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帝歎道:“係統,也不能直接開口跟人家索要吧?這畢竟是人家神朝中的鎮國神。”
係統:“宿主隻需要進其中即可,我將時空之境中的時空法則收集起來就好了。”
“收集時空法則,並不會對寶本有損害!”
張帝明白過來,就對皇太虛道:“皇老頭,那就請你開啟時空之境,讓我進去看看吧。”
皇太虛苦笑道:“小哥,你也看到了,時空之境並不完整,需要萬年時間才能開啟一次鏡中時空。”
“目前距離下次開啟還有三日時間,不知小哥進去以後要做什麽?”
“煉化幽冥神石用不了萬年時間,百年足矣,但若要開辟大千世界,一萬年也不夠用的。”
張帝聽完,眉頭輕挑,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
自己完全可以用星係炸拳用來開辟混沌,萬年時間應該是足夠了。
想到這裏,張帝說道:“這點你就放心吧,不用擔心浪費這次機會,我進去,自然會有所斬獲!”
“這……那好吧!”
皇太虛將時之鏡遞給張帝說道:“三日後,鏡中時空將會開啟,小哥隻需注法力,集中神魂之力即可進其中。”
“好,我記住了!”
張帝將時之鏡收起來,說道:“這三天時間,我想在你王宮中溜達溜達,你要不要陪著一起?”
皇太虛剛要答應,但卻神一,搖頭道:“老夫還有要事理,恐怕……。”
張帝點頭道:“行吧,我自己轉悠,你忙吧!”
皇太虛拿出一塊特製的令牌說道:“有這塊令牌,王宮各皆可前往。”
“小哥,這王宮中的風景,大半都集中在後宮附近的皇家園林,你可以去園林欣賞一下景。”
“嗯,行,你去忙吧!”
皇太虛拱手告退,隻是轉過去之後的他,臉上出一個計得逞的笑意。
張帝拿著令牌開始閑逛。
王宮下人們的修為,普遍都是大羅金仙境界,但令張帝吃驚的是,這些婢下人們的魄,卻每一個都是聖的強度。
這很可能和太始之地的重力、度、吃食、法則等各項影響息息相關。
至於守衛,無論是還是修為,都在聖境!
真是應了那句話,聖人滿街跑。
不知不覺,逛到了一宮闈,林紮堆,湖泊景宜人,沒有圍牆的門庭上掛著一個牌匾。
牌匾上寫著三個閃閃發的大字;清雅居!
幾名侍衛見張帝眼生,就警惕的過來盤問。
“你是何人?可有份令牌?”
“清雅公主居所,外人不得!”
張帝拿出皇太虛給的令牌在他們眼前晃了晃,幾個侍衛無一不是大驚失,頓時畢恭畢敬。
“奇怪,他怎麽有神王的份令牌?”
“嘶!見神王令如見神王,快行禮!”
“參見神王。”
張帝淡淡一笑,喃喃自語道:“皇老頭給的令牌還好使,不過,老家夥有些居心不良啊!”
說完,張帝抬頭看了眼清雅居三個字。
皇太虛說王宮風景都集中在這附近,分明就是想把自己往這邊引,目的已經可想而知了。
無非就是製造自己和皇清雅見麵的巧合。
“清雅公主可在?”張帝問道。
一名侍衛恭敬道:“清雅公主剛回來不久,請您稍等,小的這就去稟報。”
張帝不聲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說完,張帝避開幾名守衛進了清雅居。
雖然清雅居,但其規模不亞於一個皇宮,裏麵建築不,大多都是涼亭,裏麵有一個大大的湖泊。
湖泊中五六的荷花盛開,無數的蝴蝶曼舞,七彩神鳥在半空盤旋。
湖泊中間的涼亭裏,有幾道影,約傳來低沉蒼涼的蕭聲,聽起來貌似有些婉轉悲苦。
張帝緩步走向涼亭,期間有人盤問攔截,但見到皇太虛的神王令後都嚇得不敢吭聲。
直到張帝靠近,涼亭的幾名婢才發現了他。
一名婢小聲說道:“公主,有人來了!”
皇清雅放下手中玉簫回頭看去,發現是張帝,神頗為驚訝和不解。
張帝淡然笑道:“我說要參觀一下王宮風景,你老祖就給了我他的令牌,一路上無人阻攔,一來二去就逛到了這裏,沒有打擾清雅姑娘的雅興吧?”
皇清雅恍然大悟;難怪會暢通無阻的來到這裏,原來是老祖給了他神王令。
皇清雅站起來欠行禮:“見過這位……神……神裔大人!”
舉止優雅,氣質非凡,瞧著格外乖巧和賢淑。
張帝隨便擺手道:“什麽神裔大人,我可沒那麽大的架子,我張帝,或者我公子就行了。”
皇清雅心神一,心中不免多了幾分好,接的那些貴人,幾乎都是端著架子。
但眼前這位為比人皇還要高貴的太古神裔,接起來竟然是這樣的隨和親民。
“那……。”皇清雅拘束的低聲道:“那清雅就您公子吧。”
張帝看著石桌上擺著的古琴,含笑問道:“清雅姑娘喜歡玩弄這些樂?”
皇清雅俏臉微紅,很是拘謹道:“打發無聊的時間,倒是讓公子見笑了,公子……請坐!”
“不用了,我欣賞一下景就走了!”
皇清雅輕輕抬手,手腕上的玉鐲芒閃,眼前的荷花景象竟然瞬間褪去,變了另外一副場景。
原本白天,竟變了黑夜,皓月當空繁星點點,月灑水,安靜怡人。
張帝驚訝道:“這竟然還是態景?”
好家夥,這裏怕不是裝了投影?
皇清雅淡然一笑道:“公子不知,這是清雅本宇宙中一方小世界的場景,通過寶與心神聯係,即可隨心所的變換景,讓公子見笑了!”
張帝嘖道:“嘖嘖,這一幕倒是應景,還真是春江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生。”
皇清雅一愣,細細咀嚼一番,眼前一亮,不住拍手稱讚道:“好詩!”
張帝嗬嗬笑著擺手道:“一般般啦,不足掛齒,和你一樣,從我本宇宙一方小世界中抄襲過來的詩詞。”
呃!皇清雅一愣,不免有些尷尬,但尷尬的同時又有些讚賞張帝的為人。m.X520xs.Com
“公子秉真好,若是換做他人,恐怕會承認這詩是其本人所作了。”
張帝不以為意道:“抄的就是抄的!”
這就有些尬聊的意思了,空氣中都彌漫著安靜和尷尬的氣氛。
最終,皇清雅還是沒有把握住尷尬的氣氛,倒是把握住了手中的玉簫。
“那個!”皇清雅為了打破尷尬的場麵,著手中玉簫,主說道:“公子,要不,清雅給您吹個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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