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癟著角,晃了晃腦袋:“毓王不可怕,可怕的是軒王!”
蕭翊然倏地皺起眉頭:“你是說軒王也對唐大姑娘有意?”
蕭澤嫌棄地瞥他一眼,“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蕭翊然頓時一頭黑線,三哥這是說他眼瞎嗎?
蕭澤一臉心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放棄吧,你肯定沒戲!”
不僅老四沒戲,他也沒戲。軒王不是毓王,唐大姑娘可能會拒絕毓王,但是絕對不會拒絕軒王。
在他心里,軒王就是完的化,能安天下,武能定乾坤,長得還比天神帥,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有人能抵抗得了。
最關鍵的是軒王冷,這樣的人不會輕易,但是一旦了,那便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事。
他真的很難想象,軒王那樣的人一輩子在他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還是趁早放棄吧!
蕭翊然可沒有蕭澤想的那麼多,他意唐大姑娘,他想要跟相濡以沫地過一輩子。他都還沒嘗試過,他不想就這麼輕易放棄,哪怕前面有軒王和毓王!
……
回到將軍府,唐宓先是帶了唐楹和唐檸去給唐老夫人報了平安。
“回來了,可玩得好。”見們回來,唐老夫人笑著問道。
沒等唐宓回話,唐楹便笑著搶話道:“玩得好的,祖母是不知道,今兒大姐姐可出風頭了。”
“是嗎?”唐老夫人好奇地看了眼唐宓,笑道:“宓丫頭的詩,我是知道的,作的是極好的。”
“可不只是詩呢,大姐姐今日還作了畫,吹了笛,大家都夸大姐姐才貌雙全,既是京都第一人,也是京都第一才呢。”唐楹滿臉堆笑地說著,仿佛毫不嫉妒一般。
唐老夫人沒想到唐宓竟然在詩會上表現了這麼多,頓時便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丫頭是親自教導的,有多優秀,沒人比更清楚。只是常時這丫頭不怎麼出門,的子又不張揚,不表現。
如今這詩會倒是愿意表現了,難道是在詩會上相了什麼人?
唐老夫人想著,便看著唐宓笑道:“今兒都有什麼趣事,跟祖母講講。”
唐宓淡淡扯:“哪有什麼趣事,不過是普通的詩會,倒是永安侯府的冷玉郡主送了我一只白玉骨笛,我很是喜歡。”
“哦?”唐老夫人頓時興趣了,“冷玉郡主還送了你笛子?那今日澤世子可有去?”
唐老夫人這話瞬間讓唐宓和唐楹同時皺起了眉頭。
唐宓知道唐老夫人有意長公主府,不過對蕭澤并沒有任何興趣。
唐楹也瞬間明白了唐老夫人的意思,敢今日讓唐宓去永安侯府就是為了蕭澤?祖母這是想跟長公主府攀親?
唐楹想著頓時便嫉妒起來,祖母還真是心疼唐宓,一邊不舍得唐宓蹚皇家的渾水,一邊又舍不下這皇家的尊貴份,算來算去,豈不是這長公主府最為合適。既沾了皇家的邊,又不會蹚了這皇家的渾水。
唐宓想要嫁到長公主府?才不會如的意!
唐楹眸子一轉,便笑道:“今兒可不僅是澤世子去了,還有毓王殿下和軒王殿下都去了,還有丞相府和尚書府的公子呢。”
聽到毓王也去了,唐老夫人臉上的笑意瞬間便繃住了,皺眉看著唐宓:“毓王殿下也去了。”
唐宓看了一眼,沒說話。
唐老夫人終于意識到什麼,立刻看向唐楹和唐檸:“你們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歇著吧,祖母跟你們大姐姐還有話說。”
唐楹眸子晃了晃,只能應了,起告退:“那楹兒就先回去了。”
唐楹朝唐老夫人福了福,便跟唐檸一起出去了。
到了門口,唐楹還豎著耳朵,想聽里面的說話聲,桂嬤嬤便走了過來:“二小姐,這是要走了?”
唐楹臉一僵,沖干笑道:“是啊,祖母跟大姐姐有話說,我和妹妹就先回去了。”
唐楹說著便走了,唐檸朝桂嬤嬤微點了點頭,也立刻跟著走了。
屋里,唐老夫人焦急地看著唐宓問道:“今兒個那毓王也去了詩會?”
“他和軒王一起去的,許是正巧路過。”知道擔心什麼,唐宓寬道。
上輩子錯的徹底,這一世是絕對不會再犯傻了。
唐老夫人頓時冷哼一聲:“哪會有那麼巧的事,一個永安侯府辦詩會,他為王爺,會上趕著去?他一定是沖你去的。”
唐老夫人憂心不已,都已經拒絕了毓王,毓王這是還不肯放棄嗎?
“您別多慮了,除了毓王還有軒王也去了,軒王總不會也對我有意吧。”唐宓知道夜君毓的心思,但是不想讓祖母擔心。
唐老夫人倒是對軒王沒什麼意見,但是依舊覺得這個毓王居心叵測。
“宓兒,這次詩會你覺得澤世子怎麼樣?”唐老夫人突然看著唐宓問道。
為了徹底打消毓王的念頭,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給宓兒定下一門親事。
說實話,是意長公主府的,原本這些事不該與商量的,完全可以自己定下來,只是到底不想委屈了這丫頭。
唐宓臉微紅,無奈苦笑道:“祖母,我與澤世子并不合適。”
之前應該是想錯了,蕭澤用的是松香,他應該不是那個男人。不過就算他不是,也不想跟他親,那個人的子實在是……跟不合適。
唐老夫人頓時有些失,這是沒看上蕭澤,倒是可惜了長公主府的親事了。
“那其他家的公子呢,不是說丞相府和尚書府的公子都去了嗎?有意的嗎?”唐老夫人不死心地問道。
唐宓臉更紅了,嗔了唐老夫人一眼:“祖母說什麼呢?我先回去了。”
唐宓不想跟再聊下去了,朝福了福,便出去了。
唐老夫人看著的背影,又是苦笑。
這是病急投醫了,跟一個孩子商量這些?
不過宓兒下個月就要及笄了,這親事也是時候提上議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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