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蠻子不好,換大秦的人呢?
這是男人的通嗎?不是不想,而是不喜歡,換喜歡的就可以了是嗎?
上玉被狼一樣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哭笑不得,生怕他家娘子再生氣一溜煙兒跑了,他趕雙手箍住的腰,細細地解釋著:「我眼裏心裏只有你一個,不管是什麼樣的子都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啊。」
古若雅雖然板著臉,可是聽到這話心裏就像是寒冰綻開一樣,頓時融化了。
這男人,別看平時兇的樣子,說起好聽的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嘛。
其實人圖的是個啥呀?無非也就是男人的幾句甜言語就能哄轉過來了。
只是依舊不說不笑,省得讓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上玉這次卻是發自肺腑的由衷之言了,他了自己的大手,又道:「你都知道的,雖然我府上也有三個侍妾,可我從未過們一下啊。」
「們不是太子的人就是四皇子五皇子的人,一個個居心叵測,你當然不敢們了。」古若雅面對著他深的表白不自覺地撇撇,男人嘛,誰不標榜自己是清白的啊,是深的啊。可是一轉眼又看著碗裏著鍋里的了。
上玉被古若雅這句話一下子給打啞了,可不是嘛,若們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子,他正當氣方剛,們又是他的侍妾,他當真能做到面對人不不嗎?
恐怕做不到吧?也沒有必要做吧?
古若雅見這個男人被自己的話給問愣了,不由樂了:「看吧,被我給說中了吧?就說嘛,男人怎麼會改得了本?」
不由分說就去拽他的手,「放開!我的事兒完了我該回去了。」
上玉自然不放,急急地挽留:「這麼晚了城門也關了,你怎麼回去啊?」
「怎麼回去是我的事兒。」古若雅不甘示弱地頂了他一句,只覺得滿腹的心酸,這該死的男人連句謊話都不會說嗎?
就不能說兩句聽的話嗎?就算是會和別的人發生什麼,也要哄哄啊。
這古代的男人還真是欠揍!
恨不得舉起拳給他來上兩拳。
上玉只覺得懷中的小人一點兒都不安分起來,左扭右扭地想要掙開來。
他不由大急,若是今晚真的讓走了,不說會不會有什麼事兒,單說自己日後的心裏也不知道要愧疚多次。
也許是急躁地太狠了,他忽然福至心靈,口而出地來了這麼一句:「若是侍妾不是太子們的人,我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去們。可是我敢保證,在我喜歡上你之後,絕不會再其他的人,更不會心裏想別的人。這一輩子,你一直在我這兒。」
說著,他牽起古若雅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讓到那顆砰砰跳的心!
古若雅頓時呆住了,雖然讓這樣一個出如此高貴的男人在沒有到之前守如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在遇到之後,還能心中只有一個,並且這輩子都不會別的人,這份,還是讓深深地了。
在現代社會,那些男人也沒有幾個為自己的老婆守如玉的,今生竟然到了一個男,也算是撿了個大便宜了呢。
見上玉眼地著,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此話當真?」
「當真!」從張的期盼中回過神來的上玉立刻指天發誓:「若是我此言有虛,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得得,」古若雅忙把他高舉的手拉下來,「有沒有五雷我是不知道的,可你的話,我暫時信了。」
什麼暫時信了?上玉不滿地瞥了懷中的人兒一眼,這還是不相信他了?
古若雅著他那雙帶著委屈的眼,不由好笑:「男人都是信不過的,現在我算是相信你了。日後就看你表現了。」
上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反正他這一輩子只會一個,有什麼好擔心的?
於是他不管不顧地就去扯古若雅的服,這次古若雅倒是沒有拒絕,只是低了頭看了看下的太師椅,有些擔憂地問道:「就在這把椅子上嗎?」
這郊外兵營,條件實在是簡陋了些,連張榻都沒有啊。
上玉著氣顧不上別的,兩隻大手也不閑著,更是忙得不可開。
聽古若雅這麼說,只含糊不清地嗚嚕著,「總不能在地上吧?要不抱你上馬車吧?」
老天!
古若雅連連地翻了好幾個白眼,只差沒有暈過去了。
這都這個樣子了,再折騰出去,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幹什麼了。
就算是夫妻,也用不著這麼開放啊。
不過在椅子上就在椅子上吧,自打兩人有了夫妻之實,還沒有搞過什麼花樣呢。
索一不做二不休,放縱一次吧。
打定主意后,忽地從上玉的懷裏站起來,正忙著的上玉就這麼看著離開了他的懷抱,張地要命,還以為又要走呢,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怎麼,怎麼又變卦了?」
著那個眼中都是的男人,古若雅不由噗嗤樂了:「傻瓜,今兒讓我們換個花樣來。」
一把就把上玉按在了太師椅里,就像是狼一樣撲了上去。
帥帳,一片旖旎。
間或傳來幾句:「你這小妖,怎麼這麼多的花樣兒?」
有人這樣答道:「花樣兒多的是,等你回來我教你啊!」
某男頓時翻白眼裝死,讓他家娘子教他,他還是個男人嗎?
第二日一大早,上玉就把古若雅送上了馬車,並派了十多個護衛相護。
他則站在道上一直看不到馬車才上馬領著大軍前行。
後不遠,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裏,坐著南詔公主明珠。
瞪大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他們夫妻恩的場面,滿眼裏都是嫉妒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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