主在前面帶路,道:「婆婆,這邊請。」
說話間,對著蘇衍點點頭,蘇衍等人會意,便是讓開一條路,讓姜柚帶著幻眇走。
姜柚說是帶幻眇去府,也是真的想跟幻眇說實話。幻眇與只是立場不同,手裡也的確沾了很多無辜鮮,但幻眇並非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
幻眇應該是跟幽落同期蘇醒,但是,卻沒有過去的記憶。而且,這麼多年來,的相貌未曾有半點變化,應該是已經停在了這個階段。這麼多年來,幻眇也在索之中,但是卻從未見到他們夫妻二人……
姜柚想,幻眇這麼多年來,應該也是很孤獨的。
姜柚很快便是帶著幻眇到了府書房,當著幻眇的面,將書房後面的室給打開了。
「這什麼地方?」幻眇問。
姜柚直接將族譜拿過來,遞給幻眇,道:「你看看這個。」
幻眇接了過來,翻看了幾頁,不耐煩地說道:「什麼意思?你給我看這些是什麼意思?」
姜柚耐著子給找到「姬幻眇」所在那一頁,指給看:「你看這個。」
「姬幻眇?」幻眇蹙眉,「這與我何干?」
姜柚將心中猜測說出來,道:「我懷疑你就是龍族的小公主。你不是說你都不記得你什麼年紀了嗎?我猜,你應該是四十多年前醒過來的吧?」
幻眇瞳孔微,但是卻並沒有說話。
姜柚抿,道:「我祖父祖母與你一樣,是千年前的人,他們也是四十多年前蘇醒的。」
「他們人呢?」幻眇問。
「雲遊去了,他們是什麼人,我也不清楚,我爹也不清楚呢!」姜柚也不能說得太明白,半真半假地對幻眇說道,「他們在這裡沒有找到與他們一樣的人,總覺得留在這裡像個異類,所以已經雲遊世外去了,離開了這片大陸。那座地宮我們也進去看了,裡面也沒什麼,只有很多尊雕像,是玄冥天的雕像,應該是的信徒為所雕。地宮的主人應該並不願意外人闖,所以裡面也有離開地宮的示意圖,我們看過之後,就離開那裡了,打擾人家也不好。」
「當真?」幻眇問。
姜柚連連點頭,道:「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因為那座地宮是現在唯一與千年前有關的地方了,也是唯一還有微薄靈力的地方,所以,那些異才會留在地宮附近,那幽若湖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婆婆,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樣的?因為你是千年前的人,你找了很久才找到那座地宮,是覺得那座地宮有吸引你的地方,對不對?原因就是如此的,我真的沒有必要欺騙你。」
幻眇聽了姜柚的話,頓時沉默了。
姜柚看已經快要相信了,便繼續說道:「你要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畫上地宮的地形圖,包括另外一個口,我可以告訴你,你可以自己去探查一下。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靈力法的人,沒有人能夠欺騙你的。你失憶了,你一直想要尋找自己的份,或許,你去了地宮會有所收穫。」
幻眇仍然沒說話。
「婆婆?」姜柚又喚了一聲。
幻眇抬頭看向姜柚,道:「你說的,我自會去查證,姑且當你說的是真的。」
姜柚鬆了一口氣,道:「我是很真誠的,我相信婆婆心裡清楚我沒有欺騙你的必要。只不過,婆婆,我還是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問。」幻眇點頭。
「慕容修在哪?」姜柚問。
幻眇看了姜柚一眼。
姜柚蹙眉,道:「能神不知鬼不覺將慕容修藏起來,想來也只有婆婆你能做到了。」
「他很快就會回來。」幻眇抿道,「我封鎖了他的記憶,助他療傷,如今,他也快恢復了。往後,我不會再幫他,正如你所說,我若是千年前的人,還留在這裡拯救什麼蒼生,不可笑嗎?」
「齊修……就是慕容修吧?」姜柚問。
幻眇沒說話。
姜柚沒再糾結這個問題,繼續問道:「婆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辦法讓易容變得毫無破綻?」
「那不易容,換臉。」幻眇蹙眉,「十多年前,我欠了個人,幫一個人換了臉。」
姜柚一怔:「那個人……」
「你不要問了,我已經回答你足夠多了。我走了,若你說的都是實話,看我們便是……後會無期。」幻眇從室之中一直往外走,之後,走出書房,消失得無影無蹤。
幻眇剛走,蘇衍就急匆匆地過來了,看見姜柚平安無事,他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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