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樣的猜測卻被韓之淵否認了。
「陛下,此事誰都有可能,就是這生死樓樓主沒可能。」
韓之淵的語氣十分肯定,這讓軒轅景睿覺奇怪。
「先生為何這般肯定?」
話音落下,韓之淵淺淺勾,「陛下有所不知,生死樓一向不參與別國政事,這才能在這江湖立足。」
「生死樓這種掌控著天下最大藥材生意的勢力不論落誰的陣營,都會引來其餘勢力覬覦忌憚,不得安穩,若是能有一方足夠可靠的勢力護著還好,若是不能,就只有獨立於各大勢力之間,和誰都有來往,和誰都不深,這樣才不會引火上。」
「而現在,陛下,很明顯,他們的第一條路行不通,所以,也不會冒險去招惹滄瀾國的事。」
瑯翠此人行為懶散,實際上卻是誰都看不上,所以,也不會做這種浪費時間的事。
「先生說的有道理,看起來,這刺殺之人終究還是出現在這皇宮部了。」
軒轅景睿喃喃自語,卻依舊對此事毫無頭緒,韓之淵見狀倒是也不在意,只是勾淡笑。
「陛下何必苦惱,那邊不是已經安排了人去查了嗎?陛下且安心等一個結果便好。二皇子同四皇子那邊陛下還沒去看過,聽聞兩位皇子都有些驚。」
韓之淵說的其實很有道理,軒轅景睿這傢伙就算是在這琢磨,真正去幹活去查案的也不是他,他著急也是干著急,什麼用都沒有,若是有這個閑工夫,還還不如去送點溫暖。
軒轅景睿如今也是方才想起來自己的兩個倒霉兒子,話說回來自從出事兒自己還沒有專門去看過。
老二畢竟是因為自己才被選作了佯裝攻擊的目標,當時勢危急,若是護衛不得當,肯定也是會被傷到的。
至於老四,自己那麼個子還站出來給自己擋刀,軒轅景睿這心中也是難得的了下來。
「也好,經歷了這麼多事,若是朕只送去些賞賜,難免就顯得薄了些。」
「陛下聖明。」
於是,軒轅景睿將手中的事務簡單理了,就直接擺駕去了二皇子和四皇子那裏,韓之淵則只是默默的退了下去。
原本皇帝就不是個多重視脈親的人,可這一回著實是讓軒轅辰給驚訝到了,當時宴會上的人本就不,是以看到四皇子捨護駕舉的也很多,於是,太子一黨就開始著急了。
「殿下啊,這次的刺殺中,四皇子著實有些惹眼了,臣聽聞陛下不送了許多賞賜過去,今日甚至親自去看了四殿下和二殿下啊,您看是不是也應該去看一眼?」
「是啊殿下,如今四皇子子本就虛弱,驚之後若是您去看,還能得個兄友弟恭的好名聲。」
一屋子的幕僚和大臣嘰嘰喳喳的都在琢磨著讓太子如何去展現一下作為兄長的關心,畢竟這宮宴之上的皇子一共就四個,二皇子了無妄之災被人當做幌子攻擊,五皇子第一時間保護二皇子同刺客手拖住了不人,四皇子而出為皇帝擋下毒蛇,只有太子一個人,啥也沒幹。
就這樣,他們不著急才怪呢。
以往都覺得太子這邊只要不惹事兒就行了,他們也沒什麼特別的期待,可最近不知這太子是怎麼轉了,以往的風流子好像沒有了一般,煙花之地都不去了,府上的眾多人也不寵幸了,就連剛進門的側妃房中,也去了沒幾次。
這怎麼,太子殿下被人擄走一回怕不是了什麼刺激?養傷養的都清心寡了?甚至閑來無事還開始研讀政事了,這這這,這簡直是太讓人震驚了!
而且,重點在於,皇帝好像也發現了自己這個兒子的變化,很是滿意的樣子,對著太子的態度也好了許多。於是,太子一黨的員們和太子府上的幕僚們都好像看到了希一般,興的好幾天都沒睡覺,開始為盡心輔佐太子做準備。
有了這樣的希,這群人在太子跟前出謀劃策的勁頭都大了許多。
只不過,太子本人卻似乎並不怎麼在乎,如今聽著一屋子打了一般的事業狂魔,太子只覺得有些頭疼。
呵呵,那煙花之地是他自己不想去的嗎?問題是現在他去的了嗎?
都讓褚莫塵給弄得不舉了,他去那地方幹什麼?純喝酒?
太子府後院那麼多人那是他不想去寵幸的嗎?問題是他去了能幹什麼?蓋棉被純聊天?萬一讓人發現了自己這不舉,日子還過不過了!
好不容易厚著臉皮著頭皮去找褚王府拿了幾次解藥將王傾兒那裏應付過去了,他哪敢多在後院呆。
至於閑來無事鑽研政事,那不還是被的嗎?
天閑著幹什麼?還不如干點正事兒裝裝樣子給自己掙點好名聲,順便也讓自己這突然的不近有個合適的理由。
至於現在談論什麼爭權奪勢,還真不是好時候。
褚莫塵手裏著自己那麼多的把柄,鬼知道什麼時候他又有什麼作要威脅自己。所以,現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老實一些,按兵不,以免被人控制。
「這次刺殺,二弟和四弟都沒有真的傷,一點驚嚇而已,當不得興師眾,若是本殿這個時候去,難免有些故作親善的嫌疑,所以並非良策。」
太子將手中的玉佩拿起來細細把玩,顯然是不想去軒轅晟和軒轅辰那裏湊熱鬧。
「這次刺殺來的蹊蹺,能在其中獨善其已經不易,幾個皇子之間的關係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父皇心中清楚的很,現在過去難免會引來懷疑,所以,還是按兵不的好。」
興許是因為實在煩悶了些,太子的語氣中都帶了些不容置喙的覺,眾人也察覺到了太子的心不好,都不怎麼想要在這個時候霉頭,是以也就不再有人開口。
「今天本殿還有別的事,諸位,到這裏就散了吧。」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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