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的海平面,微微的海風拂面,初來到這里,恍若置人間天堂,湛藍的海水,遠遠的幾個茅草搭建而的小帳篷,看似簡單其貌不揚,但卻和這別樣的風景匯,讓人心曠神怡。.biqugev
慵懶的小島,星期天島,還真是完全如其名一般,剛一來到這片加勒比海的海多米尼加市時,舒窈腦中閃過的,只有‘好’兩個字。
不得不說,江濟生這個人,還真是會選地方旅游,能在這麼好的地方休閑度假,仿佛所有的煩惱和憂愁,都可以瞬間消散,不值一提。
難得大自然創造了這麼多麗的景點,人類雖然作為造主,卻也應該心存激的好好回報才是。
但不管風景如何的麗,也無法打舒窈來這邊的初衷,更不會忘記此行的目的,因為來的時間剛剛好,正值中午,海邊充足,將沙灘照的金燦燦的,格外絢爛奪目,好像大海上的一塊瑰寶,絕對是無價的。
并沒有急著辦理酒店,來這邊只是來找人的,安心兒先去附近幾個大酒店打聽一下,舒窈去沙灘這邊,厲沉溪則去了四周的幾個酒吧。
幾個人各自分開,每個人都有屬于的工作和任務。
卻不想,不過片刻,舒窈這邊就迎來了客人。
準確點說,也算不上客人。
只是一個穿著小沙灘的男孩子,金發碧眼長得很可,上套著個大大的游泳圈,跑到近前,仰著頭對舒窈說,“請問,你是舒窈嗎?”
“哦?小弟弟,你認識我嗎?”
舒窈對孩子自來沒有抵抗力,可能也是做了母親的緣故,馬上就俯下蹲在了孩子邊。
小孩子點了點頭,又馬上搖搖頭,“不,我不認識你,但是那邊有個叔叔,讓我過來你的。”
“叔叔?”舒窈順著孩子手指著的方向看去,因為都是沙灘休閑區域,四周都是人,也分辨不出來到底是哪個人。
孩子卻說,“叔叔說讓你去海倫酒店,2703號房間,他在那里等著你。”
“哦?那位叔叔有沒有說他什麼呢?”耐心的詢問。
孩子想了想,“哦,叔叔說只要和你說了,你就會知道他是誰的!”
如此一想,那就應該是江濟生本人沒錯了。
和孩子又聊了兩句,舒窈目送了小孩子跑遠,自己才直起,抬眸掃了一眼距離沙灘不遠的大酒店,2703號,應該是頂層套房了吧!
離開沙灘時,才想起了厲沉溪和安心兒,但現在也有點趕時間,就想了想,分別給兩人發了條微信,然后才收起手機,邁步進了海倫大酒店。
電梯一路升頂層,2703號房間門口,站在這里,看著那扇閉著的房門,目漸漸沉了。
不過須臾,沒等敲門,房門卻主的自己推開了。
一個服務生模樣穿著打扮的男人從里面出來,看到了舒窈,下意識就說,“您就是舒小姐吧?里面的先生等您多時了,請進!”
服務生做了個‘請’的手勢,看著舒窈進了房間,自己才關門走了。
和舒窈猜測的完全相同,房間里的落地窗旁,確實站著一個男人,從背影和材,乃至那周的氣質上看,應該就是江濟生本人不會錯的。
雖然舒窈從未見過江濟生,但財經雜志,電視專欄訪談節目等等,網絡科技發達的年代,照片和錄像是最尋常可見的,素未謀面可以,但不可能不知曉大概長相。
所以江濟生一轉過,舒窈就禮貌的道了句,“終于見到你了,江董。”
其實,更想說,想要見他一面,還真是難啊!
從菲律賓到尼加拉瓜,再到現在的多米尼加,如果不是江濟生這次主愿意現,還不知道要再折騰多個地方,才能見到他。
“我也終于見到你了,舒窈小姐。”江濟生轉過,俊逸的臉上滿是英氣,看著的目,清淡而毫無城府。
他邁步走到了沙發這邊,朝著舒窈做了個請的手勢,并說,“坐!”
選了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很謝江董能給我這次見面的機會,首先要說句抱歉,破壞了你難得的假期。”
“舒窈小姐好客氣,不過,早就已經破壞了,不是嗎?”江濟生這個人,凡是和他打過道的人都知道,鋒芒畢,也屬于典型的睚眥必報類型。
他想要做的事,沒人可以攔阻,每年消失的一個月,也從來沒人敢去打擾。
如此想來,舒窈算是第一個了。
也難怪他之前反應能如此了。
“破壞了你的假期和雅興,我已經誠懇的道過謙了,那麼接下來,江董,我們是不是要說下其他問題了?”
舒窈也早就對這個男人窩了一肚子的火氣,紛紛難平中,注定了這場談話,不會那麼輕易了結。
江濟生卻問,“什麼問題?是起訴你的事?還是工作上的事?”
“如果只是為了工作,我不會千里迢迢,還破壞了江董一年一次難得的假期生活的。”淡道。
江遠集團起訴巨石的話,不會冒然追到這里,還不主要因為江濟生竟然以個人名義,起訴了舒窈。
又沒做過什麼,平白無故的被人起訴,馬上就要吃司,對自己的聲譽和工作,都有著很大的影響,這種不白之冤,必須要想辦法解釋清楚。
“哦,那這麼說,就不是工作問題了,你是為了我以個人名義起訴你的那件事而來的,對吧?”江濟生切了主旨。
舒窈冷然一笑,“一半答對了。”
他看著,并未急著說話。
“江董所說的,是我來到克隆島以前,以后突然發生了兩件事,就讓這趟旅行的初衷,多有了改變。”舒窈說的很含蓄。
江濟生仍舊微笑的緘默,鷙的目,冷冷的注視著。
又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董應該是知道我之前都發生了什麼吧?”
“嗯,舒窈小姐遭遇了一場綁架,險象環生,還了重傷,因此昏迷了數天,但現在看來,氣還算不錯,看來恢復的蠻好的。”江濟生說。
毫沒有遮掩,也算是敢作敢為了。
舒窈說,“既然江董知道,那是不是還應該和我說點什麼呢?”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江濟生知道指的是什麼,但卻對那三個字,有些敏,故意佯裝不懂,反問了句,“舒窈小姐指的是什麼?”
“江董,說實話,我對傷害過我的人,并沒有多耐心可言,都是年人了,有些事可以得到原諒,但有些事,是不行的,不然也就不會需要警察這個行業了,還需要我把話說的很明白嗎?”
之前在克隆島,首先綁架舒窈和安心兒的,不就是江濟生的手下嗎?
如果不是這樣,們會輕而易舉的就被陸門等人劫走,險些釀大禍嗎?
仔細想來,這一切都是拜江濟生所賜,所以此時,舒窈向他要一句‘對不起’難道過分嗎?
江濟生輕笑的勾起了,“看來,舒窈小姐也還真是個率直接的人啊!”
“直接不敢當,只是比較敢作敢當罷了!不知道江董,是這樣的嗎?”
舒窈句句話帶刺兒,鋒芒蟄居的朝著江濟生刺去。
男人笑容清淡,似笑非笑的樣子不知藏匿何為,只說,“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這樣吧,我有個提議,可以讓你我之間的這些恩怨,一筆勾銷,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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